送陶潔回去的路上。
我和她解釋了我和冷思思的關係——不是同居,是合租。
但我也不知道她到底信不信,只是她憋了半晌說了一句:「你還挺受歡迎的。」
就沒再和我多說什麼了。
回到安陽小區已經是夜裏12點多了,我打開客廳的燈,發現冷思思還沒回來,不免有些擔心。
我終於忍不住發了個消息:「什麼時候回來?」
「快了。」冷思思回道。
我只好先去衛生間洗漱。
洗漱完之後,她還沒回來,我索性愜意地躺在客廳的沙發上,隨即從口袋裏面摸出了一支煙,輕輕地點上了。
回想起今天發生的事,覺得緣分真的很奇妙,竟然能讓三個不同和我有瓜葛的女人,同時相遇。我又想起了今天那些尷尬的場景,不免覺得有些搞笑。
思緒正遊蕩着,門口突然傳來了腳步聲。應該是思思回來了。
我慌忙起身,趕緊將手裏的煙頭扔進了廚房的水池中,用手使勁扇了扇空氣中的煙霧
她進門看着我站在客廳張牙舞爪的樣子,把手中拎着的鳥籠放在了地上,隨即問道:「你在幹嘛?」
「啊我鍛煉身體。」我裝模作樣地甩了甩胳膊,扭扭腰。
她輕皺着眉頭用鼻子嗅了嗅,用手指着我問道:「你是不是又在客廳抽煙了?」
「沒啊」
她看着心虛的我繼續說道:「你下次再在客廳裏面抽煙,我就把你的煙全扔了。」
我尷尬地笑了笑,諂笑着岔開話題道:「怎麼這麼晚才回家啊,累了吧?」
她臉色不悅地瞥了我一眼說道:「不是送婉婉回學校嘛,順帶又和她聊了會。」
「聊什麼了?」
「不就是關於她以後的人生選擇嘛,希望她不要那麼傻,最後苦了自己。」她蹲在地上,若有所思地逗着鳥籠中的鳥,突然臉色有些暗淡地嘆道:「不希望她和這隻鳥一樣,永遠只能困在籠子裏。」
我知道她的心裏在想什麼,猶豫着問道:「曾經的你也和這隻鳥一樣?」
她沒有說話,繼續端詳着籠中的小鳥,時不時地用嘴巴嘬出聲音逗着它。
「這是她的人生,你們的勸導對她而言,只是旁觀者清的不理解,並沒有太多實際的意義。」我繼續說道。
她看了我一眼,調侃着問道:「那哲學大師,你有什麼建議?」
「人的一生,其實可能不需要太多的建議。」我嘆了口氣,悵然地說道。
如果我的建議真的能拯救蘇婉婉於水火,我早就那麼做了,但人生路阻且長,我也不知道哪條路才是對的,每個人對幸福的定義不盡相同,只能讓她自己慢慢摸索,可能會遍體鱗傷,可能會柳暗花明,誰知道吶
「真的是聽君一席話,猶如聽君一席話全是廢話。」她有些不悅地說道。
「我的人生座右銘就是——我還年輕,我渴望上路。」我篤定地說道,「人生的路不自己走下去,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喲,你還讀過傑克凱魯亞克的《在路上》這本書?」她有些驚奇地問道。
「沒我只是單純地覺得這句話,說得雖然很簡單,卻好似真理。」
她聽見我說完後,微微一笑,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囑咐道:「反正婉婉是個好女孩,你可千萬別誤了人家。」
「你不了解情況可不要亂點鴛鴦譜啊,我和她其實沒什麼的。」我解釋道。
她聽見我的話,瞬間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情,盯着我說道:「據我所知,你們都上床了,還沒什麼?」
我一時不知道如何狡辯,只好義正言辭道:「那那是成年人你情我願的荷爾蒙運動,怎麼被你說的這麼膚淺?」
「我膚淺?」她不可思議地看着我,停頓了一會,似乎並不想和我掰扯這些事,轉而說道:「哼,渣男反正你配不上人家,別耽誤她。」
「是是是,我不配。」我聽她這麼說,也覺得有些不悅,隨即故意調侃道:「我也就能配配你這樣的歪瓜裂棗了。」
「你你說誰歪瓜裂棗呢?」她突然站起身,臉色微紅着嗔怒道。
我看她生氣的模樣,頓時有些好笑,繼續變本加厲道:「也不對像我這樣的青年才俊,未必能看得上你。」
「你」
「好了好了,我困了,先睡了,晚安。」
我不等她繼續發難,便選擇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我剛把房門關上,她就在外面敲着門叫囂道:「恩曜你給我出來,把話說清楚。」
「你幹嘛啊?我都把褲子都脫了,你非要我現在出去是吧?」我恬不知恥地說道,料定她不敢隨便闖進來。
她果然停止了敲門,憤怒地喊道:「你簡直就是個無賴。」
我躡手躡腳地趴在門上聽了一會,幾乎沒什麼動靜了,估計她已經走了。
我便又坐回到床上,把燈一關,夜又好似恢復了剛才的平靜。
我躺在床上,想着冷思思剛剛所說的話,內心不免的確有些擔心蘇婉婉。
蘇婉婉確實是個我配不上的好女人,我也不忍心繼續傷害她。可她現在好像所有的精神寄託都在我身上,讓我的心裏不免承受着巨大的壓力。
我如果真的因為心疼她而娶了她,我覺得對她,對我,好像都不太公平。
我不禁猜疑着,這世上所有的兩情相悅,是否都暗藏着一絲妥協呢?是否都是一人滿心歡喜,一人不願離棄。
我不知道。
曾經我以為和孟菲菲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可現實教會了我最重要的一課——人要懂得認清現實。
所以,她對我的愛情,可能也有妥協,只是我並未察覺而已,我對她,可能也是一樣
正想着,突然聽見隔壁房間傳來「啊」的一聲尖叫,是冷思思?!
我趕忙穿好睡褲,起身沖了過去,一把推開了她的房門。
此時的她正躺在地上,齜牙咧嘴地捂着腳踝,顯得有些痛苦不堪。
看着她這副模樣,我立即上前關切地問道:「怎麼了?」
她疼得一時說不出話,只是用手指了指她的腳踝,估計是受傷了。
我看了一眼窗邊鳥籠里的鳥不見了,我剛想問她鳥去哪裏了,又看到窗子好像是開着的,「你剛才把鳥放了?」
「嗯」她小聲地呻吟着,輕點着頭。
「你」我欲言又止,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她還真把鳥放了,無語。
「那你的腳是怎麼了?」我問道。
她看着我有些委屈地說道:「它從籠子裏面出來後在房間裏亂飛,我怕她啄我,所以一時慌了神,不小心扭到了。」
「我真服了,這麼大人還怕小鳥?」
「你能不能別說風涼話了?」她緊皺着眉頭,語氣不悅地喊道。
我知道如果再說下去,她就得發火了。
我小心翼翼地問道:「要不我把你扶到床上去吧?」
「不用,你睡你的吧,我自己能行。」她說着便勉強撐着身體,試圖站起來。
結果一個踉蹌,感覺腳踝又扭了一下,瞬間她又是「啊」的一聲嬌喘。
「讓你不自量力,現在好了吧?」
她看着我幸災樂禍的樣子,頓時火冒三丈道:「你你還說,你還是不是人啊,有沒有點同情心啊。」
「好好好,我不說了。「我趕忙收斂起了嘴角的微笑,「你還是別亂動了,免得受傷更嚴重,我來扶你吧。」
說罷我便直接把她從地上往懷裏一摟,然後用左手拖着她纖細的腿彎,右手直接摟着她滑嫩的背,一副公主抱的樣子。
她看着我,神情有些不自然,嬌羞和尷尬交織在一起。
她的發梢有些汗漬,漲紅的小臉幾乎快要貼到我的胸膛,讓我的心跳不自覺地加快了一些。
「你幹嘛啊,你快點把我放到床上去啊」她嬌羞地小聲說道。
她輕咬着微紅的嘴唇,白皙的臉蛋中透着殷紅一片,長長的睫毛烏黑濃密,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地到處亂看,兩隻手藏在懷裏緊緊地握着拳頭,呼吸也有些凌亂,完全一副即將被送入洞房的小媳婦模樣,着實讓人有些垂涎欲滴。
我沉溺於她的美貌,頓時有些失神。
她見我沒動靜,輕輕地抬起頭,羞澀地再次說道:「聽見沒放我下來。」
「哦好。」我終於反應了過來,隨即把她放到了床上。
我扶着她的腿,輕輕地將她的腳拉了過來,她的臉色瞬間更加紅了一些,本能地想要拒絕。
「別亂動。」我厲聲道。
隨後捧起她的腳踝,將身體湊近看了看。
她小聲地支支吾吾地問道:「你你在看什麼啊?」
「我看看傷的嚴不嚴重。」
她也沒再說話,低沉着頭,嬌羞地喘着氣。
我用手輕輕摸了下她腳踝腫起的地方,按了一下,估計的確有些疼,她又嬌喘了一聲,「輕點。」
「你在這裏躺着別動,我去給你拿冰塊。」我說道。
她立馬問道:「腳踝扭了不是要熱敷嗎?」
「你這是剛扭到腳,要冷敷,過了24小時候,再熱敷,你是大學老師,連這個都不懂?」
她低頭不語。我便直接從廚房的冰箱裏面,取了幾個冰塊出來,輕輕地敷了上去,隨即微微用力按住,揉搓了起來。
「啊~」可能我的力氣稍大了些,她又是一陣嬌喘。
「你能別叫了嘛你那個叫聲也太銷魂了點」我忍不住地吐槽道,這麼燥熱的夜晚,聽到這麼近距離的嬌喘,我感覺渾身瞬間一陣酥麻。
她呻吟着說道:「你輕點我給你弄疼了。」
「求求你閉嘴吧,你再這麼說下去,我快堅持不住了。」我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無奈地看着她說道。
我下意識地瞥了一眼她的紅唇和白皙的脖子,她好像也看到了我的眼神有點不對勁,輕咬着嘴唇,眼神躲閃着。
房間裏面頓時變得曖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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