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跌跌撞撞地迅速離開了酒吧,坐上了一輛出租車。
坐上車後,我立即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撥打了過去,電話在響了幾聲之後,終於是接通了。
「喂,思思。」我急切地喊道。
「怎麼了?」
「你在哪?」
「在家啊,幹嘛?」她有些莫名其妙地問道。
「安陽小區?」
「嗯。」她回道,「你是不是回來過?客廳裏面全是煙頭,一股煙味,難聞死了。」
「嗯」
聽着她的抱怨聲,我竟然覺得異常的開心和踏實。
我欣喜地喊道:「我馬上到。」
「這麼晚了,我都要睡了,你來幹嘛呀?」她不耐煩地說道。
「嘿嘿,你等我回來。」
到安陽小區已經快凌晨1點了。
我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趕到了冷思思的出租房。
一進門,我便興奮地喊道:「思思,我回來啦!」
我立即衝進了她的房間,燈還亮着。她揉着惺忪的眼睛問道:「這都幾點了,你到底要幹嘛啊」
我還不等她抱怨完,便直接撲向了她,一把摟住,隨後趴在她的肩膀說道:「我好想你。」
她明顯有些發愣,有些不知所措。
「你幹嘛呀,哎,你鬆開。」她終於反應了過來,一把推開了我,皺着眉問道:「你是不是喝酒了?一股酒味,臭死了。」
「嘿嘿,是的,喝了一點。」我嬉皮笑臉地回道,「我想你了嘛,看你晚上不在家,借酒消愁。」
她的臉早已羞得通紅一片,翻了我個白眼,「別跟着我油嘴滑舌,趕緊滾出去洗洗。」
「好好好,嘿嘿,我立馬去洗。」我緩緩站起了身,有些左搖右晃,囑咐道:「那你可千萬不能跑哦。」
「這是我家,我跑什麼跑。」她沒好氣地看着我回復道。
我欣慰一笑,便踉蹌着走進了浴室,嘴裏還哼唱着歌。
洗完澡後,我更覺得有些頭痛欲裂,迷迷糊糊中只記得她好像攙扶着我躺在了床上,然後便睡了過去,不省人事。
周一早上,我被鬧鐘吵醒,頭還是有點暈乎乎的感覺。
剛準備起床洗漱上班,卻想起來自己已經失業了,不需要再早起了。
我聽着窗外車水馬龍的忙碌聲,內心竟有一絲失落的感覺,明明很想要這種沒有工作負擔的解脫,卻又不得不面對這柴米油鹽的累贅。
正恍惚間,我才突然發現,我怎麼躺在了思思的床上?
難道昨晚
床上雖然沒有她的人影,但我知道昨晚肯定是美妙的一夜,想到這裏,我心裏不自覺地生出一絲美意。她既然同意我和她一起睡,心裏肯定是有我的。
我得意地吹着口哨,打開了房門,走向了衛生間
「你醒啦?」突然有人說了一句話,嚇了我一跳。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躺在沙發上的思思,她的身上蓋着個被單,看起來好像也是剛醒。
「你昨晚在這裏睡的?」我有些疑惑地問道。
「廢話,昨天你洗完澡後,直接往我的床上一躺,死活喊不醒你,你這麼重,我也拉不動,我只好自己來沙發上睡了。」她有些生氣地說道。
「也可以一起睡的啊。」我調侃着說道。
「滾。」她嚴厲地說道。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問道:「你怎麼還沒去上課啊?我以為你一大早就走了吶。」
「我這樣子怎麼去上課啊?」她指了指自己右手胳膊上的紗布,不悅地說道。
「哦也是。」
她突然開口問道:「你到底什麼時候搬走?」
「啊?」
「啊什麼啊,你昨天不是都和我說好了嘛,找到地方立馬搬走。」她說道,語氣又恢復了最初的冷淡。
「可是昨晚不是」
「昨晚怎麼了?昨晚可什麼都沒發生啊,我只是聽到你在洗手間裏面吐的可憐,我出於同情,才把你攙扶到房間裏去的,你不會認為我給你搭把手,就芳心暗許了吧?」她冷漠地說道。
聽到她這麼說,我的內心未免又是一陣失落。
「關鍵我現在不是還沒找好房子嘛。」我無奈地說道,「我朋友家也沒得住,而且你現在胳膊也受傷了,你就讓我在這裏住幾天,剛好也能照顧下你。」
「我不需要要你的照顧,你趕緊給我搬走。」她的語氣堅定且冷漠,似乎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
我沉默地愣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可能她也看出了我的表情有些窘迫,竟語氣緩和道:「那再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內不搬走的話,我直接把你的東西扔到門外。」
聽她說願意讓我多待三天,不知道為什麼會覺得無比欣喜,「好,三天就三天。」
她停頓了一會,又說道:「不過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你剛才說的可以照顧我,你得做到。」她好像有些害羞似的把臉撇向了一邊。
「那當然,我恩曜向來說到做到。」我拍着胸脯保證道。
「你今天不上班嗎?」她好奇地問道。
「額我請了幾天年假,這段時間有點累,想休息下。」我隨意編造了個藉口,生怕讓她知道我失業了,會更看不上我。
「好吧。」她說完後,我們兩個人都沒再說話,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過了半晌,她才開口道:「我餓了,你做飯吧。」
「啊?」
「剛才不是說好了你要照顧我的嘛,這麼快就反悔了?」她有些不滿地問道。
「不是關鍵我現在頭還有點暈,我還準備睡個回籠覺的,你要不自己點個外賣?」
「我不喜歡吃外賣,你既然不喜歡做飯,那你去睡吧,睡醒直接打包行李,今天就搬走。」她有些置氣地說道。
「好好好,哎,我做行了吧。」
我無奈地看着她搖了搖頭,伸了個懶腰後,便也乖乖走進了廚房。
我煎了幾個雞蛋,又倒了一杯牛奶,隨後便走了出去,發現她人已經不在沙發上了。
我直接端着盤子和牛奶,走到了她的房間裏,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感覺像是已經睡着了,估計她昨晚睡在沙發上不太習慣,一夜沒怎麼休息好。
「起來吃早飯了。」我輕聲喚道。
她微微地睜開眼睛,我坐在她的床邊,近看發現她的眼裏的確全是紅血絲。
「看什麼看?」她小臉一紅,佯裝着生氣的模樣顯得更加可愛。
「嘿嘿,看你長得漂亮。」我調侃着說道。
「少油嘴滑舌。」她慢慢坐起了身子,調整了下坐姿,隨後說道:「開始吧。」
「什麼開始?」我有些疑惑地問道。
她小臉再次一紅,說道:「餵我啊。」
「啊?」
「不願意算了。」她輕皺着眉頭,不悅地說道。
「嘿嘿,不好意思,又忘了你受傷的事了,願意,願意的」我趕忙諂媚地應道,「對了,那你昨晚是怎麼自己一個人吃飯的啊?」
「昨晚吃的稀飯,可以用勺子。」她冷漠地回道,「你能別那麼多話了嘛,我都餓死了,你到底餵不餵啊?」
我趕忙拿起了筷子,小心翼翼地餵食了起來。
她快要吃完的時候,突然我的手機鈴聲響了。
「todaytoday」
我趕忙接起了電話,「餵。」
是許森森打來的,我聽着電話里他和我說的事,一陣愣神。
「哎呀,你對準點啊,都搞到我鼻子上了。」旁邊的冷思思突然開口說道。
我反應過來後,發現我正拿着筷子夾着煎蛋,往她的鼻子裏面塞,「對不起,對不起。」
「喲,大早上的,艷福不淺啊。」許森森估計也聽到了冷思思剛才的聲音,在電話那頭戲謔地說道。
「你在胡說什麼啊,我在餵東西給別人吃。」
「是是是,大早上的往人家姑娘嘴裏塞東西,等會是不是還要餵她喝牛奶啊?你注意點身體啊。」
我看着床頭柜上的牛奶,一陣無語,還真給他麼的說中了但他的話可不簡簡單單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他麼滿腦子都是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吧?」我不耐煩地說道。
「你好意思說我?」他壞笑着說道。
我懶得和他糾結這個話題,隨即問道:「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你自己不看微信群里的消息啊?」
「我上周五就把公司的微信群全都退了。」我回道。
「那其他的就不多說了,等你來公司詳聊。」
掛斷電話後,我發現冷思思已經躺在了床上,看來她已經完全沒了胃口。
「工作的事有轉機了?」她閉着眼睛,平靜地說道。
「嗯。」我開心地應道,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你知道我工作的事?」
她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轉而問道:「公司允許你回去繼續上班了?」
「你先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被開除的事的。」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她沉默不語,仿佛已經睡着了一般。
除了我公司的同事,沒人知道我這件事吧?難道我昨晚喝多了和她說了這個?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之際,她突然開口道:「唐蜜告訴我的。」
「嗯?你認識唐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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