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心中有了揮劍自宮的明悟,將辟邪劍譜的極大禍患置之腦後,按部就班從頭至尾的將辟邪劍譜記載的內功法門從頭至尾的修煉了一邊。將自己體內那微薄的內功氣勁按照辟邪劍譜的搬運方法一點點試演着運行。
林平之的心神受到辟邪劍譜的吸引,穿越以來,第一次全身關注的透入到了修煉當中。正如同小說中所說,練了第一招,就像學第二招,第三招……
等到林平之將辟邪劍譜修煉完了一邊之後,雞鳴狗叫之聲已經開始彼此起伏的鳴叫了起來。凝神聽了一會兒隔壁廂房中安伯將醒未醒的呼吸鼾聲,林平之吹滅了油燈,將辟邪劍譜貼身藏好,躺倒床上假寐,探尋摸索辟邪劍譜中的精要之處。
勞累了一夜的林平之,恍惚之間,不一會兒就熟睡了過去。睡夢中的夢到了自己變身成為了女兒身,心中隱隱竟有歡喜之意,一手辟邪劍法名鎮江湖,神鬼皆避,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當真是逍遙快意。辟邪神針更是如同小李飛刀一般例無虛發,指哪打哪,妖魔難避。
林平之夢中暢快莫名,只覺得自己前途一片光明。日出東方,唯我不敗,千秋萬代,一統江湖。
林平之醒來過來,看到照射在自己身上的陽光,心中恍然而悟,自以為自己夢中的光明只是因為太陽光芒照射的緣故。
林平之只覺得這一覺睡得極其踏實,一個多月的籌謀規劃終於實現了。也許今天就可以藉故離開這清冷的老宅,回到福威鏢局自己那溫暖明亮的臥房中,專心修習辟邪劍譜。
打開房門,安伯已經開始在打掃清理老宅中的廂房院落。
林平之腳步輕快,自覺自身如在雲端,身體輕靈如風,心中啞然,這辟邪劍譜竟然如此神效,自己本來那微薄的內力氣勁,竟然在自己體內按照辟邪劍譜的運轉法門一刻不停的運轉,雖然牽引着自己的一部分心神,卻絲毫不影響自己的思考活動。甚至隨着自己的思考活動自動調節運轉的速度路線,當真是效率神速,奇異萬分。
安伯手中活計不停,對着向自己走來的林平之樂呵呵地說道:「少鏢頭醒來了?本來老安我還想着等會兒才去叫少鏢頭起來,還想着讓少鏢頭多睡會兒,晚些起來也沒關係。少鏢頭可是餓了?」
林平之雙眼明亮,對着安伯展顏而笑,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安伯忙碌個不停。
安伯自然知道自家少鏢頭不愛說話的習性,自然毫不意外,手中忙個不停,嘴裏也不停歇:「說起來還是羨慕林老爺子,竟然能有少鏢頭這樣懂事的孫兒。老安我活了大半輩子還沒有見到向少鏢頭這樣懂事又有孝心的孩子。人活一輩子不就圖個光宗耀祖,兒孫滿堂,死後能夠享受到香火供奉。林老爺子雖然走了,能夠有少鏢頭這樣地孫兒想來卻是沒有什麼遺憾了。可憐老安我,白活了一輩子,等以後死了也不知道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兒孫能不能夠給老安我養老送終。老安我也不指望他們能夠和少鏢頭一樣這般孝順,只要有個葬身之地,逢年過節香火不斷,老安我就心滿意足了……」
林平之聽着安伯絮絮叨叨個不停,心中甚是安詳,絲毫沒有了以前的不耐煩的情緒,這次卻是真心實意的笑了出來,不是以前裝作,裝傻賣萌的假笑,林平之心中也是大感意外。辟邪劍譜果然神奇奧妙,竟然能夠改變自己的性格品行。
林平之陪着安伯在林家老宅院落中打掃,聽着安伯絮絮叨叨說着自家的瑣事,拐彎抹角的夸着自己聰明懂事,心中一片恬淡寧靜,沒有了以往的矯揉造作,喜歡聽卻裝作不好意思的彆扭。
日頭漸高,即使是初春冷陽,也有了幾縷暖意。照射在林平之身上,心中一片溫暖明亮。
林平之沐浴着陽光,心神卻沉入到了修煉當中。
原來林平之之所以現在在自己三四歲得時候就取出辟邪劍譜,卻是有自己的打算。
林平之心中雖然有了揮劍自宮的明悟,可是到底還是心懷僥倖之念。雖然辟邪劍譜中第一道法決武林稱雄揮刀自宮,可卻沒有說小孩子不能修煉。
三四歲的小孩子,先天陽氣不足,生理器官還在緩慢成長溫養中,更別說自身的生殖器官,除了能夠撒尿以外,林平之現在還想不到能夠有什麼別的其他作用。
雖然剛剛修煉了半天的辟邪劍法,可林平之覺得自己還是賭對了,林平之將辟邪劍譜修煉起來,並沒有遇到多少艱難阻塞,甚至還有些順其自然的感覺。現在感受到自己生成的辟邪內功真氣,林平之覺得自己已經度過了辟邪劍譜揮劍自宮的第一道法決。
也許是剛剛修煉的緣故,也許真的是因為小孩子的緣故,林平之自然沒有修煉辟邪劍譜後,慾火焚身的感觸,除了覺得自己精氣神十足,身體暖洋洋的並沒有什麼別的感觸。
心中欣喜慶幸的林平之甚至有了一種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恬淡優雅,拈花微笑的幸福滿足。
「看來是時候離開了,是時候回到鏢局裏專心修煉了。再在這裏安貧樂道下去也沒有了什麼意思,說不定自己真的會生出出家為僧之念。」林平之想的出神,辟邪真氣更是在林平之體內流轉循環。沐浴着初春清晨的冷陽,在安伯看來於天界下凡的仙童沒有什麼兩樣。
在老安心中,天下下凡的道童佛子大概就是林平之這個樣子吧。
安伯搖了搖頭,從自己的感嘆中清醒了過來,這才發現林震南林總鏢頭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出現在林家老宅之中,此時也在怔怔的看着林平之。
安伯樂呵呵笑着說道:「總鏢頭今天怎麼過來了?夫人沒來麼?可是要接少鏢頭回去?說起來是應該將少鏢頭接回去了,少鏢頭這般神仙風姿的人物和老安我住在一起,卻是委屈了。」
林震南和林平之此時都清醒了過來,林平之更是甜甜地喊了聲:「爹爹。」主動牽起了林震南的大手,然後更是天真自然的問道:「爹爹,娘親呢?娘親怎麼沒來?」
林震南笑着將林平之抱了起來,對着林平之笑着說道:「你娘在家裏等你平兒回去吃飯呢!平兒今兒和爹爹回去可好?這大半個月卻是辛苦安伯了,勞累安伯你照顧平兒這孩子。本來我還想着和平兒一起來給爹爹守孝,可惜鏢局中事務繁雜,根本得不到片刻安歇,前天更是來了一宗大生意,需要我親自趕一趟才行。平兒娘親心中不安,鬧着要跟着一塊去,我也是無奈了才想起來平兒抱去,交給平兒他娘親自抱養,也好讓她收收心,我才能放心出遠門。」
安伯樂呵呵的說道:「總鏢頭是英雄豪傑,林夫人也是女中巾幗。真是一對神仙般的眷侶。林夫人自然是不放心總鏢頭一個人外出,可怎麼男人正是要一展抱負的時候,總不能讓兒女情長束縛了英雄手腳。總鏢頭真是足智多謀,少鏢頭正是需要娘親的時候,哪裏能夠離開的了娘親身邊。這大半個月來,少鏢頭能夠在鏢局中住下,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雖然林夫人每天過來安慰鼓勵,可畢竟是少年人,總要多點活力才好。這裏實在是太過清冷。孝心什麼的不就是那回事嗎?咱們江湖中人,能夠記在心裏就好了。這日子不還是要一天天過下去?」
林平之和林震南在一旁不時地點頭微笑,也不插話,靜靜地聽着老人的教誨,與安伯噓了半天,林震南這才抱着林平之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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