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笑道:「第三,一個時辰不許跟過來,我們自會讓這婦人下車。」
蔣竹山斷然道:「只我一個人在後面跟着,不然一拍兩散。」
朱武獅子大開口,也知道再拖下去,時遷和白勝那邊也不知如何。還好讓他們直接去回江寧府的路上接應。
蔣竹山知道第二個條件答應得爽快,就是為了第三個條件可以討價。黃金有價人無價,尤其這時竹山軍都在左右。
來到門外,馬車黃金早已備好。朱武也不猶豫,讓林沖和他各騎一馬。朝蔣竹山微微抱拳,揚長而去。
蔣竹山和張教頭快速低語幾句,也翻身上馬,飛奔而去。
蔣竹山尾隨馬車而去。張教頭喊過幾位教頭和偵察營人馬,卻是要抄近路把追月神弩架到前方一個高聳的山頭上去,只等梁山放人就射殺過去。其餘人馬在後面緩行,楊再興和羅延慶帶警衛營先去牢獄,要是抓不到時遷白勝就趕去江寧府追殺。
等待最是難熬,特別是張教頭,牽掛愛女,一時老淚縱橫,不能自己。
耶律雪兒和范文芳和偵察營離去,只剩李瓶兒和繡春,也不知如何勸說。
蔣竹山果然信守承諾,不遠不近跟隨馬車前行,馬車依山而行,走了有幾十里,後面早看不見人影。
蔣竹山高聲叫道:「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一個時辰已有,若不信守承諾,他日莫要落在我竹山軍手中。」
王英在馬車露出頭來說道:「軍師,何不讓武松下馬,一刀結果了了事。這個婦人帶回山寨了事。」
朱武搖頭道:「不妥,你別忘記我們此次的正事!真要為個婦人接下生死大仇,對方人多勢眾,盯住了你,如何是好?」
潘金蓮也幫着說話,畢竟心裏多少有些慚愧。
朱武和武松說了幾句,就見馬車突然停頓一下,張梅從馬車裏面被推了下去。人未解綁,卻是順着緩坡滾了下去。
梁山頭領終究不放心,要用張梅阻止蔣竹山前行。馬車猛一加速,飛奔而去。
蔣竹山把鮮艷紅布扎在馬脖子上面,掏出火藥點燃,然後猛地翻身朝張梅奔去。紅布和火藥炸響,卻是提醒偵察營人已經救出,再無顧忌。
馬匹被火藥驚嚇,跑得更歡。偵察營剛剛爬上山頂,就聽到三聲巨響,連忙把追月神弩架好,要用巨箭射朱武的馬車。
蔣竹山擔心張梅受傷,腳底一滑,被草叢絆倒,乾脆也朝下面滾了過去。
緩坡極長,下面遠遠看去似乎還有一條小溪。張梅似乎被枯枝攔住了,雙手被捆住,似乎身上被劃到,神態十分苦楚。
蔣竹山滾到張梅身邊,也是十分狼狽,身上都是草汁泥污。張梅看到蔣竹山模樣,不禁撲哧一笑,不可方物。卻一時忘記自己只劫持時只是胡亂披着睡衣,早已春光外泄。
蔣竹山也來不及說話,畢竟張梅剛剛脫離危險,也不知道心裏會不會落下陰影。而且遇到林沖,多少影響心境。只怕事後大病一場都是有的。
張梅先是看到蔣竹山拿出千兩黃金只為自己,這時又從天而降,看到蔣竹山專注地為自己解開繩索,心裏只想着天地之間只有她和蔣竹山才好。
女為悅己者容,士為知己者死。張梅恍恍惚惚,心情激盪,正不知如何開口,突然身子一空,看到身後的枯枝禁不住張梅壓迫,直接斷了。又要朝下面落去。
蔣竹山一愣,下意識地抓住張梅手臂,脖子突然被張梅勾住也是恍然不覺,突然身體被張梅壓在身下,突然翻身在張梅上面。耳鬢廝磨,美婦面色酡紅,杏眼迷離,不知身在何處。
蔣竹山以為張梅受了驚嚇,突發高燒,這時又騰不出手來,只好用額頭去抵住張梅的額頭,看她溫度如何。
張梅嚶嚀一聲,以為蔣竹山要趁勢輕薄,心裏不但不惱怒,反而有些緊張欣喜。身子也不由自主顫抖,兩腿夾緊了蔣竹山。
蔣竹山本來對張梅並無別的想法,但是此情此景,身體卻是控制不住有了反應。額頭碰觸,本來知道張梅並無大礙,但偏偏就不想拿開。
本來就已經肌膚相親,又被枯枝一划,此時被懷中熟婦兩腿分開夾住。陰差陽錯,衣襟散開,一個昂藏巨物竟然跑了出來,來回翻動,突然一頓,竟然把張梅守了多時的身子給破了。
張梅也是羞不堪言,身體被納入巨物,特別是來回翻滾,竟然暢美難言。只是緊閉雙目,不想讓蔣竹山看見自己的模樣。真是沒臉見人了!
蔣竹山也沒想過會是這樣,但是這樣的野外肉搏,竟是十分刺激,前世今生,都沒有過這樣的體驗。看到懷裏婦人並不拒絕,也就將錯就錯,生米做成熟飯。
張梅或許是因為多時不碰男人,又是有着偷-情的緊張,和蔣竹山滾到小溪邊停下來時,竟然同時泄-身。也不敢動,只是緊緊勾住蔣竹山,只願這一刻靜止。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只是極短。蔣竹山看到懷裏的張梅一副滿足的模樣小鳥依人勾住自己,不覺有些得意。
蔣竹山輕笑道:「姐姐衣服都髒了,要不要到小溪里洗一洗,不然這個樣子如何見人?」
張梅嗯了一聲,細不可聞。反正身子都給了冤家,隨他作甚,都是命中注定。本來對男人已經死了心,卻被蔣竹山弄得春心蕩漾,要是見到繡春和李瓶兒,只怕要被她們取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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