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竹山也不知道今晚為何如此,身體裏面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氣。
身畔的兩個打起了退堂鼓,掛起了免戰牌,心裏還是有一股瀉火。
蔣竹山聽到椅子上還有壓抑着的吐氣聲,一時不知身在何處。大踏步走了過去,像是夢裏,竟然沒有阻擋。
小的是繡春嗎?還是在家裏,被小姐丫鬟一起服侍?白嫩的身子甚至比李瓶兒還要白。
一定是在做夢,蔣竹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才脫力一般,沉沉睡去。
早上起來時,神清氣爽,蔣竹山發現竟然睡在自家的大帳里。他努力回憶昨夜的荒唐,似乎把張梅和雪兒都摟在懷裏。可是那個丫鬟小姐又是誰?
原來昨夜張梅和雪兒都沒有睡着,迷惑不見了蔣竹山。聽到床下面椅子上的動靜也不敢聲張。過了許久才偷偷點了火摺子,卻是滿臉春色的范文芳和謝小娥。
張梅心想,這個冤家連蘿莉都不放過。范文芳閉上眼睛裝睡,也不知道今晚怎麼會糊裏糊塗從了蔣竹山。謝小娥卻是累壞真睡着了。
耶律雪兒把師妹和謝小娥抱到床上,又把蔣竹山送到他自己的大帳里。不然明早可就真不敢出來了。
耶律雪兒知道範文芳是裝睡,也不點破。畢竟四女同侍一夫,只是便宜了蔣竹山這個冤家。本來還懷疑謝小娥的茶水有問題,可謝小娥自己也被破瓜,哪有這樣送貨上門的。
一時心裏百轉千回,不知是何滋味。也不知明日見了蔣竹山如何面對。
雪兒摟着師妹,也不說話,感覺到師妹心裏砰砰亂跳,不禁大是羞惱。
張梅問道:「會不會是着了道兒?明天去找他算賬去,別想吃干抹淨。」
雪兒羞道:「只是師妹糊裏糊塗的,這個混賬,連小娥也不放過。」
三女說些話兒,也拿不出什麼章程。張梅是早給了蔣竹山的,只是覺得冤家荒唐。這年頭三妻四妾多的是,就是一起實在是太羞人了。也不知為何不知道拒絕。
琢磨到最後,都以為蔣竹山肯定配製了什麼迷魂香,他本是太醫,鶴頂紅都研製出來,這些採花的行徑還不是輕車熟路。
不過也不知道找他來如何算賬,身子都給他了,便宜都佔光了,還能如何?
三人決定先不告訴小娥,等明晚張梅先過去找蔣竹山。她們躲在帳外偷聽。
蔣竹山醒來一天也是糊塗,見到李吉道時,只覺得老太醫看他的眼神大有深意,一時也沒有多想。
晚間蔣竹山也不敢過去了,剛剛做了貪吃蛇,心裏總有些忐忑。卻不想他不敢去,玉人偏不放過他。
張梅過來也不說話,只是瞪着蔣竹山,想着可以讓心虛的冤家坦白從寬。
可惜會錯了表情,蔣竹山看到張梅,坐到美婦身邊,直接摟在懷裏。張梅想問的話全部丟到腦後,只害苦了偷聽的雪兒和范文芳。
張梅知道外面有人,可不敢和蔣竹山表演活春宮讓兩個妹妹偷窺。只是半推半就,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蔣竹山笑道:「昨晚也不知怎的,只怕茶水有些古怪。只是有些無顏去見范公,小娥還是孩子。」
張梅啐道:「知道你也下得了手!你說實話,是不是早就不懷好意,在燈燭裏面下了東西?」
蔣竹山道:「我就是喜歡美色,也是要人心甘情願,怎麼會學採花的行徑?何況我真喜歡文芳,直接去提親就是,范公也未必一口拒絕。小娥我若開口,想也不會拒絕。何必如此?」
張梅嗔道:「那雪兒妹子呢?是不是早已遭了你的毒手?」
耶律雪兒突然抓緊了師妹,生怕蔣竹山說出什麼話來,讓師妹看輕自己。
蔣竹山笑道:「雪兒冰清玉潔,我幫她療傷時早已喜歡上她。還想着用花轎抬回去呢。不湊巧要去東京。」
范文芳笑道:「你家夫君要娶你過門,偏要欺負師妹。」
耶律雪兒撲哧笑了出來,讓蔣竹山一愣。半響說不出話來。
也不知蔣竹山是如何寬慰三位美人的,張梅這時倒是兼差了半個媒婆。最後有說,等此次回去,就選個好日子,都娶回家去。
范文芳一定要蔣竹山去向爹爹提親,這倒是讓蔣竹山寧願遲些見到范公,這種話還真難以開口。監守自盜,最難消受美人恩。
不過一路上攜美同行,讓下屬看見總是不好。蔣竹山和張梅幾個乾脆議定,先定了名分,讓隊伍休憩時去附近買些豬羊,直接先慶祝一番。
張梅寫了書信尋驛站送回清河鎮給爹爹,說是感念蔣竹山救命之恩,寧願以身相許。謝小娥突然成了蔣竹山的夫人,兩個姐姐都是調笑好久。只是范文芳非要蔣竹山先寫封書信告知爹爹。蔣竹山只好先給劉公去了書信,請他暗通款曲,也是為自己提親。
本來張梅說要自居小妾,蔣竹山卻說都是夫人,不分大小。只以姐妹稱呼,免得**起火。
說起來張梅比李瓶兒還大,繡春是個丫鬟卻是第一個破瓜的處子。真要分名分,只怕張梅肯定嘴上不說,心裏多少有些黯然。李瓶兒也是只以妾室自居,不想讓外人閒話之意。
蔣竹山卻不怎麼在乎這些,前世如何能把自己喜歡和喜歡自己的女人都娶回家來?何況春蘭秋菊,各有千秋,能跟着自己就是不知三生石上敲破了多少木魚敲來的福分。
一時慶祝酒宴上,楊再興和羅延慶都說蔣竹山做大哥的不仗義,自己有了那麼多嫂嫂,只不顧兄弟。竇大勇說他倆想要媳婦東京有的是白嫩嬌娘,有本事帶十個八個回去,也是讓人忍俊不禁。
李吉道敬酒時在蔣竹山耳邊嘀咕了幾句,蔣竹山這才知道罪魁禍首原來是李太醫。只能裝作不知掩飾過去,不然說出去可不好聽。
耶律雪兒其實在眾人眼裏早就看做是蔣大人的夫人。只是謝小娥也成了小夫人,都是迷惑不解。還以為是蔣竹山憐惜小娥孤苦伶仃,倒是羨慕的多。特別是那些醫療隊的女孩子,都嚷着要給小娥姐姐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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