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的是,地面之上的那兩個傢伙,一個已經是徹底昏迷過去了,而另外一個則是痛到根本就無法回答了。
或者說,就算是會回答,恐怕對方身為外國人也聽不懂葉軒的話語吧。
「你做了什麼事情?!」倒在地面之上的混血劫匪,翻過了身來,捂着自己那被碎片劃破的左手臂,滿臉猙獰地看向了葉軒的方向。
只不過,聽着對方的話語,葉軒卻是攤開了手。
「我沒做什麼啊,只是好像你兩個手下的槍械保養不太好,炸膛了而已。」葉軒微笑着說道。
不過,對方卻是一點都不相信。
「不可能的!你別當我是傻瓜!我們這一次的槍可是選用最結實耐用的俄式衝鋒鎗,還是經過精心保養過之後才帶上來的,怎麼可能會炸膛?!更別說,就算是有炸膛的可能。最多也就是一把炸,怎麼可能兩把都炸膛?!」咬牙拖着自己受傷的軀體站起來的混血劫匪,滿臉猙獰和兇狠地說道。
在他看來,葉軒絕對是使用了什麼不可告人的手段。
當然了,他恐怕就算是想破腦袋,也絕對不會想到葉軒依靠的手段是『幸運』吧!
而在這一個時候,那一些正在觀看着直播的觀眾們也終於是反應過來了。
「發、發生什麼事情了?!」
剛剛將雙手從雙耳放下來的一個女粉絲,不禁是有些愣眼地看着大屏幕之上所傳遞而來的景象。
在她所想像當中,葉軒應該是在兩把衝鋒的掃射之下,痛苦地倒地下去才對啊!
怎麼敵人的衝鋒鎗,突然就炸膛了啊!
至於其他的觀眾們,則是已經是不顧可思議地大叫出來了。
「我沒有看錯吧!」
「炸膛、那兩個劫匪的衝鋒鎗竟然都炸膛了!」
「這怎麼可能啊!要知道,這可是以結實耐操的俄式裝備來着,就算是在沙漠之中也是能夠保證不卡殼和炸膛的。這怎麼可能會炸膛!」
「而且,就算是炸膛好了。也不可能兩把槍都炸膛啊!普通槍械就算是出現故障,炸膛幾率才不到千分之一而已。兩把槍同時出故障,再炸膛的概率可是只有一百萬分之一而已!這怎麼可能會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說到了這裏,所有的人皆都是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而聽着混血劫匪的話語,葉軒只是笑了笑而已。
「信不信由你。說不定,是由於你的手下知識低,保養的時候弄出了什麼問題也說不定啊。」葉軒一臉調侃的表情說道。
而聽着葉軒的話語,那混血劫匪自然是暴怒無比了。
「放你他嗎的狗屁!給我殺了他!」混血劫匪向着那站在經濟艙門口的剩下兩個劫匪大喊了起來。
而那兩個身高體壯的蒙面劫匪在相視了一眼之後,也都是同時向着葉軒這一邊走來了。
他們一個從褲兜當中掏出了焊上了尖頭的虎指來,戴到了雙手之上,而另外一個則是直接從腰間掏出了一把軍刀來,就直接地向着葉軒這一邊衝殺過來了。
看着這一幕,機艙內的乘客們不禁又是尖叫了起來。
至於直播間的當中的觀眾們,也是重新為葉軒的安危擔心了起來。
「主播,快跑啊!」
「是啊,機艙內那麼狹窄的環境,主播你很難打得過他們的。」
不過,在這一個時候,葉軒卻是又再流露出了笑容來了。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情的。」葉軒轉頭向着鏡頭的方向自信地笑了笑。
甚至,他在轉回腦袋來之後,還有心情調侃起那兩個正在向自己衝殺來的蒙面劫匪。
「你們兩個確定要聽他的話,來殺我嗎?這樣的話,小心遇到不幸啊!」葉軒依舊是站在原地開口了,笑臉盈盈地說道。
當然了,語言不通的兩人自然是不知道葉軒到底在說什麼了。
不過,就算是聽的懂,他們恐怕也會對葉軒的話嗤之以鼻了。
幸運與不幸運什麼的,他們根本就不信,他們唯一相信的就只有他們的拳頭和武器而已。
也因此,他們已經是一個揮舞着帶着尖頭的虎指向着葉軒的太陽穴揮擊而去,而另外一個則是直接地向着身側砍了過來了。
霎那之間,直播間的眾人不禁是再一次緊張到極點起來,而那還沒有死心的詩人李億也是在病床之上伸長了自己的腦袋死勁地盯着大屏幕的方向。
不過,就是在這一個時候,神奇的事情卻是發生了。
那本來正在安穩飛行的飛機竟然是遇上了亂流,開始顛簸了起來。
那擺放在飛機行李架之上的數個大皮箱,也是不可思議地掙脫了繩索一滑,直接地貨物架之上砸落而下撞擊到了手持着指虎的蒙面劫匪腦袋之上,將他給直接砸暈。
而另外一個蒙面劫匪竟然是不知道踩到什麼東西,腳底之下一滑,整一個仰面摔倒到了地面之上,就連手中的軍刀也是飛到了半空當中了,在徑直落下來的時候恰好地刺向了對方的心臟部位。
但好在,這一個傢伙眼疾手快,一把就抓住了那正在下落的軍刀,才沒有讓刀尖刺入他的心臟。
但是,還沒等到他發出慶幸的聲音來。
另外一個似乎是裝着數十斤重量的合金滑輪行李箱已經是砸落下來,正中他手中剛握住的軍刀的把柄,將那尖端深深地送進了他的心臟裏面。
整一個過程,就猶如死神來了一般地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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