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夢也沒想到,雄獅酒店的老闆居然是自己的老熟人陳啟彪。
他看到我的時候也是懵的,原本的氣勢洶洶,一下就變成了笑臉相迎。
「喲,這不是林大師嘛?」
大堂經理和一眾拿着橡膠棍的打手們傻眼了,好傢夥,鬧了半天,原來老闆跟人家是認識的啊。
而且看老闆這樣子,似乎關係還很不錯?
想起之前陳啟彪女兒犯的那些事情,我有些意味深長地說道:「好久不見了,陳老闆。」
「不算太久,也就不到半個月而已,哈哈哈。」
陳啟彪訕笑幾聲,然後回頭瞪了眾人一眼:「站在這幹嘛,想當杵男啊,都哪涼快哪呆着去!」
眾人自覺地收回武器,灰溜溜地散去了,唯獨留下大堂經理在那,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表情尷尬至極。
都是熟人,我也沒再給他臉色看,淡淡地說道:「陳老闆,想不到你業務這麼廣泛,還開有酒店?」
「小打小鬧而已,其實這酒店是我一個朋友開的,他欠了我不少錢,所以就抵押給我了。」陳啟彪一臉討好地說道,「林大師,酒店三樓有家帝豪水會,要不要上去坐坐,喝喝茶什麼的?」
我說不用了,沒時間,下次吧。
陳啟彪也不敢強求,連連說好,不管什麼時候想過來,給他打個電話就行。
說完還要派車送我,我斷然拒絕了。
陳啟彪有些不甘心,小心翼翼地問道:「林大師,您莫不是還生我的氣吧?其實李總那次,我也是被逼無奈的,剛才的事更是誤會,都怪這傢伙有眼無珠,沒認出您來。」
說完他狠狠地剜了大堂經理一眼,嚇得後者瑟瑟發抖。
我面無表情地說道:「陳老闆,我還沒這么小心眼,只是想給你一句忠告而已。」
陳啟彪忙道:「林大師請講。」
「管好你自己,也管好你的女兒,這世上有些渾水是不能趟的,別到時候出了大事,你哭都沒眼淚。」
陳啟彪似有所悟,不敢吭聲了。
見他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我又補充了一句:「還有,你這家酒店的陰氣太重了,記得弄點柚子水到處灑灑,或許會有點效果。」
「謝謝林大師提醒。」
道完謝之後,陳啟彪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譚嘉誠:「林大師,這個小乞……小兄弟是你什麼人啊?」
「算是朋友吧,以後雄獅酒店的人見到他,麻煩給我幾分薄面,別再動不動就要打斷人家的腿。」
「不敢,不敢!」陳啟彪又瞪了大堂經理一眼,「馬經理,以後這位小兄弟來酒店的消費全免,你再敢對人家呼呼喝喝,老子就調你去洗三年馬桶,聽清楚了沒有?」
「聽……聽清楚了……」
出了酒店後,我攔了輛出租車直奔醫院,來到病房時,王剛正趴在枕頭上,享受着侯珠珠的投餵服務。
看到譚嘉誠的第一眼,他整個人差點蹦了起來。
「老九,他……他不是那個小乞丐嗎?」
這貨還清楚記得,那天在譚嘉誠手底下吃的大虧。
「就是他,別激動,先聽我說。」
我把譚嘉誠身上生有?斑,還有從西江被拐來江城的事說了一遍,聽完之後,王剛的怒意總算平息不少,而侯珠珠也露出了同情的眼神。
王剛把我叫了過去,壓低聲音問道:「老九,你把這小子帶回來,不會是想幫他解除?斑吧?西江離江城可不近啊,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有意義嗎?」
我鄭重其事地說道:「當然有意義,而且是非同一般,千載難逢的意義。」
「啊,有這麼誇張嗎?」王剛撓了撓頭,「老九,你也知道胖爺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給咱說道說道,到底有什麼意義唄?」
我耐心地解釋道:「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如果任由?斑發展下去,造成的禍害堪比千年大妖,而千年大妖對於身為巡察使的我來說,意味着什麼?」
王剛眼睛一亮:「意味着功勞和獎勵!」
「你總算轉過彎來了。」我淡淡笑道,「你嫂子已經是天衍總局副局長,作為她的男人,我可不能表現得太過拉垮,不然真成吃軟飯的了。」
「理解,理解。」王剛強撐起腰,拍了拍我的肩膀,「老九,其實有時候吃軟飯也不是一件壞事,但不管怎麼樣,兄弟都會全力支持你的。」
「我知道,所以我把譚嘉誠交給你了。」我也拍了拍他的肩膀,「在我去上京的這幾天裏,麻煩你好好照顧他,別再弄出什麼亂子。」
王剛一怔:「老九你說什麼?你要去上京?」
我看了病房門一眼,壓低聲音說道:「嗯,我收到小道消息,媳婦在述職的時候,很有可能出事了。」
王剛大驚失色:「出什麼事了,是不是很嚴重?」
我嘆了口氣:「就她這級別,只要出問題,那就沒有小事一說。」
他沉默了數秒,毅然決然地說道:「老九,胖爺陪你一塊去吧!」
「多一個人多一分力量,正所謂兄弟齊心,其利斷金,你一個人我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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