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這樣守在辦公室內的大屏幕前,等待機場那邊的消息,但是結果卻是不盡人意的,那兩個人都沒有出現在我們的視線。
每個人都在用心的盯着屏幕上展示的每一個角落。
直到深夜12點20分,魏青川下了指令,「收隊!」
我有點不甘心的看向魏青川,提出了我的質疑,「難道這兩個人一個都沒走?」
不多時,陳朗與遲溪他們也都回來了,陳朗匯報說,「我們盯的很緊,每一個登機口都安排了兩個人,但是並沒有看到可疑的人。」
遲溪也補充道,「國際登機口那邊也很嚴。不會漏掉的!」
陳朗又說,「於阿四確實是登機了,乘的是9點05分的航班。而且青城那邊的人,已經看到他抵達青城,就是一個人回的左岸。回去後,就回了自己的房間,洗完澡就睡下了!」
「而且青城那邊,已經對抵達青城的幾次航班的出口做了嚴查,也沒能看到可疑之人!」遲溪說道,「我跟沈括通過話了!」
大家都有點失望,消息準確,卻無功而返,難道她們沒走?
每一個人的臉上,表情都很凝重,還以為這一次能按住那個『食人花』。
「也許她們並沒有離開。」遲溪在沉默後,率先開口說道,「『食人花』沒那麼好抓,國際刑警都頭疼的一個禍害,沒想到徐老大竟然能勾搭上這樣的人。看來他們是真的不往好道上趕了!」
她的語氣帶着一種氣憤。
「這樣一分析,那個身份不明的女人也有可能沒走,她有可能換了住處。如果她是白文卓,那她輕易不會離開京城,畢竟,她是奔着徐老大另一半來的!」
我看向魏青川說出自己的判斷,「她的行蹤到不重要,因為如果她與於阿四有聯繫,盯緊了於阿四,就跑不了她,畢竟,左岸的別墅里有他們的要的東西。」
「沒錯!東西沒露面,她就不可能離開!」魏青川轉身對大家說,「大家彆氣餒,都早些休息!」
然後他對我說,「我們回老宅!」
等我們回到了老宅,都已經很晚了,婆婆還等着我們,見我們回來才安心的睡下。
翌日。
等我們起床後,一起吃早餐的時候,爺爺對我們說,「邢智利供認不諱,承認了她殺害老外的全過程,還有趙捷庭是怎麼幫她掩蓋的事實,處理的屍體。又是怎麼迫害於運來的,也招了一些警察隊伍中的敗類,這些人都參與了對於運來的迫害。
還有當年是怎麼與黃盛儒勾結到一起,利用黃盛儒的職權,處理了什麼事,……但是卻閉口不談徐慶仁跟徐斌的事情。」
我一聽就氣了,「這個人還真是冥頑不靈!這已經是不可逆轉的事實了,她還在做幻想?是不是覺得,徐斌還能脫身?」
遲溪說了一句,「她是沒讓她兒子親手弄死她心存僥倖了!這樣的人,就不該救,就應該讓她感受一下,被自己兒子捅刀的感覺。」
「現在就撬趙捷庭的嘴吧!只要他交代了塌方的事件,就抓徐家父子!」爺爺毋庸置疑的說道。
「所以,宋黎的牽扯現在也是重點,現在我們必須防止這些人聞風而動,早做準備!」魏青川放下筷子,「所以,邢智利供與不供,並沒有太大意義。不過,卻是撬開趙捷庭的嘴的最好引子!」
「那晚上的酒會,妮丫頭,你就得多留心觀察了!」爺爺叮囑我,「這個宋黎不簡單,一直都很低調。」
「咬人的狗都不叫的!」遲溪往嘴裏送了一個小包子。
我知道爺爺跟魏青川的經驗才真的是利刃,便請教了好多的問題。
晚上,公家主辦的酒會,自然是低調且務實的。
我也特意去商場買了一條簡捷正統的直身裙,就是國內的一線牌子。
現在我的頭髮又長成了烏亮的長髮,我隨手盤了一個法式包發,婆婆給我拿來的一對與衣服很相配的耳釘。
看着我戴上,她滿意的微笑點頭,直說好看。
我跟魏青川,帶着遲溪早早的就去了酒會的現場,因為是商務酒會,大家都是正裝低調的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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