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阿岩這樣一說,大家都猜測到了些什麼,各個一臉好奇的看向阿岩,等着阿岩繼續說下去!
阿岩看着大家,「也就是這次,我父親去洽談合作的途中,遭到了伏擊,他們在逃離的時候,一顆子彈擊中了我父親的胸部,心臟突然驟停了一般,他摔下了山崖。」
玉香的眼眸里即可充滿了淚水,她趕緊抹了一下眼睛,生怕錯過了什麼,倔強的梗着小脖子。
阿岩繼續說道,「父親先是被一棵大樹的樹叉接住,然後才掉落到了地面,但掉下來時磕到了頭部,導致昏迷,被當地的一個經常進山打獵的獵人所救。獵人救我父親的時候就聽到了上面的槍擊的聲音,不但救下了他,還將他藏的很好!」
「這就是你父親與阿曼達錯過的因素!」
阿岩搖搖頭,「也不全是。據我父親說,是他醒來之後,因為腦部的撞擊而間歇性失憶,這才是為何阿曼達家出動了那麼多人,都沒有找到他的因數。」
「難怪!」我慨嘆了一聲。
「而且那時,不知道什麼原因,我父親失蹤的消息鋪天蓋地,也指向了阿曼達的家族。猜測父親身份的也越來越多,越來越迷離。暗戳戳的有人就是在揭示父親的秘密。也就有了緬國方面對阿曼達家的不斷施壓。」阿岩說到此的時候,語氣相當的消沉。
「這些你都是怎麼知道的?是你查的嗎?」我有些好奇的問。
阿岩看向我,「一半是我父親還在的時候與我說的,一半是父親不在了之後我差的!」
「這是有人故意為之!」沈括說道。
阿岩點頭,「所以,阿曼達的父親就偃旗息鼓,不敢再繼續明面查找,怕會引起不必要的注意,畢竟自己的家裏還有一個刁家的孫子。不管怎樣,這是刁家唯一的後人了。」
魏青川一直很認真的聽着阿岩的講述,並未插言。
「當時,可不是現在,信息時代,這個消息是怎麼出去的呢?」沈括猜測,「不會是這個人一直都跟政權里的人有勾結吧?」
「而且,當時不只是一股勢力在找人。緬國的殺手,也都是衝着高額的懸賞打了雞血一樣,滿世界的翻找我父親。」
沈括聽到這裏插了一句,「我也曾挖過這段離奇的失蹤案,當時十幾個隨從一個沒剩也就罷了,加上你父親拉宏,一共十一個人,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什麼目擊者,倖存者,追殺者全沒有,離奇吧?很離奇!」
沈括攤開手看向大家,然後搖頭說到,「這就是,為什麼找不到你父親拉宏的原因!」
阿岩點頭說到,「這都是我父親後來跟我說的。我父親說,當時打在胸部的那一槍要不是打在了那塊鑲嵌的象牙上,他定死無疑。」
「還真的是逢凶化吉了!」我嘆息了一聲,「真的可惜了這對戀人!」
我現在眼前還能回想到,我們臨出思府前,我看向阿曼達的那一眼,她整個人都像失去了魂魄一般,當即就沒有的照人的光彩。
「那他失憶了多久?」我問到。
「斷斷續續的有三四年的樣子,才徹底的恢復了記憶。好在這個時間裏,他躲過了所有的追殺與查找!但卻錯失了與阿曼達的良機。」阿岩聳聳肩,不無遺憾的說道。
「你父親後來是知道這件事情的是吧!」我問了一句。
「當他恢復了記憶後,就急着偷偷的潛了回去,可正是阿曼達被迫嫁給了拉坤的時候!我父親黯然神傷就撤出了阿曼達的家。畢竟阿曼達已經嫁給了自己的親弟弟,接手了刁家的產業。」
大家都不出聲了,這個結果讓所有人都很不甘,又無耐。
我淡淡的說,「真是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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