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驚,剛想回頭看,遲溪馬上說,「別回頭!」
我看向觀後鏡,盯了一會確實發現,有一輛白色的大眾,不遠不近的跟着我們。
遲溪一直關注着,不緊不慢的開着,那輛車也一直保持着原有的距離。
行駛過了兩個路口,遲溪問我,「甩嗎?」
我思索了一下,「不甩,讓他跟着吧!這次甩了,下次他們還會黏上來,我倒要看看,他要幹什麼?」
「你覺得會是誰?鄧佳哲嗎?」遲溪盯着後車問我。
「應該是他!」我輕蔑的撇了一眼後面的車,「他一定想關注我在幹什麼?反正我的意圖已經很明確了,我怕他?」
這輛車一直跟到了會所的私家路,就沒有再跟,畢竟進了這條路,再跟就太明顯了。
到了那家會所,我們輕車熟路的來到熟悉的房間。
進門前,遲溪對我耳語了幾句,我點頭,她轉身就走了出去。
我直接推門走了進去,韓律師已經等在那裏了,正在看手裏的資料。
他見我走進來,微笑着起身,向我伸出手來,「盧女士,好久不見!」
我趕緊握住他的手,笑着說,「韓律師,好久不見,又要麻煩你了!」
「別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他示意了我一下,我們一同坐下來。
也許是職業習慣,他也沒繞彎子直接進入主題,「你準備好了?」
「是的!是時候了!」我很肯定的說道,「等這一天其實等很久了!」
「嗯!確實該了結了!」韓律師笑的很溫和,「你這屬於特例!不過介於目前的狀況,想要儘快的解決,恐怕還需要新的證據,由其是近期的!」
「現在正炒着的還不夠嗎?」我反問。
「那要看你想要什麼結果,如果希望他乾乾淨淨的徹底離開,那就需要近期的有效證據。網絡上的不能成為有效證據!」韓律師又給我詳細的舉了例子,告知我都需要做些什麼?
我很肯定的對他承諾,「這些都沒有問題!」
並讓他聽了中午我剛剛錄下的證據,韓律師一喜,「這段可以做鋪助材料,但裏面的內容對我們很有利,威脅,家暴,出軌,侵佔資產,這些都對他絕對的不利。」
我又跟韓律師探討了很多證據方面的問題,這一聊就聊了將近三個小時,我是受益匪淺。
要不是韓律師5點還有個應酬,恐怕還結束不了。
因為有人跟蹤的緣故,我讓韓律師先行離開,我沒跟他一起出去。
韓律師匆匆離去,遲溪才走進來,我讓她點了餐,我們就在這裏解決了晚餐。
我們一邊吃飯,遲溪一邊說,「我出去看了一下,那輛車並沒有跟進來。我查了一下車牌,不是套牌,但也不是丹楓的車!車主叫郭志新。」
我心裏搜尋了一下,鄧家圈裏是肯定沒有這個人。
「我到是希望他繼續跟着,這是在給我湊資料!」我伸手抽了兩張紙,擦了一下嘴角,看向遲溪說,「他不是想喪偶嗎?就怕他不敢下手,只要他出手我們就贏了!你這樣,將這個郭志新報給沈括,讓他查查此人!」
「我已經報過去了,等消息!」遲溪也放下筷子。
「既然有名字出處就好,跟定能順藤摸瓜吧!他總不會無緣無故的盯我們吧?」我分析到,「沒跟進來算他明智!」
「也不好說,沒準他們換車跟呢!」遲溪看着我說,「換車,這樣的狀況是常態!」
「我篤定是鄧佳哲,他驚了!再加上他現在分身乏術,派來人跟下我們,是想掌握我都接觸了什麼人!」我很肯定的說。
「渣男!」遲溪罵了一句,「我第一次見過這麼渣!繞山放火,還不想離婚!他想幹嘛?外面彩旗飄飄,家裏還需要這個紅旗不倒?」
「他要的不是紅旗,是紅旗的鈔能力!」
「我去!他誰呀?」遲溪滿臉的不屑。
吃過了飯,我跟她說,「我們得去趟醫院了,得看看那個病號,不然她又叫喚了!」
「明早再去不行嗎?你都幾天沒好好的睡一覺了,還是早點回去補一覺吧!」遲溪很心痛我,勸慰着。
我答非所問,正色的問了遲溪一句,「這兩天陳朗是不是一直在給沈括做事?」
「應該是,我們一直在醫院裏,他也無用武之地!」遲溪說道,「不過你放心吧!我一個人也絕對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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