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本正經的替她接了下去,「……真不要臉,對吧!」
遲溪突然臉紅,趕緊反駁,「才不是,我想說……你大言不慚!」
「這不是一樣的意思嗎?」我看着她的臉吐槽。
這下她們兩個更笑了,那叫一個開心!
陳欣來的很快,我們一邊說笑着一邊逛,遲溪拿着手機指着熱搜,成功的將這個話傳給了陳欣。
分開時,看着陳欣匆匆離去的腳步,我們會心一笑。
成事了!
想想明天張雪娟再去羅勝藥業報道,這三個人綁到了一起,那就有意思了。
可是誰都沒想到,一出大奇,就給我們帶了一個眼罩。
厙慧的車子被砸了,前面的擋風玻璃碎成了蜘蛛網,砸車的是一塊大石頭,還在車子的前臉上擱着。
這可給厙慧氣的不行,找人查了一下附近的監控,一目了然,砸車的是周春喜。
這下可把厙慧徹底激怒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厙慧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她這是真的不想好了。」
厙慧看向遲溪,「能不能幫我找到這個貨,既然這麼明確的挑釁,我不能就這樣就饒了她!」
遲溪二話不說,直接給阿慶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幫着查找周春喜的行蹤。
阿慶馬上回應道,「掛吧,有人跟着呢,我問一下,一會回你!」
厙慧給修車廠打了電話,將車子拖走,上了我們的車,我對遲溪說了一句先回家。
此時都已經7點鐘了,我得回去看看三寶,自從仇美英走了之後,現在他特別的依賴我,進家門看不到我就不行,這會天都黑了,我有些坐立不安了。
回到金鼎觀瀾,沒想到他正跟沈括與玉香玩的熱火朝天,據說也沒少吃飯,看樣子這是習慣了仇美英已走的事實。
楊嫂讓我們趕緊吃飯,都還熱着。
還不等我們吃完飯,遲溪那邊就有了消息,她聽着電話的表情越聽越精彩。
掛斷電話後,她看着我倆,「你們猜這回周春喜去了哪?」
我跟厙慧都好奇的看向遲溪。
遲溪一笑,「她回家了!」
「回……回家?」我有點意外,「那裏不是被封了嗎?
厙慧也嘟囔了一句,「她還真的膽子不小。」
「盯梢的人說,她砸車那會是去大奇旁邊的大眾市場那偷衣服來着。」遲溪邊說邊笑,「看來周家的傳統她也是繼承的。」
我們幾個都點頭,遲溪繼續說,「你們知道她是怎麼換的鞋嗎?」
我們都詫異的看向遲溪,「對呀,她跑出來的時候,我看的很仔細,她穿的可是鴛鴦鞋。」
「她當時不是爬去坡上了嗎?她隨着送餐的進去了樓里,有的一梯兩戶的住戶,都將鞋架放在了外面的門口,她跟穿自己的鞋一般,換完鞋就出來了!」
我與厙慧都無言以對,腦海里的這一幕,怎麼的都跟初見周春喜時,那副恬淡溫柔的模樣,無法重合。
看來人真的怕逼。
厙慧有點不懂,「既然她都想回家了,那還偷什麼衣服呀?」
「別忘了,她們住的小區是有門衛的。」我提示了一句。
厙慧頓時懂了,「我去……掩人耳目!」
「對呀,總不能太寒酸了。畢竟門衛看業主都是臉熟,要說叫准她是哪一戶的,不一定做到!」遲溪說到。
厙慧放下筷子,抽了一張紙巾按了按嘴角,沉思着。
良久,她看向我,「得試探一下,她的手裏,究竟有沒有齊衍行交給她的東西。」
「那得先刺激她一下,讓她知道裏面的齊衍行甩包了!」我看着厙慧說道,「只有這樣,她才會心灰意冷,開始想則!」。
厙慧抿了一下嘴角,想了一下,邪肆的一笑,「這個好辦!」
我盯着她,不解的問,「你想怎麼辦?」
厙慧看向我冷冷的說道,「看來,這車她砸的好!」
說罷,她就拿起了自己的電話,直接撥了一個電話出去,然後按了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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