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側耳傾聽着周海珍的講述,沒想到,周海珍這裏還藏着個這麼大的秘密。
她講到這裏不屑的一笑,罵了一句,「要怎麼說呢,人別嘚瑟,嘚瑟就得死。」
「這跟厙慧有什麼關係?」我有點迫不及待的問。
「還不是那個鄭東,沒事找事!她進去後,東倒西歪的就撞到了厙慧,你還不知道厙慧,畢竟是齊夫人,或多或少的有些傲嬌。但是該說不說,厙慧當時是真的沒有言語。只是蹙了一下眉,就往旁邊側了一下身,禮讓了一下鄭東。」
「這很正常!」
「可壞就壞在捧臭腳的那些人身上,要不怎麼說,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呢!人家主子沒說什麼,可那幫子太監急了呀!
估計也是想在厙慧面前表現,馬上指着鄭東開始指責,說她撞了齊夫人什麼什麼的,必須道歉,反正沒一個正常的,說的話也是越說越難聽!」
周海珍講到這裏嘆息一聲搖搖頭。
「當時正是鄭東春風得意的時候,她自然不會受這個氣,大概是酒都被氣醒了幾分,開口就說了一句,『齊夫人很牛逼嗎?了不起?有齊她是夫人,沒齊她算個屁!』」
「我去,這話說的,過了點!」我吐槽到。
周海珍一臉的無奈,「是啊,鄭東這話,當即就給厙慧的臉氣綠了。但是不得不說,厙慧是真的夠有涵養,不但沒與鄭東爭辯半句,還叫住了那幾個挑釁的跟班。」
這個我絕對信,厙慧有這個自控力。
周海珍看向我攤開手,「這事按理說,也就該拉倒了,多大點事啊,對吧!人家厙慧根本就沒與這個酒鬼,有半點槓下去的意思。可壞就壞在了鄭東這個人的囂張上了!」
「她說什麼了?」我有點迫不及待的追問着周海珍。
周海珍冷哼了一聲,「哼……眼看着厙慧低調的帶走那幾個跟班的,鄭東來能耐了,不依不饒的追了一句,……」
我正聽的興趣盎然,周海珍竟然賣起了關子,又拿起咖啡呷了一口。
「你猜她說什麼?」
「你趕緊說得了!賣什麼關子?」我不耐煩的睨了一眼周海珍。
她嘿然一笑,這才說,「鄭東挑釁,對厙慧說,『看好你的齊局長吧,不然這個齊夫人還不一定是誰呢!』你聽聽,這是人話嗎?這不明擺着就是挑事嗎?」
我嗤之以鼻的冷哼了一聲,「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周海珍一拍桌子,「你說的就對唄!就從她說出這句話那一刻起,說實在的,我就對這個鄭東沒特麼的好印象了。但是礙於大家都是同行也曾經合作過,我也沒辦法!」
「但也就是這一句話,厙慧跟這個鄭東的梁子就結下了。但是當時厙慧雖然臉色未變,語氣卻相當不屑的回懟了鄭東一句,『這個就不勞鄭女士勞心了,到是你,還是少喝點吧!小心禍從口出!』然後人家就帶人走了。」
我心裏一動,看來厙慧這只是表面的平靜,不會善罷甘休的。
周海珍看向我,「我從那時起,我是真的挺佩服厙慧的!」
「佩服她什麼?」我問了一句。
周海珍哈哈的笑着,看向我,擠眉弄眼的說,「你懂的!別裝傻!」
我笑,也喝了一口咖啡,「後來呢,鄭東怕是沒什麼好果子吃了!」
「你說對了!」周海珍一拍桌子,「從那天后,鄭東的噩夢就開始了。她投的項目接二連三的出問題,還被曝出了好多鄭東這些年,拿到哪些資源的內幕,甚至是與人……那個的密照,你懂的!」
我不屑的一笑,「原來是自己不乾淨!還敢以五十步笑百步!」
「說的就是!輿論一起,直到將她逼到了絕境。鄭東自然不服,也心知肚明這是跟誰結的梁子。就暗地裏買了人,想搞厙慧。」
「買兇了?」我靜得瞪大眼睛。
周海珍點點頭,「如果那次鄭東一旦得手,厙慧定死無疑。情急之下,我就給厙慧打了電話,及時阻止了當天厙慧的出行。厙慧剛開始根本就不信,畢竟我是鄭東的友人。」
「你是怎麼說服她的?」我迫切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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