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李羽和李龍戰就被趙束喊了起來。李龍戰很聽話的起床,穿起了衣服。待李龍戰穿好了衣服,李羽仍是賴在床上不願意醒來,「哎呀!這麼早。。。起來幹嘛呀!」
趙束催促道:「好了。這都好幾天沒有練功了,三天不練手生,趕緊起床了。你看你哥哥龍戰,都已經收拾好了,就差你了。」
李羽緩緩的爬起身子,用睡眼看向窗戶,透過窗戶紙看到外面黑暗一片,打了一個哈欠:「啊~這天都沒亮呢?」
龍戰道:「二弟,現在已經是卯時,又叫破曉之時,該起床練功了。」
李羽給自己找理由,「我受傷了,需要多休息。」
趙束見李羽遲遲不起,「你還記得當時跟你交手的,你劉湛舅舅家的知天表弟不?上次人家吃了虧,現在可是為了下次見面,打贏你,天天都在努力的練功呢?」
李羽一聽,立刻爬了起來,少年的求勝心被一下子被激發了出來,心道:「不行!上次贏了的確算是僥倖。下次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得練。」於是,趕緊起床穿衣。
李羽李龍戰整裝待發,走出房門,就看到下人們已經開始忙碌了起來工作了,其中就有劍馨和暮蘭。趙束帶着李羽和李龍戰走到了客棧門前,東方泛起魚肚白。如今是四月天,清晨的空氣還有瀰漫着些許寒冷。
趙束道:「如今,我們是在城西。在城中,肯定是施展不開的,所以我們要出城。正好你兄弟倆比比腳力,看誰先到城外。你們活動一下身子吧。」
李羽和李龍戰活動一下,隨後兩人擺做好架勢,趙束一聲令下,「開始!」這兩兄弟如同兩匹脫韁的野馬一樣,飛快的向着城西的城門跑去。現在城中,除了一些賣早點的,也沒什麼人,所以兩兄弟可以毫無顧忌的在城中的道路上奔跑着。趙束則是不緊不慢,一臉輕鬆地跟在兩人身後。
畢竟,李龍戰大李羽兩歲,所以要比李羽跑得快些的。李羽看着哥哥越來越來越遠的身影,拼命的追趕着,左胸口逐漸的隱隱作痛,嘴裏也開始喘着粗氣。但是,李羽仍然沒有放慢自己的腳步,一隻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咬緊牙關,繼續的前進着。眼見就要到城西門口了,李羽看到近在咫尺的終點,用盡最大的力氣,加快了速度,終於在最後那一刻,追上了自己的哥哥李龍戰,兄弟倆幾乎同時到達城門口。
到了城門口,李羽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趙束走了過來,對着李羽誇獎道:「不錯不錯。控制好呼吸,用我教你的功法來緩解身上的疼痛。」李羽聽後,盤地而坐,開始運功為自己療養。
過了半盞茶的時間,趙束道:「走吧。」
李羽有些不情願,「趙師父,這才多大會兒啊,就走啊。」
趙束淡淡的說:「對,現在就走。你要知道,這次是我事先對龍戰說了不讓他最後加速的呢。不然,最後那一段路,若是你哥哥也加快了速度。你是絕對追不上他的。」
「可是。可是。哥哥比我年齡大,而且我還受了傷。」
「所以我才沒有讓你哥哥加速的。好了,走吧。」這時候,趙束並沒有打算對李羽仁慈,現在對他的仁慈,將來都有可能會養成以後的大禍。趙束深知,面對已有的困難,必須拼盡全力去面對,而不是為自己找藉口,否則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李羽站了起來,抖了抖身子,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吐出,「好!我們走。」
此時的陽光已經照耀萬物,清晨的露水閃爍着晶瑩的色彩。三人奔走在路上,走到了一片較為寬闊的樹林,樹林的綠葉遮住了部分陽光,趙束說:「休息一下吧。想想我之前叫你們的基本功法和招式。一會兒要演練起來。」
兄弟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好。」休息過後,兄弟兩人便開始了練習。
隨着時間的流逝,從出客棧到已經過了兩個時辰,兩兄弟在趙束的帶領下,已是累的筋疲力盡。
趙束看着力竭的二人,道:「好了。今天的練習就到這裏了,休息一下,我們準備回去了。」
李羽聽後,仿佛解脫了一般,雙手雙腳攤開,大字形的躺在草地上,感受着草地的涼爽和些許陽光灑在身上的溫暖。突然李羽好像想起了什麼,坐了起來,對趙束問道:「趙師父,為什麼我的花舞步,不能像你那樣運用自如呢?」
趙束回道:「花舞步本來就是一種比較複雜的步法。這個步法是鎮江盟,也就是現在的誓江盟,盟主華鐵山的妹妹,華小福女俠根據華家功法的北斗步,演變出來的。兩者都是以北斗之形作為點位來移動的。不同的是,北斗步是以自己為天權,進行的瞬間七星移動。而花舞則是以對手的方位為天權,來進行的移動,兩者雖然看似區別不大。但實際練起來,和實際使用起來卻有着很大的差別。不過,它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性,靈活多變,要根據對手的行動,做出最優的位置判斷。只是,你現在還太小,對於方位以及身法的使用還有待成長,只要你勤加練習,慢慢就會開竅的。龍戰,你要不要也學學看。」
李龍戰回道:「好啊。還請趙師父傳授,不過,我更想學的是,我爹的那種身法。」
趙束笑了笑,「你們吟龍山莊的身法,甚至武功,都突顯了一個特點,那就是雷厲風行。你爹的身法,就如同猛虎惡撲,真是走路都帶風的那種。練習那種身法,內功和體格一定要到位,不然可使不出那種感覺。好了,休息的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
三人起身,向着城中方向走去。待三人回到客棧,一進門就看到所有人包括劍馨都整整齊齊的排成三排,站在客棧裏面。
李震天,歐陽蘭和周夫人在所有人的前方,面對着眾人。歐陽蘭對着下人質問道:「到底是你們誰拿的?」
下人們都竊竊私語了起來,但無人回答歐陽蘭的問題。
歐陽蘭提高了音調,威脅道:「我再問一遍,到底是你們誰拿的走了我和莊主房間的里的玉帶。如果讓我自己找出來,絕對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的。」
周夫人順着歐陽蘭的話補充道:「對你們說,那條玉帶可是皇上御賜的,你們哪個手腳不乾淨的,如果被抓住,那絕對是殺頭的罪,可要想清楚了。」
此話一出,下人們連竊竊私語的聲音都沒了,一個個面面相覷。
歐陽蘭見到這種場景,看着眾人點點頭,沒好氣的說:「不承認是吧。好,我現在就去找人來好好查查。」歐陽蘭就準備出門。
李震天攔了下來,說:「蘭兒,你要幹什麼?」
「我去找人,我讓劉兄安排誓江盟的人,來一個個的,好好找找,好好查查。」
「怎的出什麼事都讓誓江盟的人來插手,他們難道就是天天沒事幹,來為我們做事的嗎?」
歐陽蘭一聽,語氣更加的衝動,「好!我不叫誓江盟的,我就只找我義兄和韓大哥。他們肯定有辦法的。」
「我覺得,什麼事還是我們先自己解決,解決不了再去找人幫忙。總不能有點什麼事就去依靠別人,將來這些人不在身邊,我們又該怎麼辦?」
「那你什麼意思?」
「咱們自己先內部一個個審問,縱然真找不到,我去稟明皇上,再去請人做一條便是。」
周唯敏上前來說道:「是啊,姐姐。現在官人可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區區一條玉帶有什麼呀!」
「有你什麼事!」歐陽蘭現在在氣頭上,對誰都沒好臉色。周唯敏聽後,悻悻的走開了。
「蘭兒,也是我二人昨日去遊玩,回來了晚了些。若是事先好生看管,就沒這樣的事了。但現在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們先盡力找。真不行,我就去請示皇上再求一條,你也別生這麼大的氣。」
歐陽蘭沉默不語。
李震天繼續說道:「本就是皇上賞賜讓我們參加登基大典穿的,難道沒有了一條玉帶,就參加不了這登基大典了?」
「可是。」歐陽蘭欲言又止,輕嘆一口氣,只得妥協。「好吧。咱們先自己查查吧。」
李震天對着下人們說道:「你們偷東西也是想得點錢財。方才我二夫人也說了,這個是皇上御賜的,你們就是拿着也倒不出去,若是查出來,還是殺頭的罪。如果你們真的是有困難需要錢的,只要把東西還回來,我幫你解決你的困難,請放心,我李震天說道做到。只要主動送回的,此事我們就當沒發生過。」
李震天此話,很有威信也很真誠,讓這些下人們都敬佩不已。饒是如此,還是沒有人站出來承認。李震天又道:「登基大典還有四日,只要在此之前還來的,我便既往不咎。不過當下,審問還是不可少的。你們一會兒站好,我們會挨個詢問的。」
歐陽蘭想起了什麼,對着那三個領班說道:「平時的工作都是你們安排的。你們仔細想想,都是昨天都有哪些人進過或者哭過我們的房間。」
那三個人點點頭,就開始對着歐陽蘭說明着。歐陽蘭聽後,對着下人們說:「好了。你們都站好隊,我們要挨個詢問,一個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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