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盛鳶鑽進時硯懷裏後,卻沒有第一時間蓋好被子。
像是突然心血來潮,她雙手撐在時硯寬闊的肩膀上,笑着,目光落在他臉上,細細打量時硯。
她目光瞧得認真。
手下是他純棉睡衣布料的柔軟觸感,還有從他衣服底下透出來的溫熱體溫。
他身上一抹淡淡的好聞的雪松香。
短髮沒有擦到那種徹底乾燥的程度,還略微帶着點水汽,乖順的垂下來,覆在額頭的位置,襯得他眉眼愈發的漆黑,透着幾分乾淨清雋的少年感。
時硯以為盛鳶是要跟自己說什麼。
一句怎麼了剛要問出口。
看了他一會的少女湊近,直接貼上他的唇,親了他一口,發出小小的清脆的「啾」聲。
時硯怔住,像是訝異,又像是小小的驚喜。
然後幾乎是沒有什麼猶豫,一隻修長的手掌抬起直接扣住盛鳶纖細的背部往懷裏帶,同時自己後頸繃緊,起身,吻住了她。
有細微接吻的口水聲在耳邊響起。
親着親着。
兩人的位置互相調換了。
呼吸密不透風,時硯偶爾滾動喉結的吞咽聲盛鳶聽得耳朵直發燙。
因為意識到他是為什麼而吞咽。
接吻好似就是會讓人上癮的東西。
時硯越親越動|情。
空氣變得稀薄,就在盛鳶以為這次同樣是需要她來喊停才能呼吸順暢時,時硯先一步停了下來。
他離開了她的唇,腦袋埋進她的脖子裏,柔軟的短髮蹭過她的臉頰,聲音悶悶的。
「確定,還要跟我睡嗎?」
盛鳶被親得迷迷糊糊,反應過來,點點頭。
「要。」
時硯淡應了一句,然後又從盛鳶的脖子裏抬起頭,漆黑的瞳仁盯着她,弧度好看的薄唇沾着點亮色,一本正經的,詢問盛鳶的意見。
「我想再親一會。」
這個吻不知過了多久。
能聽得出時硯呼吸聲明顯變得有些重,他替盛鳶蓋好被子,因為稍微有點高的體溫,他並不覺得冷,自己睡在被子外面,隔着被子將盛鳶抱在懷裏。
跟盛鳶說:「晚安。」
-
傅氏宴會當日。
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許禮執和時軒確認這次又是失望而歸了。
直到快接近散場時間。
傅氏集團的股東倒是都到齊了。
那位神秘股東卻是從頭至尾沒有出現過。
中途許禮執遇到在法國的朋友,攀談起來,時軒無意打擾,主動離開。
方才因為交際應酬,他喝了幾杯酒,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便在角落的沙發上坐下。
剛坐下,發現隔壁也坐了人,不止一個,他們聊天的聲音傳到時軒這裏來。
「咱好久沒去賽車了,不然過段時間喊阿硯一塊去賽車吧,上次賽車好像還是一年前的事情,我車庫裏的車都積老厚的灰了。」
一道男聲提議道。
「首先,你喊得動阿硯的幾率就不太大,你忘記他現在跟誰在一起了嗎?勛子前兩天想喊就沒喊動。」另一道男聲提醒。
「談戀愛的人,都會變得這麼膩歪嗎?」
「你也可以去談談試試。」
「」
時軒無意偷聽,只是耳朵下意識的捕捉到了幾個關鍵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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