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青宴結束,盛鳶送時硯回去,時間已經很晚,她就送到門口,並沒有進去。
兩人站在指紋鎖門前——
盛鳶輕聲開口:「時硯,那晚安啦。」
「嗯。」
「那,我走啦。」
「嗯。」時硯還是淡聲應道。
盛鳶無奈彎了彎唇,舉起自己還被牢牢牽住的手,有的人嘴上一口一個應着道別,動作卻反方向的還不肯放手。
時硯目光靜靜地看了好盛鳶一會兒,鬆開了手,低聲,「到家給我發信息。」
「好。」
盛鳶答應得很清脆,只是剛轉身,還未等摸到電梯按鈕,就被人從身後一把抱住了。
時硯低俯下肩頸埋進盛鳶的脖子裏,低磁的聲音悶悶的,「我好想你。」
盛鳶提醒:「可是時硯,我都還沒有走呢。」
她感覺到時硯柔軟的頭髮蹭了蹭她,聽見他不以為意的口吻,頗有點理直氣壯的意思:「哦,就是想。」
盛鳶在時硯的懷中轉過身,換成面對他的姿勢,然後笑着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這樣啊,那我也想你。」
時硯像是被這句話給幸福到,抱盛鳶抱得更緊了一點,這樣抱了大概四五秒,時硯忽然說了一句。
「盛鳶。」
「嗯?」
「我的感冒好了。」
盛鳶正不明所以,時硯鬆開了她,下一秒,就聽見他聲音很淡的說。
「我們能接吻嗎?」
盛鳶被這直白的話弄得錯愕一秒:「什麼?」
時硯問出的這句話並不是在徵求盛鳶的同意,卻也不是早已蓄謀已久。
因為根本不用蓄謀已久,他本能的想要與她貼近,再貼近,於是他看了盛鳶一眼,然後沒有給她任何反饋時間,直接垂首貼上她柔軟的唇。
只是貼了一下就離開,卻並沒有離開太遠,下一秒就又貼了上去,說是貼,其實更像是蹭,帶着點兒繾綣的意味。
然後到第三下就再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了。
與此同時時硯再次抬眸看了盛鳶一眼,那雙漆黑的眼眸比往日略暗着,這次如同一種昭示,果然,他垂下眼,然後這一下直接吻得很深,讓空氣瞬間變得濕潤起來那種。
玄關頂部的燈很明亮,打在時硯冷清的側臉上,本就立體的五官線條愈發明顯。
他很高,幾乎將所有的光亮都擋住了,露出的後頸冷白又修長。
微闔的長睫微動,吻得很入神,以至於這個吻的初期盛鳶是有些被動承受的,她略懵地感覺到時硯微涼的唇貼上自己,然後輕輕咬了她好多口。
直到時硯呼吸不穩,側過頭換了一邊再次親上來,盛鳶才算是真正的反應過來。
呼吸間皆是他清冽好聞的氣息,她伸出手抓住了時硯後背的衣服,仰頭閉眼,很輕很輕的力道,細微如羽毛拂過,卻是個回應的動作。
時硯感覺到了,動作頓了一秒後吻得更加迷戀,他脖子下那塊乾淨的皮膚下有青筋若隱若現,如冰塊凸起的喉結迅速滾動了好幾下。
滿腦子都是喟嘆——
好喜歡接吻。
好喜歡,和她接吻。
感謝星空下の吻、米蟲蟲、哈喲、還有一個名字是表情但是我打不出來的老婆,感謝老婆們送滴月票,愛你們~~
明天進入劇情哈。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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