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圍瞬間緊張。
程晏生將目光落在溫年緊繃不成型的臉上,關心的問:「因為包的事在怨恨我?」
「沒有。」
他起身,悄無聲息的走近。
雙膝跪在床邊,一隻手捧住她的臉。
溫年感受到男人灼烈的視線里,滿是虛偽的柔情,他字句疼惜:「年年,你是在恨我包,還是恨我晚上傷了你?」
他以前也會這樣叫她。
是在他每次喝醉酒,神志不清時。
溫年敏銳的聞觸到,程晏生渾身的酒氣,剛才他站得遠,味道不夠重。
「我去給你弄醒酒湯。」
她側開頭,臉從他掌心移開。
「走去哪?」
程晏生忽然一派嚴厲,眸色的柔情被凌厲取而代之:「我說了讓你走嗎?」
他伸手掐住她的臉。
溫年被迫與男人視線相交,在外看他是斯文禮相的,但她最清楚他骨子裏的殘暴冷血。
心口憋着股勁。
「程晏生,你每次喝了酒就這樣對我,真是受夠了。」
她那副深切的厭惡,不加掩飾,盡顯無遺。
程晏生高高的身軀擋在眼前,他紋絲不動,嘴唇緊抿着,幾秒後聲音從唇縫處飄出:「受夠了?以前是誰整夜纏着我要?」
他的話,是一把鋒利的刀。
狠狠捅進溫年心窩子。
她疼得慌張又無助。
那些過往不堪的日日夜夜,成為他凌辱她最好的利刃。
溫年渾身在顫,手指由掐轉為搓。
喉嚨跟眼睛像是被人淋了一盆滾燙的開水,呼吸都是燙的。
「以前是我不要臉,我犯賤,我有病,現在病好了。」
程晏生的手指一壓,溫年不抵抗,倒在床上。
後背摁住堅硬的床架,一片生疼。
眼前俊美的面孔逼近,程晏生作亂的在她嘴上撕咬,啃得唇瓣血肉模糊,她忍着疼,大睜着眼不發出半點聲音。
「痛嗎?」
他問她。
溫年合着血水往下吞咽:「不痛。」
程晏生邪魅一笑,一隻手竄到她衣服里這下疼得她哽咽出聲。
「溫年,你憑什麼嫁給我?憑什麼纏着我三年?」
溫年錯亂的記憶,在某一個點上重合。
那年的她對程晏生一瞥驚鴻,大哥很疼她,想盡辦法讓她嫁給程晏生,後來溫重堇遭人算計,在生意場上壞了規矩。
生意越走越慘澹,不得已搬去了清城。
一瞬間,溫年眼底亮起:「程晏生,我很好奇,當初我大哥到底是用什麼作為要挾,讓你娶的我?」
他直起身子,退開兩步。
不屑一嗤:「你不是清楚嗎!」
溫重堇跟她講過,他用一個很重要的項目,跟程晏生換的。
可這些年,溫年愈發覺得疑惑。
程晏生這般的身份,什麼樣的項目是他拿不下的,更何況溫重堇的檔次遠夠不着上流社會。
粉唇開啟。
溫年問:「你程晏生也會為了這點蠅頭小利,娶一個不愛的女人嗎?」
他唇角勾起
隔着半米多遠,儘是嘲諷的味道。
眼底划過不屑,程晏生咬字清晰:「娶誰不是娶?」
更何況她那麼聽話。
是。
所以他把她娶進門,讓她承受冷漠打壓。
深深懊悔,知難而退。
程晏生確實如他新婚當晚說的話那般,他要她生不如死,他做到了,如今的溫年就只剩下一具軀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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