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生,你幹嘛?」
溫年急中生怒,撇開他的嘴沉聲怒吼。
男人悶不做聲,一隻手挑起她睡裙的帶子往下拉,不知是他真醉得厲害,還是打算聽而不聞,置之不理。
程晏生沉重如山,她推無可推。
「走開。」
溫年伸腿用力踹,踹到他大腿,男性骨骼堅硬,她腳底板都痛了。
他渾然無事。
「還鬧騰是吧?」
程晏生雙腿一壓,死死困住她踢人的雙腳,溫年從掙脫到半,再被完全困死,不過兩秒鐘時間。
她後背浸了一層薄汗:「程晏生,你沒喝醉?那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誰。」
其實他醉得也深,只是被她踹痛了。
壁燈的照映下,女人面容盛怒帶怨,近在咫尺。
清晰到,程晏生能看清她唇瓣咬得輕顫。
唇角一滴血滴下,溫年喘氣不勻:「我是溫年,不是你外邊那些鶯鶯燕燕。」
男人胸脯起伏着。
程晏生醉得有些睜不開眼,他靜靜沉神盯了她幾秒。
開口嗓音諷刺嘲弄:「呵,不情願是吧?」
深邃的眸底竄起一抹深意,溫年不太敢惹怒他,怕他來硬的。
「我今天不舒服。」
程晏生慵懶眨眼,唇瓣抵在她嘴角,輕輕廝磨。
「不舒服?」壓低的嗓音如一道魔咒:「溫年,你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心裏不舒服?還是對我有氣?」
溫年儘量平穩氣息,抹掉瞳孔的警惕防備。
她渾身放鬆,姿態低:「程先生,這種事情是不是得達成雙方意願,不然你這算是強」
「繼續說。」
「你這算是強暴。」
程晏生醉意深深的臉上,驀然一笑:「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牙尖嘴利了?」
他的視線打她臉蛋下滑,溫年睡裙撕扯得難以蔽體。
她纖細脖頸處,空落落的。
一根薄涼的手指伸到她脖子上,玩味的繞了一圈:「我送你的那條項鍊呢?拿去賣了,還是送給別人了?」
「在柜子裏,安好無損。」
溫年屏住呼吸,脖頸順勢的上抬,他的手指力道時輕時重。
一想到這些年,她不斷隱忍。
看着他跟女人上報刊,鬧緋聞,與人逢場作戲,她哪哪都膈應。
程晏生壓着她,足有半分鐘沒打算起身,溫年更是唇都沒張,終究是他忍不住問:「你今天是什麼意思?這麼排斥我?」
「我嫌髒。」
她雙眼通紅,情緒卻壓製得沒有波瀾。
「嫌髒?」頓了頓,程晏生挑起眉,語氣輕佻的說:「你還記得當初自己每晚,是怎麼求着我給你的嗎?你說晏生,讓我做什麼都行。」
過往不堪回首。
一幕幕盡顯眼前,溫年牙根都在發顫。
曾經的愛意,竟然讓她有些恨程晏生。
「以前的話早不當數」
剩下的聲音,全然沒入男人嘴中,他用強勢的吻奪走她的話語權。
程晏生半點不斯文,撕咬輾轉,重力衝撞到她嘴上。
溫年快要窒息,他猶如一隻發狂發瘋的野獸。
「唔」
溫年鉚足勁蹭他的肩膀,嘴裏吐出零碎呼聲。
程晏生跟瘋狗見着肉,咬得她嘴出血紅腫,沒待她反應,她人被拖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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