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蕭妃在方七離開後便趕緊躺在牀上裝病,待靖烈帝來到牀邊時又刻意裝出一臉虛弱的模樣,嬌柔地喚着,還作勢要起身行禮。
靖烈帝忙扶住了她,說道:「愛妃身子抱恙就無須多禮了,朕擔憂愛妃的病情,特讓葛御醫前來替愛妃好好診治。」
蕭妃看到靖烈帝身後的葛御醫,心頭打鼓,她根本就沒病呀!
「皇上,臣妾服用薛太醫開的藥,感覺已經好多了,就不用勞煩葛御醫了。」她內心無法鎮定,說話時的語調不自覺提高了些。
靖烈帝原本還懷疑自己的女兒尉遲玉雅說的話,如今看蕭妃露出一絲慌張神色,又不讓葛御醫查看病情,對蕭妃的懷疑便加深了一層。
原來,在大元寺時,尉遲玉雅於尉遲慕和池小滿離開後,反覆思索了好一會兒,終於還是決定將懷疑蕭妃裝病的事告訴父皇。
雖然這麼做,若被蕭妃或五哥尉遲鑫知道,自己可能會有危險,但在她心裏一直有一種想法,覺得三哥尉遲慕才是最適合成為太子、未來登上皇位的人選。
以前她認為誰當太子登上皇位都無所謂,可如今太子哥哥和五哥竟然都想陷害三哥,而五哥竟也想奪取太子之位,且還是用如此狠毒的方式,買通刺客刺殺自己的兄弟,並嫁禍給另一個兄弟,想一石二鳥。
這就讓她升起幫助三哥的心思,所以才有此刻靖烈帝帶着葛御醫前來純佳殿的景況。
「愛妃還是讓葛御醫診治吧,如此朕才能安心。葛御醫,還不快替朕的愛妃好好診治診治。」靖烈帝唇角雖然帶着笑意,但看着蕭妃的眼神卻相當冰冷。
沒有一個皇帝能夠容忍別人對他的欺騙,僅管一直以來他都相當信賴蕭妃,可和蕭妃比起來,他自然更信任自己的女兒,尤其尉遲玉雅又是他最寶貝的一個公主,也從來不曾在他面前編派過哪個嬪妃的不是,所以這次會對蕭妃產生懷疑,必然是有原因的。
蕭妃知道忽悠不過去了,只得讓葛御醫為自己把脈。
葛御醫在靖國宮裏已有三十載,可以說是看着靖烈帝長大的,對於這個皇帝的性情相當了解,從靖烈帝的眼神和語氣,他已然知曉蕭妃的病恐怕是裝的,至於為什麼要裝病,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這也不是他需要知道的。
「皇上,蕭妃娘娘玉體無恙。」葛御醫把完脈,看了一眼蕭妃慘然的面容,實話實說道。
靖烈帝冷哼一聲,目光凜冽地看着蕭妃道:「妳可知妳這是犯了欺君之罪?」
皇帝的怒氣她哪裏看不出來,蕭妃不敢再躺在牀上,連忙起身,惶恐地跪在靖烈帝跟前說道:「皇上,臣妾清晨時確實感到身子不適,如今身子無恙,肯定是薛太醫的藥見效了,臣妾豈敢欺騙皇上。」
「蕭純佳,妳真是讓朕太失望了。」靖烈帝冷然說道:「妳以為買通薛太醫稱病,朕便不知妳留在宮裏都做了些什麼?
蕭妃心底一驚,卻仍故做不明的說道:「臣妾不明白皇上的話。」
「還不說實話是麼?李大富,去把五皇子找過來!」靖烈帝對身後的李公公說道。
蕭妃臉色刷的慘白,以為事跡敗露,靖烈帝已經知道她留在宮裏是為了見方七,也知道自己和方七偷情之事,而鑫兒正是方七與自己的孩子。急忙說道:「皇上,別怪鑫兒,一切都是臣妾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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