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被吵醒的小滿,連享用早點的時間都沒有,就被夏侯墨「請」上了馬車。好在夏侯墨的準備還算挺充分的,在馬車上備妥了早點,而且還是在維多莉亞買的三明治和奶茶,完全正中池小滿的喜好。
出了睢陽縣,原本艷陽高照的天氣忽然就變成陰雲密佈。夏侯墨看向外頭天色,眉頭微不可察的蹙了一下。
「像是要下雨了,山路怕是不好走吧?」池小滿也看了下外頭,話才一說完,天空便落下豆大的雨點。
「可不會這樣就讓妳回去唷。」夏侯墨又一副沒正經的模樣,用調戲似的語氣說着。
池小滿白了他一眼,這種人還真是不能給他好臉色看。
進入峒城,已過了午時,雨勢越來越大,饒是一向嬉皮笑臉的夏侯墨這會也笑不出來了。這是連老天都不幫他麼?他何曾為了一個女人如此用心過,又何曾想過要讓一個女人了解自己的一切。
「城裏有一間不錯的酒樓,去那裏用午飯吧。」他一面對池小滿說,一面吩咐車夫前往那間酒樓。
車夫就是他風雨樓的人,對離紫霞山已經不遠的峒城自是熟得很,且夏侯墨說的那間酒樓就是他們風雨樓的產業,又哪裏會不知道。
雨勢實在是太大了,本該熱鬧的峒城此刻卻很是冷清,街道上不見半個人影,街邊商家有些乾脆都關了門,不做生意了。
夏侯墨說的那間酒樓自然還是開着的,那是峒城最大的一間酒樓,名叫「珍饈坊」,看名字就知道對自家的菜色相當有自信。
他們的馬車一停在酒樓前,裏頭跑堂的夥計立馬打了傘出來迎接。
不過這雨下得就像用盆兒直接潑水似的,儘管夏侯墨將池小滿護得很好,下了馬車進到酒樓之內也就幾步之遙,但小滿還是濕了半邊身子,夏侯墨的情況自是更加悽慘。
「主子,您和這位姑娘先去房裏沐個浴吧,屬下讓人去準備兩套乾淨的衣衫。」掌柜迎上前來,恭謹地對夏侯墨說道。
夏侯墨看向池小滿,池小滿可不想故作矜持而生病,點了點頭,掌柜便趕緊讓人準備熱水去了。
在這珍饈坊內,夏侯墨是有一個專屬的房間的,每次來峒城,他便會在此住上幾日,所以很自然地便徑自帶了池小滿上樓。
他沒有讓人另外為池小滿備一間房,因為緊鄰他的「墨居」的「雅閣」也是常年空着的,就是專門留給他帶來的貴客。
「妳就暫時在雅閣里歇會吧,沐浴完我再帶妳吃些好吃的。」夏侯墨指了指墨居旁的雅閣,對池小滿說話的語氣帶了些寵溺。
「看來你在這裏有專屬的房間啊!」池小滿看着房門邊的掛牌。墨居,很明顯就是用他的名字取名。
「嗯,這座酒樓和客似雲來一樣──」
夏侯墨話才說到一半,雅閣的門突然打了開來,一名看起來俏麗可人的女子從裏頭沖了出來,一下子撲進夏侯墨懷裏,嘴裏嬌嗔地說道:「墨哥哥,你好久沒來這裏了呢!」
池小滿瞥了他們一眼,看見一向狂妄不羈的夏侯墨,沒有軟玉溫香在懷的享受,而是眉頭皺得像是可以夾死一隻蒼蠅,露出一副頭痛的模樣,她忽然很有看戲的心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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