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三狗加騾子的奇葩組合,走在去後海的路上,
雖然冷,還是有少部分人在外面溜達,也是現在才七點過,在家坐不住的人,可不得出來溜達。胡建軍還以為沒有什麼人呢!
胡建軍等人的組合,引得不少人紛紛矚目。
兩小妮子一路都吊在胡建軍的胳膊上,哼哼唧唧個不停,胡建軍沒有好氣的說道;
「我說你倆就不能在我耳邊哼哼嗎?」
何雨水又哼哼兩下,
「不行,這都是你的錯,誰叫你弄出個好酸菜魚出來,看吧我趁得!」
「這怎麼能怪我,誰叫他做好吃的,你找誰去。」
何雨柱聽了插話道;
「這是你教的,我可是按吩咐做菜,可別賴上我,我了不認。」
何雨水做出一副你看,我沒有說錯的表情。
「就是你的錯,等一下回來你得背我回去,這是對你的懲罰。」
「我就報個菜名,這菜可是你選的,這是你自己的錯,別別賴我。」
何雨水也不是好忽悠的,
「你不說,我能選嗎?反正源頭是你,是你的錯。」
「這能怪誰,那麼多菜,你非得點過酸菜魚。叫你別吃,還一個勁往嘴裏塞,自找的!」
「哼哼!就怪你,就怪你!」
何雨水知道是自己吃多了,說不贏就耍起賴來,抓着胡建軍的手搖晃不停。
得!胡建軍直接投降,大家看到都笑了起來,
說說笑笑間,就忘了稱着的肚子。
到了後海,胡建軍感覺大家都吃多了,黃燈暗光,天寒地凍的後海,還有不少人在這裏玩。
看來自己對這個年代的夜生活,認知是錯誤的,
以為落後沒幾盞路燈,晚上就沒有多少人出來散步。自己是想當然了。
想想!四九城富人可不少,出來散步不是很正常嗎?也就釋然了。
昏暗的燈光下,也有一些賣小玩意兒攤子,泥人,唐人,螞蚱,毛猴,小首飾,走馬燈等!一些小玩意兒。
兩個小妮子,已經出去東瞧瞧西摸摸,看到喜歡的,小富婆婁小娥就掏錢買。
看得胡建軍都有點嫉妒何雨水有個富婆小閨蜜。
看上二話不說,買,看得何雨柱嘴角直抽抽,這叫我怎麼還。
秦依茹拉了拉何雨柱,遞給何雨柱十幾張毛錢,對何雨水嚕嚕嘴!
何雨柱感動壞了,見胡建軍幾人沒有看他倆,在秦依茹小臉上親了一下。拿過錢,快步向何雨水走去。
秦依茹一愣,心中一甜,左右看看,見沒有人注意,小聲嘀咕道;「不正經!」
胡建軍帶着秦淮茹走到賣走馬燈攤位前,
走馬燈又名馬騎燈,燈內點着蠟燭,燭產生的熱力造成氣流,令輪軸轉動。
輪軸上有剪紙,燭光將剪紙的影投射在屏上,圖象便不斷走動。
因燈的各個面上繪製有古代武將騎馬的圖畫,在它轉動之時,就像幾個人你追我趕一樣,故名走馬燈。
覺得還可以,胡建軍就買了兩個,拿回去放在葡萄下,好看又能照亮小院。
六人玩了一個多小時,肚子也不稱了,大家就打道回府,
倆小妮子拿着胡建軍的走馬燈就跑,兩人高興的走在前面。三隻狗也在前面亂竄,惹得兩小妮子笑個不停。
還沒有回到小院,昏暗的路燈一下熄滅。
胡建軍看去,附近居民屋裏的燈也熄滅,看來是停電了。
有手電和馬燈,倒不至於走黑路,大家對於停電也習以為常。
有個十來天不停電,那才稀奇。
停電,回到家,大家各自回房睡覺。
一夜無話,第二天胡建軍睡到大天亮才床,秦淮茹她們早就去上班。
吃了早飯,胡建軍套上板車,放上兩冬瓜,兩南瓜,一罐蜂蜜,一隻雞,二十斤蘋果出了門。
沒有去街道辦事處,直接去了陳文斌家裏。
陳文斌家也是一處四合院,不過他們這是機關住宅區,都是獨門獨院。
陳文斌有個副市長老爹,不然這樣的院子也輪不到他頭上。
來到院門前,胡建軍就大聲喊道;
「霍姨,霍姨在家嗎?我來看你了,」
霍秋萍正在做針線活,聽見聲音,一時沒有聽出來是誰,
放下手中衣服,走出堂屋看見是一個大小伙,熟悉又陌生,一時沒有想起來是誰!
胡建軍身高長相都變了很多,加上正是開始變音的年紀,霍秋萍一時沒有認出來很正常。
「你是」
胡建軍立馬做出傷心狀,
「霍姨我們才三個月不見,你就不認識我了,我太傷心了。」
「你是建軍,」霍秋萍不確定道。
胡建軍一副委屈的看着霍秋萍點點頭,
霍秋萍沒有驚喜,走到門邊,給了胡一個腦瓜崩,
「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小兔崽子,你還知道來看你姨呀!」
胡建軍只能嘿嘿賠笑,無力反駁。
霍秋萍白了胡建軍一眼,又認真看了一下胡建軍,見沒事,才放心下來。
「你小子到長得越來越俊,比你爹好看多了。」
「嘿嘿,我爹說,我隨我娘。」
「看你樣子,你娘一定很漂亮,」
霍秋萍眼睛落在板車上,
「這是你帶來的,」
「嗯,我從鄉下帶回來的,就帶點來給您吃。」
霍秋萍走過去看起來,小小的吃驚一把,
「這麼多,這得花不少錢吧!」
胡建軍微微一笑,
「沒幾個錢,」
胡建軍說着,把東西下進院裏,看霍秋萍要動手幫忙抱南瓜。
胡建軍趕緊攔住,霍秋萍小腹都起來了,可不能碰着。空間裏的南瓜可不小,有二十多斤重。
隨手把雞和蜂蜜罐遞給霍秋萍道;
「姨,你拿這兩個,你現在可不能拿重東西。」
霍秋萍露出欣慰的笑容,接過胡建軍遞過來的東西。
很快胡建軍把所有東西送進院裏,和霍秋萍聊了一個多小時,就告辭有人,
霍秋萍不讓走,胡建軍只好說去找陳文斌有點事。霍秋萍才放胡建軍走。還叮囑中午一定要回來吃飯,
胡建軍答應下來,霍秋萍才放手。
胡建軍來到街道辦,不出意外被說教了兩個多小時。
胡建軍見陳文斌氣消得差不多了,連忙把茶盅遞給陳文斌,
「叔!消消氣,我這不是沒事嘛!來,您喝口水。」
陳文斌一把拿過茶盅,喝了口大的,看着一臉無辜可憐兮兮的胡建軍,就感覺氣不打一處來,要是老子崽非抽死不可。
「算了!難得再說你,說起就來氣,中午跟我回家吃飯,你姨都念叨你好幾回了,」
胡建軍連忙答應下,見陳文斌不生氣,就問道;
「叔,你知道薄膜嗎?」
「薄膜,知道,你問它做什麼?」
胡建軍一喜,有,連忙又說道;
「叔!那薄膜哪裏有,我想買一點回去。」
陳文斌狐疑的看胡建軍,這小子又要搞什麼么蛾子!
「你要那玩意兒做什麼,現在外面很少有賣,我記得農科院在有一批,不過他們是拿來做大棚實驗的。」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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