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威武~」
凌晨12點,刺耳的警笛聲打破了黑夜的寂靜,數輛警車閃爍着紅藍兩色的警燈疾馳在尖沙咀柯士甸道上。
最終在加連威老道的六福茶樓門前停下,車剛停穩,車門就打開,一個又一個荷槍實彈的警察跳了下來。
「快快快!a組左邊!」
按照預定計劃,九龍反黑組三個大組分別在各自組長的帶領下衝進了六福茶樓和其左右相鄰的兩座酒樓。
其餘警力則是迅速封鎖外圍。
許家俊所在的a組在黃志強的帶領下負責突擊六福茶樓左邊的酒樓。
「你們幹什麼」
酒樓的老闆還想上來拖延時間。
「九龍反黑,例行檢查!」許家俊一把推開他,帶着一組就直奔樓上。
與此同時,六福茶樓四樓,辦公室里的潮州雄也已經得到盯梢的小弟電話通知說有警察臨檢,他不慌不忙的吩咐道:「我馬上出去應付,你立刻通知所有人從隔壁的酒樓離開。」
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了,雖然警察一般都不可能找到茶樓的暗門,但為安全起見他還是會提前疏散客人。
「大佬,不行啊,隔壁兩家店也去了條子!」報信的小弟語氣急促。
潮州雄臉色這才驟然變化,脫口而出道:「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
這顯然不是一次普通臨檢,就是針對他來的,可不應該啊,自己做的很隱秘,警察怎麼會查得那麼清楚?
「哐!」
辦公室的門被踹開,一名督察面無表情的說道:「潮州雄是吧,現在警方有一件案子需要你協助調查。」
潮州雄手裏的聽筒緩緩滑落。
「哐!」隔壁酒樓里,許家俊已經帶人強行破開了通往四樓的一扇門。
「啊!伱們是什麼人!」
「不要抓我!給個面子」
「甘霖娘!蹲下!再動打死你!」
在許家俊破門而入後,走廊里瞬間亂成一鍋粥,各種各樣的男人光着屁股抱頭鼠竄,或是跪在地上求饒。
而女人除了少數哭個不停外,大部分都很麻木,冷冷的看着這一幕。
許家俊覺得這些女人反應不對。
但也只有等帶回警署後再問了。
「仔細搜,一個都別放過。」許家俊囑咐眾人,自己也搜索每個房間。
過了一會兒,姜好運臉色複雜的找到了他:「阿頭你跟我去看看吧。」
「帶路。」看着他這個狀態,許家俊皺眉,知道肯定是出了不好的事。
在姜好運的帶領下,許家俊跟着他走進了12號房間,看見裏面的場景後頓時知道他為什麼是那個表情了。
只見一個挺着大肚子的孕婦不着寸縷,臉色蒼白的倒在地上,面部有被毆打的痕跡,雙眼有血絲,身下流了一大攤血,明顯是已經流產而死。
在床上坐着個不到二十的青年。
正是劉大少。
「你乾的?」許家俊語氣冰冷。
劉大少抿了抿嘴唇,努力裝作鎮定的抬起頭和許家俊對視,眼神卻又有些飄忽:「我沒準備讓她死的,哪想到她不經玩,那麼容易就流產。」
他這倒沒說假話,因為他還準備養着這個女人看看她怎麼生孩子呢。
「去你媽的!」許家俊再也壓制不住憤怒,上前抬起一腳踹在他臉上。
「啊!」劉大少慘叫一聲,鼻樑骨當場被踹斷,鼻血狂飆,牙齒也飛了兩顆出來,身體重重地砸在地上,手裏的大哥大滾到了女人的屍體旁邊。
「你很喜歡玩是嗎?正好,我也喜歡,我喜歡玩你們這種人。」許家俊說話的同時再次上前,然後一腳又一腳踩在劉大少的雙腿之間,居高臨下的冷笑:「就看你經不經得起玩。」
「啊啊啊!不要!」劉大少痛得面孔扭曲,滿地打滾,淚如雨下,聲嘶力竭的喊道:「我老豆是議員,我剛跟他打過電話,他很快就會救我。」
「甘霖娘!你爹是玉皇大帝你今天都得死!」許家俊面無表情,右腳不斷提起又落下,踹得劉大少雙腿間血肉模糊,飛濺的血點染紅了地面。
姜好運則是走到了門口放風。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此時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許家俊這才停了下來,扭頭目光落在女屍身旁響個不停的大哥大上。
「我我爸,求你接接。」劉大少已奄奄一息,此刻仿佛看見了活着的希望,聲音斷斷續續的哀求道。
許家俊彎腰撿起大哥大接通,隨后裏面就傳來一道急促的男音:「兒子我已經跟人打過招呼了,你進去後什麼都不要說,我會全部搞定」
「啪!」許家俊面無表情,一手拿着電話,一腳踩在了劉大少的臉上。
「啊!爸救我!」
「兒子!兒子!你是誰?誰給你的權利打疑犯!你知道我是誰嗎!」
電話里男人的聲音歇斯底里。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許家俊一邊踹着劉大少一邊風輕雲淡的問道。
對面愣了一下:「你是誰?」
「不知道就對了。」許家俊將電話保持接通狀態放到一邊,對着劉大少拳打腳踢:「你兒子叫起來真好聽。」
「啊!啊!爸我好痛啊!」
「住手!快住手!你長官是誰!」
聽着自己兒子的慘叫聲,在電話另一頭的劉議員都已經快要崩潰了。
「你的叫聲也好聽,你兒子是遺傳你的吧,不如你父子合奏一曲。」
許家俊聲音淡漠,腳下不停,從不同的角度猛踹着劉大少各個部位。
「爸爸我要死了噗嗤」
劉大少進氣多出氣少,七竅不斷往外冒血,眼睛都已經看不出顏色。
「我兒子要是死了我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求求你放了他吧,他還是個孩子,他什麼都不懂,他就是單純喜歡玩而已,我求求你了阿sir」
「完了,你兒子叫不出來了,要不你叫一聲?」許家俊笑了笑說道。
劉大少已經徹底暈死了過去。
對面瞬間陷入沉默,片刻後才崩潰的咆哮道:「我一定要讓你償命!」
嗓子都喊破音了。
「真聽話。」許家俊誇獎一句,掛斷電話,擦去指紋後丟在地上,扭頭看着姜好運輕描淡寫的說道:「找把槍來握着他的手對他頭部開一槍,造成自殺的假象,別留下你的指紋。」
這種地方他不信沒有搜到槍。
「這樣能行嗎?」看着渾身是傷的劉大少,姜好運有些狐疑的問道。
許家俊不可置否的拍了拍他肩膀說道:「他的罪估計罄竹難書,怕丟臉而畏罪自殺也合情合理,至於他身上的傷有誰能證明是我打的嗎?」
姜好運搖搖頭,沒有人能證明。
「那有誰能證明不是我打的嗎?」
姜好運點點頭,全組都能證明。
「你看,這不就得了?」許家俊微微一笑,邁步往外走去,衝着任達容喊道:「阿容,佈置一下現場,再仔細搜一搜有沒有攝像頭或錄音機,沒有就去把記者叫來拍幾張現場照。」
裏面那個小雜種之所以敢那麼喪心病狂,是因為他上面有個大雜種。
這個大雜種也得拉下來才行。
兒子強尖孕婦致人死亡,此事等記者一曝光,當爹的就自身難保咯。
至於他,現在得去洗下鞋子,不然萬一有人冤枉他毆打疑犯怎麼辦。
他可是嚴守紀律的模範警察。
新書上架,求求月票,每天四更!第47章之前卡了一下,已經放出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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