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助理杜影笛說,何總確實約過她很多次。
尤其是她剛出道那會兒。
只不過,以前她冷傲得很,從未搭理過何總。
後來倒約得少了,大多數是一些公開場合約到,隨口提那麼兩句,但她也沒正眼瞧過。
畢竟那會兒她有周鈺這個靠山,自然也瞧不上何總。
「以前是我不懂事,我自罰一杯。」容穗端起酒杯一口悶了,開門見山問:「何總手上有什麼項目適合我?」
來之前,容穗查過燦星近期準備開的幾個項目,主演基本上都定下來了。
何總又給容穗杯子裏添上,笑道:「不急,這些可以邊喝邊談。」
說着,他跟容穗碰了碰杯,目光不錯盯着容穗,喝了口酒,問:「穗穗,聽說你跟周少分手了?」
容穗垂眸,晃了晃酒杯,淡淡嗯了聲:「分了。」
何總笑呵呵:「分手也好。我之前就覺得周少不適合你,他身邊鶯鶯燕燕太多了,以你的性子肯定受不了的。」
容穗笑笑不說話。
跟着何總又問起她跟周昀添的關係,容穗含糊應付了幾句,並未明確回答他。
一瓶酒喝完,何總還是不肯進入正題。
容穗耐心耗盡,將酒杯往桌上一放,皮笑肉不笑看着何總,說:「何總,時間也不早了,不如我們還是聊聊合作?」
何總臉上的笑多了幾分深沉,他往容穗旁邊靠了靠,粗短的手搭在容穗身後的沙發靠背上,笑道:「老實跟你說,我手上確實有個項目,是一部大ip改變的,女主人設很適合你,只不過這個項目目前還在保密階段,所以再沒確定合作前,我也不方便跟你說太多。」
容穗看向他,「何總有話不妨直說。」
何總喝着酒,看着容穗拿着勾人的眼睛,心癢道:「穗穗,你也知道,如果我把這個戲簽給你,鐵定會得罪周少的。我倒也不是怕了周少,主要這個事有點吃力不討好當然,若是穗穗肯許我點兒好處,就算得罪周少,我也心甘情願。」
容穗笑問:「何總想要什麼好處?」
何總伸手握住容穗的手,在掌心曖昧揉捏:「穗穗,自第一眼見到你,我就特別喜歡你,若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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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晁出包廂接了個電話,然後就見一群會所安保人員行色從面前走過,抱着湊熱鬧的心態,他在後面跟了過去。
經過一個拐角,就見一間包廂門口圍着幾個人,包廂里還傳來男人破口大罵的聲音。
「容穗,你裝什麼清高!你不過就是一個爛貨罷了!」男人氣急敗壞,罵得十分粗俗,「人家周鈺都不要你了,你他媽上趕着舔周昀添,人家正眼瞧你了嗎?」
聽到這個名字,秦晁眼睛一亮,立即走到門口,往包廂裏面瞧了瞧。
只見容穗蜷縮在地上,手上都是血,正低着頭小聲地啜泣着。
一位穿着西裝,大肚子的男人,捂着還在流血的右手,滿臉怒氣朝容穗陰狠道:「賤人,我要讓你身敗名裂,在監獄裏蹲到死!」
看他那副快要吃人的表情,要不是會所安保擋着,只怕那男人該衝上去打她了。
秦晁嘖嘖搖頭,拿起手機拍了兩張給周昀添發過去,「容小姐被丑東西欺負了,太可憐了,你要不要英雄救下美?」
周昀添盯着秦晁發來的兩張照片看了會兒,敲了幾個字發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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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晁找了會所經理出面跟何總交涉了一番,不知道會所經理跟何總怎麼說的,何總憋着一臉的狠怒朝門口的秦晁看了眼。
不過到底沒對秦晁說什麼,只看着還在嚶嚶哭泣的容穗,諷刺道:「容穗,今天這筆帳我記下了,遲早有一天跟你討回來!下次你可沒今天這麼走運了!」
說罷,何總臉色黑沉,大步離開了包廂。
秦晁走到容穗面前,伸手:「容小姐,你還好嗎?」
容穗看着面前的手,愣怔了下,隨即搭着秦晁的手站了起來,她挑眉看着秦晁:「是你幫的我?謝了。」秦晁收回手,笑道:「容小姐謝錯人了,我可沒那麼大的面子。」
容穗又是一愣,很快恢復如常:「沒謝錯,秦先生確實幫了我。」
秦晁看向她滿是鮮血的右手,蹙眉:「你手上的傷要不要處理下?」
容穗朝他擺了擺手,狡黠一笑:「只是劃了了個小口子,手上的血不是我的。」
秦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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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凌晨,周昀添一行人才從會所出來。
趙淳嵐帶着助理上了自己的保姆車,其他幾人也各自搭乘自己的車離開。
周昀添的車最後才到。
他拉開車門上車,就見一個蜷縮在後車廂椅子上睡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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