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趙國昌問起,秦風沒有隱瞞,眼神冷冽掃了一眼張基榮。
張基榮看到趙國昌和秦風稱兄道弟,在旁嚇得身體一個踉蹌,差點就當場癱倒了下來。
趙國昌聽了秦風的話,已經沉下了臉看向張基榮,冷冷說道,「張局是吧,你為什麼要抓我趙國昌的兄弟,你讓你頂頭上司滾過來,給我好好說道說道。」
張基榮聞聲,雙腿一軟癱倒在地,心裏發出一聲悲呼,這下悲催了,自己惹上了不該惹的人了。
「爺爺猜對了,看來萊城要倒下一批人了。」
那邊的陸心舞目睹這邊情況,唇角揚起了一抹笑意。
「是啊,想不到秦先生連趙家人都認識,還跟趙國昌稱兄道弟,看來我們之前還是低估秦先生了。」
宗叔也在旁應了一聲。
說起趙家,就連宗叔都閃過幾分畏懼之色。
半個小時後。
位於不遠處的萊北區警局。
局管辦公室門口外面,站着一隊全副武裝的守衛。
路過人員都在暗自議論,他們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辦公室內,空間非常寬敞,有人坐着,也有人站着。
只見主位上正坐着三個人。
分別是趙國昌,趙輝煌,以及一位中年人,卻沒有秦風。
此時秦風和陸心舞,還有宗叔靠牆窗戶那邊坐着,跟主位那邊三個人物隔着一段距離。
「這還有王法嗎,見義勇為被抓,罪惡分子反而逍遙法外,簡直荒唐至極,聳人聽聞,必須撤職嚴辦!」
了解整個事情經過之後,趙輝煌第一個忍不住怒意,拍案而起吼道。
趙輝煌眼裏自然容不得半點沙子。
「劉市首,郭局,你們說這事該怎麼處理?」
趙國昌的臉色也黑了一片,不過沒有第一時間說出自己想法,而是看向坐在對面的中年人,以及站在中年人身後的警察。
他們二人一個萊城市首劉長宏,一個萊城市警局局管郭松錦,都是張基榮的頂頭上司。
站在劉長宏和郭松錦身後的張基榮,早就戰戰兢兢,手腳止不住在顫抖,沒了往日丁點威風。
「趙廳,趙將軍,是我御下不嚴,我現在就派人調查,一旦查實,立將相關人等一律繩之以法,你們看這樣可以嗎?」
劉長宏思索片刻,在結合各方面因素之後說出自己解決方案。
「還要查實,難道事情還不清晰嗎,要我上報省城,讓省城的人下來查,何況這可不是一件事那麼簡單?」不過趙國昌卻是不滿意這個方案。
儘管作為法委廳廳管,在自己負責範圍內發生這樣的事,他也有失察方面,但現在發現了,必須立馬嚴懲不貸。
一聽說要上報省城,劉長宏的臉色就難看了。
自己查跟省城的人查,性質就完全變了。
但劉長宏也知道趙國昌兄弟倆的態度,對方是認真的,這件事不能簡單處理,要給一個滿意的結果。
「趙廳,趙將軍,這樣吧,我先聽聽你們的想法。」隨後,劉長宏看向趙國昌和趙輝煌,客客氣氣問道。
說是聽聽想法,實際上的意思就是要按照趙國昌兄弟倆的話來處理。
別看劉長宏是萊城市首,和趙國昌平級,眼下看着更像一個下屬請示。
秦風見了這一幕,都難免幾分好奇。
心想,一個廳管應該不至於讓萊城市首都聽他的話吧,難道趙國昌還有其他身份?
「趙國昌的趙家有什麼來頭嗎?」
秦風下意識問了陸心舞一句。
「秦先生,你不知道趙家的來頭?」陸心舞一愣,以為秦風跟趙國昌稱兄道弟會知道趙家的來頭。
「我知道還問你?」秦風有些無奈。
「秦先生,我這樣跟你說,在齊魯地區沒有人膽敢在趙家人面前放肆,就是省首大人,也都要敬趙家三分。」陸心舞壓低聲音跟着秦風說道。
「趙家這麼厲害?」
「不是厲害能形容的。」
陸心舞說着坐直嬌軀,俏臉嚴肅起來,「一門七英烈,父子三將軍,你聽說過這句話嗎,描述便是趙家底蘊!」
「一門七英烈,父子三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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