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搖了搖頭,嘴角揚起一絲苦笑。
今天的事情實在出乎了他的意外。
而且,前一刻還跟自己在一起纏纏綿綿的女人,下一刻卻是如同敵人相對。
「你到底是誰,剛才那股香味是專門給我下的吧?」秦風沒有直接出手,看向李香蘭繼續問道。
如果不是剛才交流中,對方一時失神,導致武道真氣外泄,讓自己感受到,秦風可能還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忍受力那麼差。
敢情李香蘭在進來時候,就做好如何對付他的準備。
什麼陸家小姐,都是託詞干擾,避開自己的注意力。
自己還是太大意了......
不過,秦風想不通的是自己沒有見過李香蘭,李香蘭為什麼要用那種手段,以身親自對付自己?
「我到底是誰,剛才心舞不是給你介紹了嗎?」面對秦風追問,李香蘭突然狡媚一笑道。
「還有,我沒有對你下什麼香味,本來這個香味就在我身上,是你自己聞了去。」
聽到李香蘭這話,秦風確定對方在那股香味上動了手腳。
「你不說你是誰,其實我也知道。」
要是李香蘭對自己沒有惡意的話,秦風還是念及幾分露水之情。
只見秦風還是淡淡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是巫神教的人。」
李香蘭又是臉色一變,美目帶着怒意,「你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多此一問。」
之前怒意如果說是曖昧怒意的話,那麼現在的怒意,李香蘭是真正怒了。
「因為我想不通,你為什麼要跟我睡?」秦風皺起眉頭說道。
「老娘喜歡,老娘樂意,你管得着嗎。」
李香蘭在這時候卻如同女孩子般,耍起幾分性子,沒有去回應秦風的疑惑。
然後,李香蘭臉上露出警惕問道,「我問你,你是怎麼猜出我是巫神教的人?」
「很簡單,陸震華作為一家之主,飲食出行方面肯定謹慎周到,蠱蟲都是從口而入,你能夠留在陸家,必然得到陸家無比信任,你在吃喝上動點手腳,陸震華絕對防不勝防!」秦風憑着事情分析說道。
「小傢伙,分析倒是有理有據,可擅長蠱術的人,不僅僅只有巫神教,還有其他苗人,你怎麼不猜是別的教門,偏偏要猜我是巫神教的人?」李香蘭問道。
「我都說是猜的,那我當然就猜一個自己熟悉的,你這是不打自招了。」秦風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弧度,道,「說吧,你給陸震華下蠱目的是什麼?」
「可惡!你個小傢伙,敢在老娘身上下套。」李香蘭聞言怒極,想不到自己中了秦風的計謀。
過了幾秒,李香蘭深吸了一口氣,出言警告起來,「小傢伙,我不與你口舌之辯,這是我們巫神教的事情,我們少主很快會親自前來陸家帶走陸心舞,你不要再從中破壞,否則你會死得很慘。」
「為什麼要帶走陸心舞?」秦風問道。
「這跟你沒有多大關係,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因為陸心舞已經被巫神教選為新一代聖女,要帶走她回去做聖女。」李香蘭沒有隱瞞,直接說了出來。
「巫神教聖女?」秦風聽後一愣,這似乎確實跟他沒有多大關係。
「你知道嗎,若非你出手救治陸震華,不出三天,我的任務就完成了,都是你破壞我的任務,我可以不追究,但如今少主親自前來了,如果你再破壞,一定會死得很慘,你且好自為之,別來搞事!」
李香蘭滿眼怒意,瞪着秦風說道,話到最後也不知道是警告,還是勸說。
隨後,李香蘭又拉了拉身上旗袍,轉身朝着門口走去便要離開。
「等等!」
秦風見狀,上前一把拉住了李香蘭的雪白玉臂。
「怎麼了?」李香蘭扭過螓首,蹙起黛眉道,那張姣好面容上還殘留着春光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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