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走了嗎?」
秦風看向陳冰君問道。
「不可以,你要跟我回局裏一趟,去做一下詳細筆錄。」
聽到秦風的話,陳冰君不給秦風離開。
見了陳冰君這麼說,秦風的嘴角揚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隨後,陳冰君吩咐手下兩個警員,在這裏看守好現場,等待法醫過來。
接着陳冰君開上警車,帶着秦風離開這裏。
「你不用負責現場嗎?不怕有人來搶奪屍體嗎?」秦風上了警車,看向前面開車的陳冰君問道。
「我陳冰君做事,用不着你一個外行人來指手畫腳,給我安靜坐好。」
然而,陳冰君冷冷掃了秦風一眼,沒有理會秦風的話。
陳冰君看了一眼放在旁邊的天歃令,知道事關重大,需要回去好好審問秦風一番。
何況,剛才上司已經吩咐自己,立刻帶上目擊證人返回警局。
「陳隊長,怎麼說你和如雪也是好朋友,我是如雪的老公,你就不能對我客氣點,你這樣的脾氣,能找到男朋友嗎?」
秦風翹起了二郎腿,口中叼着一根狗尾草,一副痞性說道。
「聽不懂人話,我讓你安靜做好。」陳冰君的美目瞬間冷了下來,似乎對男朋友這個話題,感到非常敏感。
秦風聳了聳肩,不再繼續說話。
好男不跟女斗!
不過,看來楊如雪和陳冰君都是一個脾氣,怪不得都沒了男朋友。
「秦風,你大晚上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過了一會兒,陳冰君問道。
秦風沒有說話。
「問你話呢,你大晚上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陳冰君再次問道。
秦風還是沒有說話。
「姓秦的,不要以為你不說話,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信不信我現在給如雪打電話,將這裏的事情告訴如雪。」陳冰君見秦風回答自己,當場威脅起來。
「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有病,前一秒讓人安靜坐好,下一秒又讓出聲回答,不要打電話給如雪。」
秦風最後開口說道。
秦風不是怕陳冰君的威脅,而是大晚上不想讓陳冰君打擾到楊如雪。
至於什麼原因,秦風說不出來,只是不想讓對方打擾到楊如雪。
「開口了?」陳冰君見到自己威脅有效果,唇角浮現一抹得意弧度,「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我路過的。」秦風道。
「路過?」陳冰君好像早知道秦風不老實交代,追問道,「那你是從哪裏來,到哪裏去?」
「從來處來,到去處去。」秦風回了一句。
佛法是吧,誰不會整兩句呢。
「姓秦的,如果你再這樣胡扯,不配合警方取證,等下到了局裏,只能對你採取必要措施了。」陳冰君氣得美目圓瞪,通過後視鏡里怒視秦風一眼。
「如果你是取證,我可以配合,但你是取證嗎?」秦風冷笑一聲道。
本着多一事不如,自己忍了又忍,可陳冰君這個女人實在得寸進尺,簡直是將他當做嫌疑犯來審問,這讓他如何配合。
「好,你不說是吧,那就等回到局裏再說。」陳冰君見秦風不告訴,也不急於一時,將秦風帶回局裏再說。
秦風沒有理會,直接閉上眼眸
反正人不是他殺的,他一點不怕陳冰君的威脅。
車子在公路上快速行駛,很快進入市區。
「陳隊長,該說都說了,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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