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這樣說,傅顏玉會惱羞成怒,但沒想到她表現的相當平靜。
「一個人越想要抓住什麼,越得不到什麼。我只相信我自己的直覺。有句話怎麼說來着?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相!」傅顏玉起身,「這會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找你單獨見面。」
見她要走,楚時悅猛地握拳,起身,「我其實不介意跟傅小姐,共侍一夫!可以不要名分。」
傅顏玉覺得她這樣挺無恥的。
冷笑一聲,「我可沒有這樣的癖好!」
頭也不回邁步離開!
走出咖啡館那一瞬間,她有點後悔找楚時悅。
有些人你越是把她當回事,她越是厚顏無恥,得寸進尺。
若是你將她當個屁給放了,反而身心舒暢!
想到這一點,傅顏玉不再糾結。
有種雨過天晴的豁達。
她重新將熱情投入到工作中,將處理權全部交給靳時言。
處理的滿意,他們繼續。
處理不當,她不介意換個男人!
不過就是不舍,痛了點而已。
以前又不是沒痛過…
靳時言這幾天心情格外的抑鬱,雖然跟傅顏玉像正常一樣相處着,但總讓他感覺哪裏不對。就好像兩人之間隔着一層看不到摸不着的紗。
連工作的時候,都無法完全全神貫注。
甚至開會的時候,都無意識的走神。
那天晚上後,他調取了監控。
確定那天晚上,他是主動上了楚時悅的車,但想破腦袋,也沒有當時的半點印象。
事後他也預約醫院,做了血液檢查。
未在血液里發現異樣。
楚時悅也真的像那天所說,一次沒來找過他,似乎真的像她所說的那樣,不要他負責,是他酒意亂性。
想到這,靳時言臉色難看,摁了摁脹痛的太陽穴。
那天晚上他雖然多飲了幾杯,但他可以肯定的是,當時神智是清醒的。
他叫來助理,詢問情況。
助理道,「靳總,那天是發生了什麼事嗎?那晚我睡的迷迷糊糊,接到傅小姐的電話。」
「她說了什麼?」
「她問我有沒有將您送到家。我說將您送到門口,就離開了!」
其實當時是靳總說想要步行,順便醒醒酒。
他見靳總沒有完全醉,就驅車離開了!
那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
為何一個兩個都好像不太對勁?
靳時言想到楚時悅給靳時言發的那些曖昧,讓人誤會的照片,神色瞬間變得冰涼徹骨。
之前是他對楚時悅太過仁義,是他的錯。
可這次他不會再對她手下留情。
「你去幫我辦件事…」
…
楚時悅拍攝完戲,從攝影棚出來透氣。
她在想着要是儘快處理肚子裏的孩子。
本想挑撥靳時言跟傅顏玉的關係,沒想到這兩人完全不按照她所設想的發展。
萬一要是靳時言調查出來,是她對他下藥…
以他現在對她的厭煩,恐怕真的會連兩人之間,最後的情分都蕩然無存。
手機鈴聲響起,看到來電顯示。
楚時悅走到一旁,在聽完電話里的內容,臉色當即一變。
「不是都談好了嗎?你現在是想要坐地起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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