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徐慧真商談的事,劉洪昌自然滿口答應。
雖說藥酒確實算得上是拳頭產品,但明年新開酒廠後,產量完全不是問題。
何況現在徐慧真還以進口的價格訂貨,這很符合劉洪昌對鎖陽酒、紅玉酒的高端定位。
至於港島那邊工廠生產的藥酒,主要是面向全球,銷量一年比一年高。
屆時里外開花,對國內市場倒也不會有什麼太大影響。
時間一晃,到了臘月。
每到這個月份,人們似乎都特忙碌,年味兒從四面八方湧來,大都體現在吃穿兩方面。
星期天,陽光明媚,高俊玲和秦京茹帶着各自的孩子來了劉洪昌家玩。
一群孩子在院子裏嬉笑打鬧,好不歡快,給家裏增添了許多生氣。
孩子在外邊兒玩,何文惠、何文遠、高俊玲和秦京茹剛好湊了一桌打麻將,十分投入。
劉洪昌和厚墩子在花園坐在躺椅上喝茶聊天曬太陽。
「我原本只想承包一個小煤礦的,幾十百來萬的那種先試試水。」厚墩子含笑道。
「既然你打算投五百萬,又不怕虧錢,我當然沒啥意見,能當大老闆求之不得。」
這年代,五百萬不是小數目,等再翻個十年,對煤老闆來說,卻又濺不起一點浪花。
當然了,不管是大煤礦還是小煤礦,承包的時候都不會吃獨食,只分股份多或少。
一般會儘量多找些靠譜的人合作,分攤風險。
這行業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來錢快,虧錢也快,除了安全外,還怕人為影響。
「不容易啊!這事咱們幾年前就說起,到現在才開始慢慢着手實施。」劉洪昌感嘆道。
厚墩子點頭道:「沒辦法,許多事情牽一髮而動全身,上邊兒也比較慎重。」
劉洪昌笑了笑,說:「煤廠的事拜託你了,我反正是沒精力顧得上的。」
「呵呵,見外了不是?我也投了錢的,當然希望事業能發展的好。」厚墩子笑呵呵道。
正閒聊,高俊玲端了盤切好的蘋果和一盤瓜子花生過來,笑吟吟道:「孩子們都玩瘋了,東躲西藏,從來沒這麼高興過。」
「沒打麻將了?」劉洪昌揚眉笑問道。
高俊玲把盤子放在矮桌上,走到他身旁躺椅前坐下,笑吟吟道:「周好替我了。」
厚墩子沉吟道:「洪昌,咱們不是外人,我有話直說,家裏兩個孩子不夠,至少還想要三個。」
劉洪昌聞言,和高俊玲相視一眼,笑問道:「你還想生不?」
「咋滴?不想生就不理我了?」高俊玲剜了他一眼說。
厚墩子沒好氣道:「咋說話呢?洪昌不還是顧慮你的身體?」
「對,儘量把身子養好了再說,生孩子太傷元氣了。」劉洪昌點頭道。
高俊玲抿着嘴唇,淺笑道:「那就明年下半年怎麼樣?那會兒我身子應該養好了。」
「可以。」劉洪昌頷首道。
高俊玲雙眼水汪汪的看着他,羞澀道:「今兒晚上我不想回家。」
劉洪昌看向厚墩子,問:「依不依她的?」
「依吧!我管不了她。」厚墩子一臉無奈道,「留在你這兒也好,免得她不好過,在家裏橫豎看我不順眼,總說些挖苦話。」
劉洪昌伸手捏着高俊玲的臉兒,輕嘆一聲說:「你呀,平時蠻溫柔的一人,咋脾氣這麼大?」
高俊玲抬起雙手,拿着他的手掌蹭自己的臉頰,笑眯眯道:「可能是歲數到這兒了吧?需求也多了些。」
淺淺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顯得白皙紅潤,吹彈可破,女人味兒十足。
厚墩子起身道:「你們先敘舊,我出去轉轉,吃午飯前回來。」
「十一點就可以回來,三個小時足夠玩的了。」劉洪昌提醒道。
厚墩子面帶笑容點了點頭,轉身出了花園,劉洪昌和高俊玲則手拉手,直接去了後院。
劉洪昌見縫就鑽,很快兩人就相互糾纏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不分彼此。
……
吃了午飯後,厚墩子說要去辦點事,劉洪昌順勢就邀請高俊玲和孩子在家裏留宿一晚。
何文惠她們也沒多想,反而也客客氣氣邀請挽留,於是高俊玲答應住一晚再回去。
一點多的時候,何文惠她們不想打麻將了,於是都起身帶着孩子去公園玩。
劉洪昌倒沒湊熱鬧,周好也不想去,於是在家看電視。
電視在那兒干放着沒人看,兩人去了臥房翻雲覆雨。
待風平浪靜後,劉洪昌抱着香噴噴的周好問:「今年過年想回老家不?」
「不想回,我和媽說好了,明年夏天回去一趟。」周好臉蛋兒紅撲撲的,嘴角含笑道。
劉洪昌嘖了聲,說:「夏天那麼熱?幹嘛選那會兒回去?」
「我爸七月份生日,所以挑那時候。」周好一臉愜意,在他懷裏畫着圈圈說。
劉洪昌想了想,沉吟道:「明年我要開新廠,給你安排個好的工作,想不想?」
「靠譜嗎?現在這工作還是我花錢買來的。」周好抿着嘴有些猶豫。
劉洪昌雙手捏着大燈,輕笑道:「我還能虧待你不成?」
「呃,也是,那錢你早還我了,嘻嘻……」周好笑嘻嘻道,「隨你安排吧!」
兩人閒聊了一會兒,劉洪昌又來了興致,於是翻身而上,陷入泥潭不可自拔。
……
過了十五後,年味兒才真的濃郁起來,家家戶戶都忙着採購年貨,準備過年。
臘月二十一傍晚,秦京茹突然到食品廠找到劉洪昌,淚流滿面說她父親下午干農活時,摔到水溝里,當場去世。
於是劉洪昌親自開車,連夜送秦京茹和三個孩子回紅星公社。
到了後,秦父已經入殮。
秦京茹把三個孩子交給劉洪昌帶着,她自己去了靈堂跪着燒紙,好一頓嚎哭。
院壩里到處是人,劉洪昌抱着秦惠淑和秦京茹的倆哥哥抽煙閒聊,秦惠陽和秦惠菁去找他們外婆了。
實際上,對於劉洪昌和秦京茹的關係,哪怕這麼多年過去,秦京茹的家人都毫不知情,只知道兩的關係不錯,有啥困難找到劉洪昌,他一般都會幫忙。
所以這次劉洪昌開車過來,秦京茹的家人都非常熱忱,同時也覺得很有面子。
不一會兒,秦京茹燒了紙從靈堂出來,打聽了一番,讓人去請鑼鼓隊啥的,她這當女兒的自然想把父親熱熱鬧鬧的送走。
這年代的農村交通靠走,通訊靠吼,治安靠狗,取暖靠抖,請鑼鼓隊還得拜託人去請。
秦京茹忙碌好一陣,才把這事兒安排好。
她倆哥哥也忙,陪劉洪昌說了一會兒話後,就去做正事了。
秦京茹把孩子接到懷裏,陪着劉洪昌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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