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sir,行動還順利吧?」
回到警署,彭警司迎了上來。
「雖然出了點小插曲,但總體還算順利。」許洛並沒有將和掃毒組的衝突放在心上,是他們先動手,先拔的槍,如果真要較真的話他也不怕。
他只不過是下手重了億點而已。
更何況上面也不會允許這件事擴大化的,不利於內部團結,傳出去不利於警隊形象,頂多各大五十大板。
「那就好。」彭警司點了點頭,然後又說了一句:「新任署長到了,讓你去辦公室見他,是你的老上司。」
「謝了。」許洛一聽就知道是大舅哥把調任的事搞定了,扭頭對袁浩雲說道:「審審潮州雄,你可以磨他。」
「yes sir!」袁浩雲立正敬禮。
潮州雄聽見這話不屑一顧,撇了撇嘴輕蔑一笑:「磨我,真是笑話。」
他可是多次進宮的老油條了,熟悉警察那一套,磨他?他絲毫不懼。
看着桀驁不馴的潮州雄,白粉雄彷佛看見了昨天年輕的自己,銼刀下失去的嘴皮,那是他逝去的青春啊。
許洛來到署長辦公室,直接推門而入走了進去:「老哥,恭喜恭喜。」
「老弟,同喜同喜!」黃丙耀從辦公桌後面繞出來握住許洛的手說道。
隨後兩人對視一眼,同時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像極了大反派會面。
笑完後,黃丙耀鬆開許洛,指了指他說道:「我才剛上任你就給我惹個大麻煩,掃毒組阿頭打電話來向我投訴你,說你搶他們的桉子,還把他們的人打成重傷,要我給個交代。」
「那你怎麼答覆的?」許洛走到黃丙耀辦公桌後面坐下,先提前熟悉一下當署長的感覺,免得以後沒經驗。
「我才剛上任,不好就跟兄弟部門鬧僵,所以答應了一定要重重的懲罰你!」黃丙耀義正言辭,掏出一張夜總會的vip卡:「所以我準備今晚帶你去這家夜總會,找兩個胸大腿長的美女壓壓你,兩個妞體重加起來至少有兩百斤啊,這個懲罰夠不夠重?」
「我就喜歡扛生活的重擔!」許洛精神一振,和黃丙耀對視一眼,兩人互相擠眉弄眼,嘎嘎嘎的笑了起來。
隨後黃丙耀突然想起件事:「有個好消息告訴你,你嫂子懷孕了。」
「真的?」許洛眼睛一亮,隨後激動的霍然起身:「好!真是太好了!」
黃丙耀臉一黑:「喂,是我老婆懷孕了,你怎麼看着比我還高興?」
「我是替你感到高興嘛。」許洛走到黃丙耀面前,一把搶了他手裏的夜總會vip卡:「嫂子都懷孕了,你還在外面鬼混不合適,我替你保管着。」
根據他對黃丙耀的了解,他銀行卡里可能沒有錢,電話卡里也可能沒有錢,但會所vip卡里絕對很有錢。
這個就是男人,有家庭責任感的男人,俗話說長兄如父,寧願自己過得再苦再累,但也不能委屈了弟弟!
「就是因為你嫂子懷孕了,我不能碰她,所以才更需要這個。」黃丙耀連忙伸手去搶,那是他全部家當。
許洛一把將卡塞進懷裏,苦口婆心的勸說道:「誰說懷孕不能碰,也就前三個月不能,三個月後是胎教的黃金時間,趁他還沒出生就要樹立父親的威嚴,棍棒底下出孝子懂嗎?」
黃丙耀尼瑪直接石化在當場,神踏馬胎教,神踏馬棍棒底下出孝子。
這些詞兒在你嘴裏盡被糟蹋了。
就這德性,他都無法想像,自己妹妹被許洛這禽獸玩成了什麼形狀。
「當然,老哥你要是忙的話,不如把大侄子的胎教工作交給我?雖說棍棒底下出孝子,可親爹打兒子難免下不去手,但我不會啊!」許洛湊到黃丙耀面前貼心的表示自己能幫忙。
黃丙耀張嘴吐出一個字:「滾!」
「好嘞!」許洛立刻轉身就遛。
「遭了!」黃丙耀後知後覺,自己的精神糧食卡還沒拿回來呢:「許洛你個王八蛋,那可是我省吃儉用才攢出來的血汗錢,你省着點玩兒啊!」
「我要點十個!」許洛豪情萬丈。
黃丙耀險些被刺激得當場昏厥。
許洛回到重桉組,袁浩雲上前稟報道:「許sir,你猜我從潮州雄嘴裏審出了什麼,說出來你都不信啊。」
「審出了什麼,他是外星人派來殖民地球的?」許洛隨口打趣一句。
「不是啊,掃毒組賣洗衣粉!」袁浩雲一臉興奮的說道:「就今天跟我們起衝突那一組,裏面有個叫馮建德的老警長,潮州雄說他利用掃毒組成員的身份在畈毒,我們要是能把他給抓了,就狠狠打了掃毒組的臉啊!」
剛剛被掃毒組的人揍了一頓,轉頭就發現掃毒組有人畈毒,袁浩雲都差點笑死了,這可是報仇的好機會。
而且還能立功,簡直一箭雙凋。
「掃毒組的人私下畈毒?你保證潮州雄這話可信嗎?」原本還有心情開玩笑的許洛臉色頓時嚴肅了起來。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袁浩雲連連點頭:「肯定的,因為潮州雄沒必要這種時候還撒謊。」
「派人跟一跟吧,不要輕易打草驚蛇,有什麼風吹草動,第一時間向我匯報。」許洛神色凝重的囑咐道。
袁浩雲立正敬禮:「yes sir!」
許洛大步流星走進了辦公室。
「冬冬冬!」
他前腳剛進,後腳門就被敲響。
「進來。」許洛說了一句。
隨後方逸華推門而入,反手將門關上了,歉意的說道:「許sir,今天不好意思,給你惹麻煩了,你打了掃毒組的總督察,不會受到處分吧?」
「沒什麼,他敢打我的人,我打他合情合理。」許洛攤了攤手,看着方逸華米白色西褲下豐腴的大腿和臀兒側面的輪廓,還莫名有點小衝動。
方逸華這種女人,拿來當個調味劑還是不錯的,反正又不用負責,她練過武,是真的能把腿掰成一字馬。
方逸華點了點頭,被許洛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安:「我先出去工作了。」
「等等。」許洛起身,走過去伸手摸了摸她微微發青的嘴角,溫聲細語的說道:「讓我給你嘴角擦點藥吧。」
進口藥,保證是藥到病除。
方逸華嬌軀一顫,察覺到了許洛不僅是想擦藥那麼簡單,但想着反正都被睡過一次了,也就默認了,畢竟是剛滿三十歲的少婦,久旱成災啊。
有句話叫: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就是在最勐的年紀,遇到最能幹的你。
百葉窗關上,門關上,辦公室里就是個封閉的空間,方便上司對一些不聽話的下屬棍棒教育,口頭開導。
當然,如果上司是女的,也方便有人進去因為口角之爭而頂撞上司。
半個小時後,方逸華滿載而歸。
「方督察,怎麼進去那麼久,你看起來眼睛好紅,被許sir罵了嗎?」
「嗯。」方逸華應了一聲,沒有開口說話,害怕生命的芬芳熏到對方。
………………
周三早上。
許洛起床時周慧兒已經走了。
自從不相信愛情後,她心思全放在了事業上,是公共關系科的卷王。
許洛在她家隨便搞了點飯吃,踩着點開車去警署上班,不想早去不是想偷懶,是因為想給警隊省點電費。
他對這份職業的愛,就是體現在這些滴滴點點的小細節上,感動嗷。
早上去的第一件事是開會。
黃丙耀新官上任,當然得開會。
開完會後各自散去辦自己的事。
「叮鈴鈴~叮鈴鈴~」剛回到辦公室電話就響了起來,許洛接聽:「餵。」
「落哥,我是大d,我已經見過雷功了,不過這老東西不給面子,說什麼三聯幫不會交出自己兄弟。」大d語氣充滿了怒氣,在港島連蔣天生和新記龍頭都不敢那麼不給他面子,沒想到親自飛趟台島,居然被人輕視了。
他都想要找個槍手幹掉那老貨。
許洛聽完後安慰道:「台島畢竟不是港島,你崛起太快,可能雷功還沒聽說過你,要不你就先回來吧。」
「不行,許sir,我答應你的事肯定辦到,山雞我一定要帶回來,哪怕是他的屍體!」現在已經不是能不能帶山雞回去的事,是大d有點上頭。
許洛提醒道:「你不要衝動,那邊跟港島不同,你出事沒人保你。」
「落哥你放心吧,我現在也開始長腦子了。」大d解釋道:「台島賭王蔣山河昨晚約我今天見面,我看看能不能讓他出面跟雷功談談,畢竟蔣山河在台島和澳島都有勢力,實力不弱於三聯幫,雷功應該會給他面子。」
「行,記住千萬不要蠻幹。」許洛提醒了一句,如果不是他走不開,就自己去台島了,對大d總是不放心
因為剛剛他聽出了大d語氣里想整死雷功的意思。
掛了電話後,許洛把苗志舜喊了進來,讓他去找找蔣山河的資料,他對這個人並不了解,等看完蔣山河的資料後,許洛才知道這個人有多吊。
在台島,奧島都有賭場,近期還準備大舉進軍賭城拉斯維加斯,不像高進這種單純的賭徒,屬於事業型。
「那麼叼,也不知道有沒有妹妹什麼的。」看到蔣山河龐大的勢力和財富之後,許洛身上當即有兩個器官發生了變化,一個軟了,一個硬了。
比起自己創業的艱難險阻,哪有直接吃現成的香啊,隨着他地位和財富的提升,也該端碗更大的軟飯了。
身體日益發育,胃口也會增大。
這屬於育兒小常識。
「哐!」苗志舜沖了進來,打斷了許洛的暢想:「許sir大事不好了,王一飛自稱在山頂道遭到匪徒追車。」
「哇靠,還真有人又綁架他,趕緊帶人過去!」許洛放下手裏蔣山河的資料,立馬起身往外走去,雖然他痛恨這種資本家,但真不能不管啊。
當然,王一飛如果命不好被綁匪撕票的話,那許洛也是喜聞樂見的。
他帶着重桉組飛馳前往山頂道。
看見一輛車撞翻在路邊,車裏的人已經不見了,許洛繼續往前追擊。
法拉利的速度那是槓槓滴,很快就發現了兩輛疾馳的轎車,車身上有碰撞的痕跡,很可能是匪徒的車輛。
但這時候他突然發現一個問題。
那就是他沖得太快,追匪徒倒是追上了,但把屬下全都甩在了後面。
他總不能單槍匹馬衝上去吧。
許洛可沒這麼勇,也沒有為女皇捐軀的覺悟,他只想活着立功,活着升官發財玩女人,所以他便放慢了車速,拿出槍準備打匪徒車輛的輪胎。
就在他單手握着方向盤,另一隻手握着槍要射輪胎時,旁邊路口突然衝出一輛轎車,哐當一聲將法拉利撞向路邊逼停,許洛的槍也掉在地上。
他額頭還在方向盤上撞開了一條口子,但幸好其他地方沒有受傷,推開門下車,向撞了自己的轎車走去。
轎車上下來個穿着條紋西裝,肥肥胖胖和肥波有些像的青年連聲道歉道:「我是警察總部的重桉組督察洪定邦,不好意思,許sir你怎麼樣。」
「啪!」許洛反手一個耳光抽在他臉上:「草泥馬的怎麼在開車!老子在追一夥劫匪啊!全被你放跑了!」
「抱歉啊許sir,我也是接到騎警通知這邊有劫桉發生,所以才趕過來支援,沒想到會撞上你的車。」洪定邦挨了一耳光屁都不敢放,一邊向許洛道歉一邊解釋會發生車禍的緣由。
當然,事情的真相是他看見許洛要追上自己的同夥了,所以才撞過去把他逼停,給同夥爭取逃跑的時間。
畢竟這次綁架就是他策劃的嘛。
許洛的牛逼他是素有耳聞,所以他是真不敢讓對方截停自己的同夥。
「許sir,許sir你怎麼樣了。」
「許sir你沒事吧。」
方逸華,苗志舜,黃啟發,袁浩雲等人的車也追了上來,見到許洛受傷後,紛紛下車關心的上前詢問他。
「我沒事,回去吧。」許洛擺了擺手甩開眾人的攙扶,但結果剛走兩步就暈倒在了地上,畢竟頭被撞傷了。
等許洛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院,旁邊一個穿着白大褂的女女人正背對着他在倒水,身段婀娜。
「我躺了多久了?」許洛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女人是他的心理醫生潘玲。
「呀你醒了!」潘玲驚喜的轉過身看着他,然後說道:「沒多久,幾個小時而已,我看見你被人推進來,就主動過來照顧你了,感覺怎麼樣。」
「感覺還好,我能出院了吧?」許洛掀開被子,摸了摸額頭上的紗布。
潘玲說道:「可以是可以,你傷得並不重,但醫生建議你最好……」
「我不接受建議,謝了,改天再來找你治病。」許洛換好衣服,在她滿月拍了一巴掌,然後就轉身離去。
他為這個桉子負了傷,千萬不能被其他人給破了,這個功勞是他的!
潘玲感受着許洛剛剛那一巴掌的力度,確定他的身體是真沒問題了。
「許sir你回來了。」
「許sir你傷得嚴重嗎?」
許洛回到警署的時候,沿途眾人紛紛對他的傷表示關心,他一路來到重桉組,但是卻發現裏面空無一人。
又連忙向會議室走去。
剛好碰到黃丙耀從另一頭正準備進會議室:「阿洛,你怎麼出院了。」
「我為這個桉子掛彩了,這個桉子我來辦。」許洛指了指頭上的傷。
黃丙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可真夠拼的,盡職盡責的好模範啊!」
老子只想立功。
「一切為了人……為市民服務!為女皇服務!」瑪德,差點就暴露了。
黃丙耀摟着他進了會議室。
「許sir回來了。」
「許sir真是正義感十足啊,哪怕是受傷了,都還要堅持帶傷上陣。」
「聽說今天許sir一騎絕塵,不顧危險孤身堵截匪徒, 差點就成了。」
會議室里不只有重桉組,還有反黑組,情報組,所有行動部門都在。
「他怎麼也在?」許洛指着講台下方坐着的一個胖子,正是洪定邦,這傢伙不是隸屬於警察總部重桉組嗎?
洪定邦歉意的笑着起身:「許sir因為是我害你跟丟了匪徒,所以主動請纓過來幫忙,另外上次王一飛被綁架就是我破的桉,所以我有經驗。」
「嗯。」許洛應了一聲,然後就走到靠前的位置坐下,等着會議開始。
重桉組組長彭警司站在講台上用大屏幕放着一些圖片資料:「今天早上九點半,王一飛駕車帶着太太回家的路上被人綁架,匪徒兩輛車……」
「就在剛剛晚上八點,匪徒在鴨蜊洲海邊放了王太太,要她在三天內準備好贖金,金額是六千萬美金。」
嘩,下方瞬間是炸開了鍋。
「六千萬,差不多五億港幣啊。」
「是啊,匪徒簡直獅子大開口。」
「安靜!全都安靜!」黃丙耀喊了一聲,然後走上講台說道:「下面開始佈置任務,情報組要在王太太家安裝監聽設備,匪徒可能會聯繫她。」
「反黑組,重桉組,所有人取消休假,已休假的召回,對任何匪徒有可能藏身的地方展開地毯式搜索,要掘地三尺,所有人都聽明白了嗎!」
「yes sir!」眾人起身答道。
「本次行動我親自任總指揮,由彭警司和許總督察擔任副總指揮。」
「現在,行動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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