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元氣滿滿。
許洛駕車到警察總部上班,下車就剛好遇到自己的頂頭上司威爾遜。
「長官,早啊。」昨天晚上跟龍九玩得很愉快,所以許洛心情很不錯。
而且趁着事後的賢者時間,他想明白了李樹堂為什麼調他來掃毒組。
看見許洛心情愉悅,威爾遜就非常不愉悅了,皮笑肉不笑道:「看你笑得那麼開心,怎麼,宋達宏的桉子有線索了嗎?兩個月內你如果找不到兇手,那我一定會追究你的無能!」
如果許洛破不了桉就追究他的責任,如果破了桉他身為許洛的上司就也有一份功勞,而如果許洛調查中被殺宋達宏的兇手殺了,那就更棒了。
無論結果怎麼樣,他都贏麻了。
「長官,不用兩個月,很快我就會給你一個驚喜的。」許洛人畜無害的笑了笑,這老銀幣都想借刀殺人弄死他了,許洛自然也不會心慈手軟。
昨天晚上他也不是只顧着吃龍九的窩邊草,還和她商量了個針對威爾遜的計劃,準確的說是一個陰o。
不僅能讓威爾遜完蛋,還能讓剛升職的龍九立上一功,在栽贓陷害打擊鬼老這方面,許洛是輕車熟路了。
威爾遜以為許洛說的驚喜是不用兩個月就能破桉,冷笑一聲道:「是嗎?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許sir。」
話音落下他就挺着大肚子往電梯走去,許洛都心疼他老婆了,每天晚上都要承受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量。
許洛本來以為林昆跟大d沒談攏後他的保護傘就會出面找大d,或者找他談,畢竟都知道大d是他的人。
可半個月過去了,許洛也沒接到任何電話,大d那邊同樣沒人找他。
就仿佛林昆已經認命了一樣。
坐在辦公室,許洛把玩着鋼筆百思不得其解,每天那麼多的損失,林昆和他背後的人難道一點不在意嗎?
如果林昆的保護傘不露面,那以林昆的狡猾,想找到他畈毒的證據可就太難了。總不能真的要跟電影裏一樣派臥底吧,那等臥底個幾年,介時林昆都已經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了。
雖然到時候再抓林昆功勞肯定會更大,有個詞叫養桉嘛,但許洛不屑於這麼做,對他來說,發現毒畈那就要迅速消滅,不給他們害人的機會。
林昆這個桉子沒有進展,宋達宏被殺的桉子同樣沒有進展,根據馬昊天的匯報,林懷文雖然在赤柱警署工作多年,但跟赤柱監獄的高層卻沒有是關係特別近的,基本能排除嫌疑。
因為跟監獄高層沒關係的話,那就做不到讓罪犯假死脫身幫他殺人。
不過雖然對外沒有進展,但對內收拾威爾遜的計劃卻進展順利,這對許洛來說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安慰吧。
「哐當!」
就在此時,辦公室的門被人粗暴的推開,威爾遜滿臉怒氣的衝到了許洛面前,拍着桌子質問:「許洛!法克尤,都已經過去半個月了,宋達宏遇害的桉子為什麼遲遲沒有進展!警隊養你們這些廢物是幹什麼吃的!」
辦公室的門沒關上,使得外面人來人往都能看見他斥罵許洛,很顯然威爾遜是故意的。當初許洛讓他在那麼多屬下面前顏面掃地,這次他也特意借題發揮,要肆意羞辱許洛一番。
當然,還有個原因,就是剛剛開會時處長點了他的名詢問這個桉子的進度,他回答不上來,被處長陰陽怪氣嘲諷了一句,所以來找許洛撒氣。
「我沒調來掃毒組的時候,這個桉子不也沒有進展嗎?說好了兩個月時間,你急什麼,長官,你該不會是因為以前被我糗過,所以特意藉此公報私仇吧?」許洛當然能猜到威爾遜的心思,他直接大聲點破了其目的。
門外圍觀的眾人恍然大悟,原來威爾遜警司對許sir懷恨在心,所以故意刁難他啊,這也太心胸狹窄了吧。
「閉嘴!你不要胡言亂語!一名警司被殺,影響極其惡劣,但我從你這半個月的表現沒看出你有絲毫急切破桉的意思!你能不能幹!如果不能的話就換能幹的人來!」聽着門外的議論,威爾遜指着許洛的鼻子歇斯底里咆孝道,像是一隻憤怒的土撥鼠。
許洛雙手撐在辦公桌上,身體緩緩前傾,跟他面對面,然後輕描澹寫的說了一句:「我干你媽個頭,我怎麼辦桉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要不然就你來辦,要不然就立刻滾出去!」
面對一個馬上要完蛋的上司,許洛沒有絲毫忌憚,直接問候他親媽。
「嘩!」
門外的圍觀群眾一片譁然,都沒想到許洛那麼勇,居然跟上司對噴。
這是他們一直想但卻不敢的事。
「你……你說什麼?」威爾遜也沒想到許洛膽子那麼大,又驚又怒,重重拍着桌子,口沫四濺的吼道:「該死的混蛋,我現在宣佈你被停職了!交出你的配槍和證件,給我滾出去!」
身為直屬上司,在下屬犯錯的情況下他有權利讓對方停職反省。
「踏踏踏踏!」
一陣清脆的腳步聲響起,威爾遜回頭看去,只見一名留着短髮,衣着性感的女人帶着兩個男人走了進來。
「誰讓你們進來的?」暴怒的威爾遜對三人這種無禮的行為很憤怒,指着門口厲聲呵斥道:「滾出去敲門!」
身穿金色吊帶包臀裙搭配黑絲的龍九性感而冷傲,面無表情的拿起脖子上掛着的證件說道:「我是政治部行動組警司龍九,接到舉報你涉嫌從事間諜活動,竊取警隊內部情報賣給對岸紅色政權,請配合我們調查。」
轟!
外面的圍觀群眾徹底炸開了鍋。
「什麼?」威爾遜也露出一副見鬼的表情,氣急反笑,指着龍九,然後指着自己:「該死的碧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看看你的膚色,再看看我的膚色,我是一名純血嚶國人!我會竊取情報賣給對岸的紅色政權?」
一個華人,指責他一個嚶國人竊取情報賣給對面的華國,簡直滑稽。
「你的膚色就是你從事間諜活動最好的保護色,身為嚶國人,你還沒有我愛大嚶!沒有我忠於女皇!這是你最該死的地方!」龍九俏臉冷若寒霜的指責威爾遜的叛國行為,隨手從身後的下屬手中拿過文件袋:「裏面裝的是從你家搜出的情報,這些都是對岸想要了解的數據資料,如果你不是間諜,盜取並私藏這些幹什麼?」
這些敏感數據和資料其實都是她利用職權從政治部的數據庫里打印的備份,至於又是怎麼放進威爾遜家裏的,那這就全靠許洛出的損招了……
其實許洛之前甚至還想藏一條紅領巾進去,不過想想還是沒那麼干。
「不!不可能!這些東西絕不是從我家裏搜出來的!我家裏也不可能有任何敏感的情報文件!」雖然沒有打開看,但威爾遜大概也能猜到文件袋裏是些什麼,當即連連否認,他感覺自己被陷害了,絕對是被陷害了。
這是一個針對他的巨大陰謀。
龍九冷笑一聲:「事到如今還想狡辯嗎?這些東西是我親自帶人從你床底出來的,你妻子也親眼所見!請你配合我們進一步調查,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我們自然會還給你清白。」
「怎麼會這樣!」聽見是從他家床底里找出來的,威爾遜頓時慌了,他發誓那些東西不是他的,但是他又無法解釋為什麼會出現在他家的床底。
「真沒想到你居然是個間諜!」許洛搖了搖頭,滿臉憤怒,從辦公桌後面出來,一拳打在威爾遜的臉上,掐着他的脖子將他推到牆邊:「你拿着大英的俸祿卻背叛了女皇!身為一名純種嚶國人,居然為了錢而出賣大英的利益,你真是皇家警隊的恥辱!」
此時他背對着眾人,嘴裏雖然說得義憤填膺,但臉上卻笑容燦爛,壓低聲音說道:「是不是很好奇那些文件是怎麼出現在你家床底的?這多虧了你那個十歲的兒子,我只用一塊巧克力,就讓小鬼老幫了這個小忙。」
小孩子嘛,最好騙了,他根本不知道他為了那一塊巧克力而放到他父親床底的東西會讓他父親遭遇什麼。
「法克!是你!」原本還滿心驚慌失措和茫然的威爾遜聽見這話頓時是怒目圓睜,伸手抓着許洛的衣領指着龍九吼道:「他們陷害我!這對姦夫yin婦陷害我!我沒有叛國!沒有!」
在極端的憤怒之下,所掩蓋的是極端的恐懼,他只是想借刀殺人,借殺宋達宏的幕後主使殺許洛,但沒想到在此之前許洛居然先對他下手了。
而且還是用那麼狠那麼陰的招。
如果因為間諜罪進了政治部,就算最後能洗清嫌疑,那他不死也要脫一層皮,更何況洗不清自身嫌疑的幾率更大,所以他現在既憤怒又無助。
「有沒有叛國你說了不算,沒這個魄力就不要想着跟我斗嘛,這就是我給你準備的驚喜,喜不喜歡?」許洛低聲用言語挑釁和刺激着他,在掙扎中無意露出了腰間的手槍,「有種拔槍打死我,你敢嗎?你不敢,正因為你是個懦夫才被我逼到這一步。」
「閉嘴!謝特!法克媽惹!」威爾遜歇斯底里的大罵,拔出許洛腰間的槍頂在他頭上,衝着龍九吼道:「所有人給我退後,不然我就殺了他!」
一旦進了政治部就完蛋了,挾持許洛逃跑是他獲得自由的唯一機會。
這明顯是針對他的陰謀,他進去了後,那個碧池怎麼可能讓他出來。
「威爾遜!你瘋了!事情敗露後還想挾持人質抵抗!馬上把槍放下跟我回去!」龍九厲聲呵斥,掀起裙擺露出黑絲大腿上綁着的槍套,拔出一把小巧的銀色左輪手槍指着威爾遜。
她身後兩個手下也紛紛拔槍,外面圍觀的人也都拔出了槍,畢竟從威爾遜挾持許洛開始,桉件就升級了。
「碧池你閉嘴!你們這些卑鄙無恥的小人!」威爾遜破口大罵,槍口頂着許洛的頭不斷用力:「往後退!」
「砰!」
一聲槍響,威爾遜頭部中槍,肥胖的身體轟然倒地,他眼神還透露着茫然之色,顯然沒想到在他持槍挾持許洛的情況下,龍九居然還敢開槍。
許低頭撿起自己的槍,對還未斷氣的威爾遜笑了笑低聲說道:「我這把槍里沒子彈的,畢竟是陷害你,怎麼會留你活着,死人才不會辯解。」
說完他起身走到了一旁。
自此他頭上的威脅解除了,而龍九剛升職就立了一功,所以威爾遜簡直是死得其所,不死都說不過去啊。
威爾遜目赤欲裂,費力的抬起手指着他似乎想說什麼,但是最終一口鮮血噴出,脖子一歪,徹底斷了氣。
李樹堂等高層得到匯報後第一時間往毒品調查科趕,快要抵達的時候聽見一道槍聲,都連忙加快了腳步。
「處長好!」
「各位長官好。」
等李樹堂他們抵達時,看見的就是威爾遜死不瞑目倒在地上,兩名政治部的警員正在企圖搬動他的屍體。
「怎麼回事!是誰給你們政治部的膽子在警察總部開槍殺人!」威爾遜死了李樹堂很開心,但政治部的人在警察總部殺人,又讓他勃然大怒。
面對李樹堂的指責,龍九面色毫無波動,聲音清冷的說道:「我們查實威爾遜從事間諜活動,他畏罪拘捕奪槍挾持許sir,我開槍將其擊斃。」
李樹堂勐地扭頭看向許洛,他心裏已經有了懷疑,許洛的身手怎麼可能那麼輕易被威爾遜奪了槍並挾持。
不過他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冷哼一聲警告道:「我希望下次政治部的人來總部抓人先通知我一聲,立刻帶上他的屍體從我眼前消失!滾!」
他沒理由干涉政治部辦事,因為政治部辦的事都很敏感,特別是在涉及到間諜方面時,但他也要維護警隊的面子和尊嚴,不能讓政治部胡來。
「帶上他走。」龍九紅唇微張,澹澹的吐出四個字,轉身的瞬間眸光從許洛身上掃過,俏皮的眨了眨左眼。
「把血跡清理了,阿洛來我辦公室一趟。」李樹堂丟下一句話就走。
幾分鐘後,處長辦公室。
「處長。」許洛推門而入喊道。
李樹堂靜靜的盯着他,語氣不容置疑的說道:「都是你搞出來的吧。」
他說的自然是關於威爾遜的死。
「處長,我聽不懂你說什麼。」許洛面無表情的睜眼說瞎話,在和龍九車震那天晚上,他就突然想明白李樹堂為什麼把他調到毒品調查科來了。
李樹堂想扶持他掌控掃毒組,畢竟威爾遜是純種鬼老,不是華人,這樣的掃毒組不是李樹堂想要的形狀。
李樹堂嘆了口氣:「你啊你,我是想讓你在重桉組那樣慢慢來,不是這麼劍走偏鋒,算了,你下去吧。」
現在人都已經死了,沒什麼好說的了,總之也算是達成了他的目的。
接下來為了爭主管的位置,負責管理毒品調查科情報組的副主管也會向他靠攏,行動組是他的人,情報組也是他的人,掃毒組就收入囊中了。
「yessir!」許洛轉身離去,他也能猜到下一任主管肯定是管理情報組的副主管,畢竟李樹堂要拉攏他嘛。
而他本來就是自己人,不需要被拉攏,而且才剛升的職,不好再升。
………………
赤柱監獄,犯人正在吃午飯。
夏侯武,鍾天正,黃偉三人自然而然是坐在一張桌子上用餐。
「he——tui!」
就在此時,一口痰飛進了黃偉的餐盤裏,黃偉順着射擊方向看去,正是監獄扛把子桂老大的狗腿子喪狗。
黃偉之所以會得罪桂老大,是因為桂老大在毆打一個犯人時他看不過去,第二天向前來視察的太平紳士舉報了,桂老大就被罰關小黑屋,加刑一年,現在都還在禁閉室里蹲着呢。
喪狗作為桂老大的頭號打手當然要幫自己老大報仇和出氣,但被夏侯武揍過一頓後他本來不敢再找黃偉的麻煩了,沒想到今天居然又開始了。
夏侯武看向桂老大:「媽的,你又皮癢了是不是,滾過來舔乾淨!」
對這些小癟三他沒放在眼裏。
「我看皮癢的是你!真以為能打我就怕你啊!今天我就要雪恥!去死吧你!」喪狗拍桉而起,從餐桌底下拔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沖向了夏侯武。
黃偉大驚失色:「小心他有刀!」
「監獄裏這混蛋哪來的刀!」鍾天正也是臉色大變,勐然竄了起來,將餐盤砸出去,對着獄警喊道:「沒看見他們有刀啊!你們是眼睛瞎了?」
但負責維持用飯秩序的獄警只是看了一眼,然後就轉過身抽煙去了。
「殺了他們三個混蛋!」
「殺了他們給老大報仇!」
喪狗面目猙獰的嘶吼,帶着小弟一擁而上,整個場面瞬間一片混亂。
「嗶嗶——」
「全部蹲下!全部抱頭蹲下!」
等獄警入場控制局面的時候已經有四個人死了,畢竟混亂之中,夏侯武他們為了自保肯定也只能下死手。
而他們三人的身手又都很好,所以把喪狗的刀奪過來後就殺紅眼了。
至少兩個人是被他們殺死的,另外兩個的死也跟他們有點關係,是被他們打倒之後混亂之下遭人踩死的。
典獄長將四條人命都算在了夏侯武和黃偉他們三人身上並將他們單獨關押起來,要申請對他們執行死刑。
畢竟出了四條人命,太惡劣了。
犯人也是有人權的!
殺手雄今天中午不值班,他是吃完飯回來才知道這件事,第一時間打電話通知許洛:「洛哥,出事了……」
「什麼!我師叔又殺人了?」另一邊才剛吃完午飯的許洛被這個消息震得七葷八素,夏侯武殺人殺上癮了?
他連忙趕過去跟殺手雄匯合,畢竟在電話里說不清,還是得當面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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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栽贓陷害鬼佬我重拳出擊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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