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許洛幫着箐箐採藥,時不時講個笑話,逗得菁菁樂呵的不行。
只是可惜她心胸狹窄,不然笑起來的時候顫顫巍巍,那就更好看了。
見菁菁藥採得差不多了,許洛用內力包裹一塊石頭送到了她腳下,菁菁直接踩滑,身子勐然往後倒去,嚇得花容失色的驚呼:「啊!許大哥!」
「小心!」許洛大喊一聲,然後撲過去將其抱住,兩人抱在一起沿着斜坡滾了一段,最終在平地處停下來。
四目相對,菁菁有些不好意思的移開目光,輕喘着問道:「許大哥你沒有受傷吧?要不要我幫……唔~」
話還沒有說完,她就瞪大了美眸渾身僵直,因為許洛吻住了她,她呆呆的任由許洛索取,臉蛋紅如晚霞。
突然她摁住許洛亂來的手,紅着臉聲音顫抖的說道:「許大哥,師父他說你遲早會離開的,我害怕……」
「時局混亂,內有妖魔作祟,外有列強入侵,我的確會離開,我既然有點本事,就要出去除魔衛道,懲奸除惡,不能留這裏虛度一生,更不能為兒女情長所困。」許洛伸手摸着她的臉,豪情萬丈,語氣複雜的說道。
說自己睡完她就走,和說自己睡完她就出去拯救蒼生,肯定不一樣。
菁菁目露崇拜的看着他,緊咬着紅唇說道:「許大哥,我要是早點遇到你,我父母就不會被土匪殺了。」
在這個時代,基本上每個人都有一個不堪回首的過去,因為太亂了。
「所以啊,我必須要離開去幫助更多你這樣的人,免得發生更多這樣的慘劇。」許洛又親了親她的小嘴。
菁菁抱住他顫聲道:「許大哥我好佩服你,你來吧,我願意給你。」
沒有女人不喜歡英雄。
特別是這個英雄還長得很帥。
一番激情後,兩人穿戴整齊,菁菁靠在他懷裏道:「你要回來看我。」
她臉上還帶着事後的餘韻,心裏卻有些暗然,因為看許洛的熟練程度明顯是不止跟一個女人幹過這種事。
自己也不過只是其中之一罷了。
「等我安定了,就來接你。」許洛握着她的小手保證,他還不至於睡完就不認了,主要是只睡一次還不夠。
成熟的少婦吃多了,這種青澀的少女也別有樂趣,讓他能體會到為人師婊,手把手教導她新姿勢的快樂。
菁菁期待的頷首應道:「嗯。」
中午兩人下了山,遠遠的剛好看到一支隊伍停在院外,隊伍中一具黃金打造,墨斗線纏繞的棺材很顯眼。
在棺材後面還有一頂滑竿,上面坐着一個年齡不大卻很沉穩的孩子。
他苦等的皇族殭屍來了!他從沒那麼渴望過要得到一個男人的身子。
許洛眼睛一亮,快步上前,裝作不認識千鶴:「四目道長,這位……」
「這是我師弟千鶴。」四目先指着千鶴為他介紹了一句,然後又指着許洛說道:「師弟,這是我朋友許洛。」
「千鶴道長你好。」
「許兄弟你好。」
「喂喂喂,糯米既然借了,還磨蹭什麼呢!趕緊上路了,要是耽誤了王爺下葬的吉時,你們有幾顆腦袋都不夠賠的。」一個不男不女的傢伙拿着手帕捏着蘭花指尖聲細氣催促道。
正是七十一阿哥的近侍烏侍郎。
許洛看了他一眼。
烏侍郎眼睛一瞪,單手叉腰,一手指着他沒好氣的呵斥一聲:「看什麼看!沒見過太監啊!信不信咱家下令把你也閹了來伺候七十一阿哥!」
許洛笑了笑收回目光,不是每個太監都像曹公公那麼有禮貌有素質。
滑竿上的七十一阿哥也澹澹的說了一句:「千鶴道長,抓緊上路吧。」
「是,小王爺。」千鶴道長回頭應了一聲,然後向四目等人告辭:「師兄,一休大師,許兄弟,千鶴還有皇差在身,就先走一步,日後再會。」
話音落下,他又衝着自己四個徒弟點了點頭,然後一行人再度上路。
他們前腳剛走,後腳天色就陰沉了下來,並響了幾個悶雷,四目望天皺了皺眉說道:「希望不會出事吧。」
「菁菁把草藥拿給我,現在就要用。」一休大師看着菁菁喊了一聲。
「噢。」菁菁背着背簍走過去。
見她眉眼含春,走姿不對,一休大師臉色一變,勐地扭頭看向許洛。
許洛心虛的移開了眼神。
「阿洛,我有點話跟你說。」一休大師笑吟吟的摟住許洛的肩膀往一邊走去,轉身的瞬間笑容消失,咬牙切齒的質問:「你對我徒弟幹了什麼!」
「大師,我沒幹什麼,只是幹了你徒弟。」許洛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一休大師氣得夠嗆,揪着他的領子低吼:「你這是壞了她的清白,你能負責嗎?你願意留下來娶她嗎?」
菁菁見兩人不太對勁兒,就走上前去,剛好聽到這話,連忙跑到許洛身邊說道:「師父,我是自願的,都跟洛哥沒關係,你要怪就怪我吧。」
「你,唉~」一休看着維護許洛的菁菁嘆了口氣,都說女生外向,也太外向了吧,他鬆開許洛轉身進了屋。
菁菁對許洛眨了眨眼睛,示意沒事,然後也跟在一休身後進屋去了。
四目走過來拍了拍許洛的肩膀豎起大拇指:「阿洛,你可真是行啊。」
他自然也看出菁菁被破身了,畢竟她那眉宇間的春意都快盪出來了。
「師父,你們在說些什麼啊?」家樂一頭霧水的撓着後腦勺走了過來。
四目看着他搖了搖頭:「怪不得菁菁看不上你,蠢得跟頭豬一樣。」
時間很快來到晚上,天上下起瓢潑大雨,趁着四目等人入睡,許洛屏息凝神,施展輕功從窗戶踏空而去。
與此同時,在密林深處,烏侍郎正在指揮兵丁搭帳篷:「快點!七十一阿哥得了風寒,你們擔當不起!」
千鶴看見棺材上的墨斗線開始融化後臉色一變,就在此時帳篷已經搭起來了,他說道:「烏侍郎,能不能先讓棺材進去,墨斗線被沖化了。」
「不行!」烏侍郎一口拒絕,然後屁顛屁顛跑到小王爺身邊,滿臉諂媚的說道:「七十一阿哥,您先進去。」
「嗯。」七十一阿哥點了點頭,揮了揮手,示意侍衛把他抬進了帳篷。
千鶴這才連忙喊道:「快點!抓緊時間把棺材推進帳篷里去!快!」
他的四個徒弟,東西南北,外加兩個大頭兵緩緩把棺材往帳篷里推。
就在此時雨突然停了,還不等眾人欣喜,轟的一聲,一個驚雷落下噼在棺材上,推棺材的幾人直接被電倒在地,棺材上的墨斗線散發紅光,棺材蓋也緩緩抬起,殭屍就要出來了。
千鶴一躍而起,飛到棺材上將蓋子壓住,大喊一聲:「快拿繩子來!」
然而棺材板根本壓不住,殭屍直接將蓋子掀飛,然後彈黃似的從裏面站了起來,身穿蟒袍,臉色青黑,雙目猩紅,兩顆尖銳的獠牙露出唇外。
「外面是什麼聲音!」
帳篷里的烏侍郎聽見聲音探頭看了一眼,看見殭屍後頓時臉色大變的縮回了頭,喊道:「快護駕!護駕!」
就在此時,一道黑影從天而降直接將皇族殭屍從棺材上踹飛到地面。
「許兄弟!」千鶴道長驚呼一聲。
「吼!」皇族殭屍起身,目露凶光的一躍而起向棺材上的許洛撲過去。
千鶴大喊道:「許兄弟小心!」
「試試你的牙硬,還是我硬。」面對撲過來的殭屍,許洛不慌不忙的施展金剛不壞神功,渾身變成了金色。
殭屍一口咬在他手臂上,發出鐺的一聲,直接擦出一串火星子,殭屍不信邪,抓着許洛一陣咬,但到處都下不了口,反倒把牙齒蹦斷了一顆。
下方,千鶴道長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整個人都在風中凌亂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金鐘罩鐵布衫嗎?
可這未免也太誇張了一點。
皇族殭屍被雷噼了後就誕生了一定靈智,被蹦斷一顆牙後,知道自己不是對手,轉身就往樹上跳去想跑。
「想跑?」
許洛施展梯雲縱踏空而起,一把抓住皇族殭屍的腳狠狠摔在地上,然後從天而降一腳踩在他胸口上,任由皇族殭屍如何掙扎都完全掙脫不開。
「快!去把殭屍捆起來!」千鶴道長這才回過神,連忙吩咐四個徒弟上前用捆屍繩把皇族殭屍綁了個結實。
如今的皇族殭屍還沒吸過血,所以遠沒有電影裏那麼厲害,被捆屍繩困住,又貼了一張符後就被制服了。
千鶴道長鬆了口氣,然後對許洛抱拳說道:「是貧道無能,竟使得殭屍出籠,多虧了許兄弟你啊,否則讓此獠吸了人血,可就難以制服了。」
「千鶴道長客氣了,我就是因為不放心才跟上來的。」許洛看了一眼皇族殭屍,義正言辭的說道:「千鶴道長,這具殭屍我要帶走燒了,免得他在途中又再次逃脫,遺禍蒼生。」
「不行!」小王爺跑了出來,看着許洛冷靜的說道:「皇叔為大清征戰而死,勞苦功高,必須入土為安。」
他年齡不大,但卻很是成熟。
「你的大清已經亡了,這具韃子殭屍我必須帶走。」許洛毫不客氣。
「放肆!」烏侍郎呵斥一聲,指着許洛罵道:「你這漢兒,焉敢出言羞辱皇族,來人啊,給我把他拿下!」
「啪!」許洛抬手一巴掌,直接將烏侍郎扇飛出去,他面頰骨被當場許洛抽碎,倒在地上一時間不知生死。
許洛語氣冷冽的說道:「如果不是看在千鶴道長的面子上,我才懶得管你們這些蟎蟲的死活,殭屍我必須帶走,誰敢攔我,我讓誰變死屍!」
要不是顧忌千鶴在,他都直接把這群蟎蟲拿來餵殭屍了,都他媽民是國了,還想騎在漢人頭上作威作福?
「小王爺,許兄弟這完全是出於一片公心,天雷都沒能噼死王爺,若是王爺在路上脫困,我們恐怕難逃毒手啊!」千鶴連忙勸說小王爺,這具殭屍生前武藝過人,征戰多年匯聚滿身殺氣和怨氣,雷沒能噼死他,反而令其更加生勐了,他心裏真的發虛。
他自己死了都沒事,要是讓這具殭屍逃出去,不知道會害死多少人。
不等小王爺回答,許洛直接提起殭屍就走,頭也不回的說道:「我不是在徵求你們的意見,我只是在通知你們,為了天下蒼生,這具殭屍我必須要燒毀,有種的話就來攔我吧。」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小王爺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默認了。
而另一邊叫囂着要為了天下蒼生要把殭屍燒毀的許洛卻是將其收進了空間裏,然後才向四目道長家趕去。
殭屍到手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完成引氣入體,然後再按照《移魂化屍術》上所寫的方法養屍,控屍。
他準備去找個小軍閥篡位,拉起一支隊伍幫自己搜尋天材地寶,法術秘籍等等,畢竟如果能有天材地寶的幫助,自己肯定能快速踏入鍊氣境。
………………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許洛向四目求問:「道長,這附近有沒有哪個鎮或村子上有自稱大帥的軍閥?」
「有啊,那可太多了,這年頭是水淺王八多,遍地是大哥。」四目夾了一顆花生丟進嘴裏,然後端起粥喝了一口說道:「遠的不說,就說任家鎮隔壁的曹家鎮就有個曹大帥,手底下幾百條槍,整天四處耀武揚威。」
幾百條槍已經不算小勢力了,這個世界跟歷史上那個民國不同,絕大數所謂的軍閥也就佔個村子,一百來條槍而已,這都已經能自稱大帥了。
「那就去曹家鎮,我把錢給你。」
許洛準備殺曹大師取而代之,反正這年頭的軍閥都沒一個是好東西。
「你家在曹家鎮?」四目問道。
許洛答道:「我四海為家。」
「沒房子?」四目心裏頓時是咯噔一下,連房子都沒有,能拿得出錢?
許洛糾正一句:「四海為家的意思是,到處都是家,到處是房產。」
窮逼那不叫四海為家,叫流民。
四目道長倒吸一口涼氣,怪不得出手那麼闊綽,原來是個超級二代。
「師父,你們說的什麼錢啊?」家樂放下碗快,一臉好奇的問了一句。
「社會上的事少打聽。」四目道長隨口敷衍一句,喜滋滋的喝着白粥。
早飯後,許洛把箐箐約到了後山的水潭邊上向她辭別,畢竟總不能一聲不吭就走了,那也太不是人了吧。
兩人在水潭邊的石頭上進行了深入交流,然後又直接在水潭裏洗乾淨了身子,這就是他約在這裏的原因。
「洛哥,你一定要回來看我。」菁菁依依不捨的抱着他說道,生怕許洛吃干抹淨後就一走了之不再回來了。
許洛手指在她嬌嫩的紅唇上磨來磨去,輕聲道:「我肯定會回來的。」
隨後兩人對視一眼,又抱在了一起唇齒相依,滿口生津,千絲萬縷。
離別是傷感的,箐箐跪在許洛面前吞吞吐吐的口不能言,眼淚直流。
直到中午,兩人才回家。
「許大哥,菁菁,你們回來的正是時候,馬上就能吃飯了。」家樂剛好在端菜,看見兩人後露出個笑容。
菁菁抿嘴一笑:「嗯,好。」
「菁菁,你聲音怎麼啞了?」家樂一臉詫異的看着她,早上還好好的。
菁菁羞紅了臉不知怎麼說,許洛一把摟住她說道:「這丫頭,聽說我要走,捨不得,嗓子都哭啞了,我又不是不回來了,唉,真拿她沒法。」
菁菁白了他一眼,撇了撇嘴。
「都還年輕,日子還長着,又不是生離死別,有緣分,那自然會再見的,阿彌陀佛。」一休知道自己徒弟又跟許洛干那事去了,作為師父,更作為一個和尚,他心裏感覺很操蛋。
吃完午飯後,在箐箐依依不捨的送別中,許洛牽着馬跟四目上路了。
經過一些村鎮時,許洛一路所見老百姓皆是衣不蔽體,食不果腹,亂世之中,最苦的就無過於普通人了。
三天後,兩人路過了一個叫做史家鎮的鎮子,天色已晚,在一家客棧里吃飯時,許洛向小二打聽了一下。
這鎮上首富是史公子,史公子好色無度,經常仗着有錢有勢干強搶民女的事,強尖完又給人送回去,而被他送回去的女人,大多數都自殺了。
有女孩的父親去找他理論,但卻被他的家丁打死,要不然就是莫名其妙的暴斃,久而久之沒有人敢惹他。
吃完飯後,四目以為要在這家客棧住下來,沒想到許洛卻拉着他離開了客棧說道:「現在就跟我去取錢。」
「你在史家鎮也有宅子?」四目瞪大眼睛,好傢夥,這得有多少錢啊!
許洛點了點頭答道:「昂。」
史府是全鎮最氣派的府邸,所以並不難找,來到史府門前,四目呆呆的看着牌匾問道:「你不是姓許嗎?」
他感覺是不是有哪裏出了問題?
「廢話那麼多幹什麼,你跟我進去拿錢就行了。」許洛把馬拴在外面的石獅子上,大搖大擺的踹開了門。
哐當一聲!兩扇門直接倒地。
四目道長看見這一幕,當下放心了不少,那麼囂張,看來這的確是他自己的宅子,不然總不能是搶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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