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境界?你不知道?」
正在拿出抄作業的速度抄寫功法的雲羅瞪大眼睛,一臉懵逼的問道。
「屁話多,說。」許洛皺了皺眉。
雲羅撇了撇嘴:「喂,我可是當今郡主誒,你能不能給我點尊重?」
她嘴上那麼說,其實心裏卻感到很高興,因為這還是頭一次有人不把她郡主的身份放在眼裏,還敢打她。
嗯,沒錯,女版霸總,男人你與眾不同,成功引起了本郡主的性趣。
兩個字總結:就是犯賤。
「郡主很了不起嗎?」許洛掐了掐她的臉蛋,「連皇后我都不當回事。」
要不是皇太后年紀太大了……
「可我皇兄還沒娶親呢,暫時沒有皇后。」被掐着臉蛋,雲羅眼珠子熘熘轉,呲牙咧嘴含湖不清的說道。
許洛催婚:「那讓他趕緊娶,他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我考慮吧。」
做人不能太自私。
「哦哦。」雲羅揉了揉臉蛋,然後才回答許洛的問題:「根本沒有境界劃分啊,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誰強誰弱打了才知道,強的人自然是天下公認,如果有境界劃分的話,那大家都不用打了,光比境界不就行了。」
許洛沒想到現代功夫沒有分級就算了,武俠世界居然也沒境界劃分。
雲羅郡主打開了話匣子,繼續賣弄自己的知識,「再說了,有的人內力不強,但功夫卻不弱,比如當年華山派的劍宗一脈,側重練劍,而疏於練氣,內力雖不足,但憑藉出神入化的劍法也很厲害,這種怎麼劃分?」
「還有的人沒練過幾年武,但憑藉一門神功就能縱橫江湖,這種又怎麼劃分?各門各派武功路子不同,根本就不可能有統一的境界之分,正常情況下就是內力越深厚越厲害啦。」
說完後她一臉得意洋洋,然後又好奇的看着許洛,「許兄,你武功那麼厲害,為什麼連這點都不知道?」
「行了,繼續抄,你抄完我,一會兒就該我抄你了。」許洛不再糾結境界這一點,捏住她的下巴說道。
雲羅眨巴眨巴眼睛:「說我身上又沒有武功,你……你怎麼抄我啊?」
等抄完所有武功後她就知道許洛要怎麼抄她了,紅着臉在許洛懷裏掙扎着說道:「不行啊許兄,我們不能這樣的,放開我,不然我就喊了。」
「別動,你相信光嗎?我的哪裏會發光。」許洛湊到她耳邊低聲道。
雲羅頓時被轉移了注意力,紅着臉狐疑的看着他說道:「我剛剛抄武功的時候看過,明明就沒有發光。」
人的身體怎麼可能會發光呢。
許洛直接施展金剛不壞神功。
「哇!許兄你全身都會發光誒!」
一個時辰後,雲停雨歇,屋裏瀰漫着生命的芬芳,床上一片混亂,地上七零八落散亂着雲羅的衣物頭飾。
「嗚嗚嗚,你讓我以後還怎麼嫁人啊!」雲羅俏臉紅撲撲的輕輕捶打着許洛,人在哭,眼淚卻一滴沒流。
因為剛剛把水都流完了。
許洛摟着她光滑的嬌軀善解人意的說道:「沒事,以後我幫你找個傻子當夫君,他發現不了你破身了。」
金剛不壞神功太吊了,真的是堅硬如鐵,堅持不泄,讓雲羅哭着喊着連連求饒,他可太喜歡這門功夫了。
以後別說是夜御十女,只要他內力夠深,能維持的變身時間夠長的話就是夜御百女,千女那都不是夢啊。
這武功簡直是為他量身定做。
古三通要是知道他學會了金剛不壞神功拿來幹這個,估計會氣得棺材蓋都壓不住了,什麼,他沒有棺材?
那好吧,沒事了。
「你不會娶我?!」雲羅的哭聲戛然而止,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許洛。
她假哭就是想讓許洛主動給她個承諾,現在承諾是給了,卻是承諾給她找個傻子夫君……她真的想殺人。
許洛抱着她親了一口,然後隨口說道:「我曾經發誓永遠不成婚,否則天打雷噼,難道你想看見我死?」
結婚是不可能結婚的,結了婚再到處播種的話那是出軌,是對不起自己老婆的行為,他才不會幹這種事。
他要當永遠不出軌的好男人!
「你要是不娶我的話,那我希望你早點死。」雲羅咬牙切齒的說道。
許洛:「…………」
「我又不是說不負責,只是不成婚而已,太麻煩了,我們去浪跡江湖不好嗎?」許洛開始忽悠她,因為他知道這女個人腦子有包,身在福中不知福,就想着能自由自在浪跡江湖。
雲羅眼睛一亮,白嫩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真的?你帶我浪跡江湖?」
「比真精還真。」許洛貼道她耳邊說道:「娘子,去把你平時出席正式場合的禮服穿上,我們再來一次。」
一國郡主盛裝打扮跪在他面前的吞吞吐吐場景,他感覺一定很刺激。
「那你不許變身!」雲羅警告,剛剛她感覺人都差點被許洛搞散架了。
太恐怖了,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種功夫,肯定是某個壞男人創造的。
「對付你,我都不需要變身。」
在許洛抱着雲羅鼓掌時朱無視已經知道了飛鷹身死,許洛繼任大檔頭的消息,他在東廠不止有一個眼線。
朱無視臉色難看,因為飛鷹是他安插在曹正淳身邊地位最高的內奸。
可現在就這麼死了!
「許洛,許洛。」他喃喃自語。
在下方大堂里站着曾經去島國留學進修的天字一號密探段天涯,以及地字一號密探歸海一刀,最後是女扮男裝的玄字一號密探上官海棠。
「義父,這個許洛莫非就是被龍嘯雲下了江湖追殺令,懸賞十萬兩的那人?」上官海棠說出自己的猜測。
段天涯嘆了口氣:「此人連孩子都不放過,可想而知何等兇殘,進東廠後必定是曹正淳手下一條瘋狗。」
「猜來猜去,寫張條子讓人查查不就行了。」歸海一刀澹澹的說道。
朱無視搖了搖頭,沉聲道:「在初次聽聞這個名字時,本王就讓張進酒查過了,查無此人,這個人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根本就無跡可尋。」
護龍山莊的情報天下第一,他還是頭一次遇到想查卻查不出來的人。
「居然連天下第一神探張進酒都查不到?」上官海棠臉色一變,皺着眉頭在原地踱步,「如此說來我們對這個人毫無了解,義父,不然就交給海棠去查,要做到知己知彼才行。」
東西二廠,特別是東廠一直是護龍山莊的大敵,許洛作為大檔頭就是曹正淳手下頭號走狗,所以這個人的來歷,武功,等等都要查清楚才行。
「我去幫海棠。」歸海一刀毫不猶豫脫口而出,看了上官海棠一眼再次補充一句:「我可以試探他的武功。」
他很之前早就知道上官海棠是女兒身,並一直暗戀她,怕上官海棠調查許洛會遇到危險,所以想保護她。
「好,那這件事就交給一刀和海棠你們,一切小心。」朱無視說道。
「是,義父!」上官海棠拱手,扭頭看了歸海一刀一眼,微微一笑。
就這一笑,讓歸海一刀覺得為她死了都值,當然,他不知道的是上官海棠只是拿他當哥哥,心裏一直暗戀段天涯,嗯,啊,這狗血的三角戀。
朱無視又看向段天涯:「一刀和海棠去查許洛,這段時間你負責代替一刀在宮內貼身保護皇上的安全。」
歸海一刀不僅是護龍山莊的地字一號密探,同時也是御前帶刀侍衛。
「是,義父。」段天涯點點頭。
………………
清晨,許洛睜開眼睛,看了眼懷裏的雲羅,又是神清氣爽的一天啊。
「嘻嘻,醒啦,我讓小奴來伺候你洗漱,她是我的貼身宮女,看到什麼都不會說出去的。」經過一夜的甘霖滋潤,雲羅整個人都是容光煥發。
「她說出去也沒事,反正我又不要臉。」許洛不以為意,把玩着她的髮絲說道:「我記得你手裏是不是有顆人魚小明珠,去把找出來給我。」
珠子裏面有一顆天香豆蔻。
天香豆蔻世間只有三顆,素心吃了一顆,還要吃兩顆才能完全復活。
許洛要替師父帶話,那不僅要找到素心,還得把她救活,而只要有天香豆蔻在手,就能問朱無視要素心。
第三顆在曹正淳那裏,自己作為他的手下,他總不能吝嗇的不給吧。
不給,他就毫不猶豫叛逃去投靠劉喜,然後再幫着劉喜對付曹正淳。
許洛的底線就是那麼靈活。
曹正淳:我**********!
「你要幹什麼。」雲羅俏臉露出羞澀外加驚恐的表情,「那個太大了。」
不怪她胡思亂想,主要是昨晚她都不知道許洛是從哪兒拿出那麼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兒,讓她是欲生欲死。
「我要用。」許洛黑着臉說道。
雲羅神色更驚恐了:「你用?」
她目光移動到許洛屁股上。
這簡直是比給我用還恐怖好吧。
許洛:「…………」
「啪!」一巴掌拍在她身上,進一步解釋道:「少說廢話了,趕緊去拿過來,珠子裏面有我需要的寶貝。」
「噢噢。」雲羅穿着粉色的繡花肚兜下床翻箱倒櫃,心裏卻滴咕,珠子就是寶貝了,裏面還能有什麼寶貝?
人魚小明珠個頭很大,所以她很快就找到了,跑到許洛面前獻寶似的遞給他:「吶,裏面有什麼寶貝啊。」
許洛捏碎明珠,藏在內部的天香豆蔻露了出來,一股異香散發而出。
「哇!裏面真的有東西!」雲羅瞪大了美目,驚疑不定問道:「我都不知道,你怎麼知道這裏面有寶貝。」
「我無所不知。」許洛將天香豆蔻收入linga空間,然後就開始穿衣服。
「冬冬冬!」
敲門聲響起,小奴問道:「郡主你醒了嗎?奴婢來伺候你洗漱了。」
「進來吧。」雲羅喊道。
小奴端着水推開門,看見的就是自家公主渾身只穿着肚兜在伺候一個男人穿衣服,嚇得驚叫一聲:「啊!」
水盆都險些摔在地上。
「怎麼,昨天才見過,今天就不認識了?」許洛笑吟吟的問了一句。
小奴目瞪口呆:「郡主你們……」
「不許說出去,不然我就把你許配給一個老乞丐。」雲羅故作兇狠的威脅一句,然後說道:「過來伺候洛郎洗漱,以後要把他當駙馬對待。」
「哦哦哦,是郡主。」小奴腦瓜子昏昏沉沉的,一直都沒有回過神來。
穿戴整齊,洗漱完畢後,許洛看着雲羅說道:「多帶點錢,我花錢很快的,你養不起我,我隨時換人。」
雲羅就是他的錢包。
「不會的不會的,沒有人比我更有錢了!」雲羅笑嘻嘻的說道,最後又嚴謹的補充一句:「是沒有女人。」
「這話你可就說早了。」許洛對此不可置否,林仙兒應該才是天下最有錢的女人,她暗中掌控了很多生意。
小奴後知後覺的問道:「郡主你們要出去哪兒啊?皇上他知道嗎?」
「出去浪跡天涯,皇兄那裏我一會兒去說。」雲羅語氣輕快而雀躍。
終於能脫離京城這個牢籠了。
小奴弱弱的說道:「皇上不會同意的,連出宮都只能偷偷熘出去。」
「以前他不會,但現在他肯定會同意的。」雲羅看着許洛莞爾一笑。
約好在群芳院見面之後,許洛就先一步出宮了,雲羅則是去見皇帝。
「皇兄,皇兄,我來啦。」
此時朱普照已經上完朝了,正在御書房看奏章,聽見雲羅的聲音,頭疼的嘆了口氣:「這丫頭又來搗亂。」
他面對雲羅是束手無策。
「雲羅郡主天真活潑,皇上應該開心才是。」曹正淳假惺惺的說道。
雲羅蹦蹦跳跳跑了進來,她也有武功在身,所以雖然昨天晚上被許洛花式玩弄,但身體卻沒有多少不適。
而曹正淳在看見雲羅的瞬間就臉色一變,因為他看出這丫頭破身了。
這許洛,簡直是色膽包天!
他背後驚出一身冷汗,決定回去一定要警告許洛,皇宮裏的女人不許再碰,不然等東窗事發,這筆賬肯定會算在他身上,因為許洛是他的人。
雖然他根本不想要這個人!
但是朱無視和劉喜,以及滿朝的大臣可不會放棄這個攻擊他的機會。
「雲羅,又來幹什麼,有什麼事快點說,我還忙着呢。」朱普照放下手裏的奏章,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雲羅看了曹正淳一眼,然後抱着朱普照的胳膊撒嬌道:「皇兄,我最近拜了一個武林高手當師父,我要跟他去遊歷江湖,增加自己的閱歷。」
畢竟總不能說是自己不守婦道跟許洛有了夫妻之實,要跟他私奔吧。
曹正淳一猜就知道雲羅說的是許洛無疑,這傢伙真是荒唐,哪怕只是在名義上跟雲羅有師徒之名,那兩人有染的事傳出去也能讓他身敗名裂。
他難道就一點都不在乎嗎?
曹正淳覺得許洛比朱無視要難纏多了,至少朱無視要臉,而許洛比魔教還魔教,仿佛沒有任何顧忌似的。
《我的冰山美女老婆》
「不許!」朱普照神色平靜,只當是她遛出宮的時候認識的江湖人士。
雲羅看了曹正淳一眼說道:「皇兄,我這個師傅很厲害,他強到能跟曹公公交手,曹公公你說是不是?」
她知道皇兄一直想要個能效忠於他的高手,而不是只能靠東廠西廠和護龍山莊三方制衡維持自己的地位。
她哥哥這個皇帝當得很累。
「哦?曹公公,此話當真?」原本漫不經心的朱普照頓時心中一動,扭頭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曹正淳問道。
曹正淳罵娘,許洛這王八蛋吃了自己這頭還要吃皇上這頭,卻也只能硬着頭皮笑道:「郡主說的是,那人名叫許洛,是東廠大檔頭,但奴婢倒是不知道,他還是郡主的師父呢。」
先表明許洛是東廠的人,那皇帝自然不敢信他,至少是現在不會信。
「原來如此,既然他武功沒問題就行了。」朱普照點了點頭,看着雲羅說道:「我不讓你出遠門,就是擔心你安危,既然現在有那麼厲害的師父護着你,那我就允許你出宮吧。」
這是他拉攏許洛的好機會,讓許洛和雲羅培養起深厚的師徒情分,到時候再加上自己皇帝的名分,難道還比不上區區一個東廠大檔頭的位置?
「耶!雲羅謝謝皇兄!」雲羅頓時是歡呼不已,掃了曹正淳一眼,然後輕哼一聲,蹦蹦跳跳的轉身離開了。
………………
群芳院。
「你又來幹什麼!」
「我們群芳院不歡迎你。」
老鴇黑着一張臉看着許洛,開青樓這麼多年了,頭一次虧本就是在這王八蛋身上,她到死都忘不了許洛。
「啪!」
許洛把一疊銀票拍在她臉上。
「啊!哎喲,錢!好多錢!」老鴇雙眼放光,但下一秒,銀票又被許洛收了回去,「現在這裏歡迎我了嗎?」
「歡迎,歡迎,許公子,許爺裏面請。」老鴇笑顏如花,熱情似火。
許洛收起銀票,背着手就往樓上走去,「老地方,還是水仙來陪我。」
就在此時兩個東廠番子蠻橫的闖了進來,而所有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啟稟大檔頭,督主召見。」
兩人對着許洛彎腰抱拳說道。
剎那間,群芳院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這個看起來風流倜儻的翩翩君子居然是東廠大大檔頭。
老鴇更是險些直接嚇暈過去。
「本公子沒空,督主有急事的話讓他來見我,沒急事的話,等我玩完就去見他。」許洛風輕雲澹的說道。
兩個番子懵逼了,一時間都有些恍忽,你是督主,還是他是督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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