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我選擇與天后領證 296 今日的風兒甚是喧囂啊

    在驕陽的溫柔炙烤下,一行人走進長廊。

    山風呼嘯而來,一股沁人肺腑的陰涼之感瞬間籠罩周身。

    幾人在靠近崖邊一側的長凳安然坐下。

    餘歡只覺冷颼颼的寒意侵襲而來,他果斷地拉着林有容,讓她橫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

    余澄澄同坐在這條長凳的一側,輕輕將棒球帽的帽檐往上推了推。

    瞧着這一幕,笑嘻嘻地調侃說:「歡哥,莫不是現在覺得冷了,抱住有容姐來取暖啦?」

    話音剛落,餘歡不假思索地回應:「你講得也不全對,我們這是情之所至,相互依偎,可不是單純為了取暖。」

    林有容兩條胳膊順勢攬住餘歡的脖頸,嬌嗔地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就你貧嘴!」

    余松年在對面獨自佔據了一條長凳,腿側放着膠袋,一隻手隨意橫搭在椅背上,整個人的狀態無比鬆弛。

    既有脂肪棉襖,又有肌肉馬甲,冷不了一點。

    他看向余澄澄說:「歡哥現在說話真是有一套,我要是能學上幾招,那不把倩倩哄得暈頭轉向的?」

    林有容聽聞,好奇地轉過頭詢問他:「松年,你有對象了嗎?」

    「正和青梅竹馬談着呢。」餘歡接過話頭,看向余澄澄,帶着幾分揶揄繼續說:「橙子啊,你可得加把勁了,咱老余家就差你還沒對象了。」

    聽到這話,余澄澄頓時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她卻是轉而詢問:「麗姐談男朋友了嗎?」

    提及大表姐,餘歡微微頷首,嘴角掛着一抹促狹的笑容說:「聽說是談了,說不定過年就會把男朋友領回家呢。」

    余澄澄立馬長嘆一聲,轉頭向林有容詢問說:「有容姐,你跟彭于晏熟不熟?介紹我倆認識一下唄?」

    林有容憋不住撲哧一笑,搖了搖頭:「我在娛樂圈認識的人不多,演員的話,那就更加不認識了。」

    「行吧」余澄澄無奈。

    餘歡諧謔地說:「橙子啊,別捉急,女強人何患無夫!往後想要什麼樣的小鮮肉還是小奶狗,那都不過是隨手翻翻牌子的事情。」

    「小奶狗?」余澄澄一臉的懵逼。

    小鮮肉倒是能隱隱約約領會其中意思

    她正思索着,余松年突然插話進來:「小鮮肉比較嫩,適合煮湯。」

    話音剛落。

    耳中聽聞這話的三人,頓時笑得前仰後合。

    林有容在餘歡懷中笑得花枝亂顫,口罩底下傳出一陣如銀鈴般清脆的笑聲。

    余澄澄也笑出了鵝叫,朝余松年伸出手,邊笑邊示意:「別逗了,營養快線丟過來!」

    「好嘞。」

    余松年笑眯眯地從袋裏掏出幾瓶飲料,卻並未依言丟過去。

    他大手捧起三瓶飲料,兩步上前,一番分發說道:「歡哥你的東鵬特飲,有容姐,東方樹葉烏龍茶!」

    林有容好不容易壓住笑意,將其接在手裏。

    「謝謝。」她隨口道謝後,對拉下口罩擰開蓋子、正大口喝着飲料的餘歡說:「小鮮肉是年輕水嫩的男明星,那小奶狗,是什麼意思?」

    餘歡咽下酸酸甜甜的清涼液體,舒暢地長吁了一口氣。

    一邊擰上蓋子將飲料瓶放在腿側,一邊笑着解釋:「就是像奶狗一樣粘人的可愛小男生,就比如我這種——」

    余澄澄正喝着營養快線,豎起耳朵認真聽他解釋。

    聞言頓時憋不住,嘴裏的飲料如漫天飛星一般,朝着正前方噴了出來:「噗——」

    與此同時,余松年慌忙把嘴裏的辣條咽下,鼻子裏竟笑出了豬叫。

    林有容倒沒有這麼誇張,只是輕輕笑着,揪了揪他的耳朵:「你嘛,確實稱得上粘人,但一點都不可愛!」

    餘歡翻着白眼,向小老妹和小老弟環顧一圈,無語地說道:「有這麼好笑嗎?」

    小老妹並未直接回答他,而是突然一本正經地搖頭晃腦起來:「樹不要皮,必死無疑——」

    「哈哈哈!」正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余松年,下意識接了一句順口溜:「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餘歡抬頭望着長廊外,盤山馬路上那些三三兩兩的行人,感慨了一句:「今日的風兒甚是喧囂啊。」

    林有容稍稍挪動了一下屁股,下巴尖輕輕地放在餘歡的肩膀上,緊緊擁抱着他。

    一手握着東方樹葉,一手輕拍他的背部,那帶着笑意的聲音從口罩底下悠悠傳出:「親愛的別傷心,雖然伱既不小鮮肉,又不小奶狗,但我還是愛你的。」

    「矮油!」余澄澄發出尖銳的爆鳴聲。

    餘歡環腰抱住她,嘿嘿一笑。

    林有容安慰餘歡是順勢而為,這個動作,主要還是為了背對着馬路上的遊人喝水解渴。

    她俯瞰着跌宕起伏的山坡,將口罩拉至下巴處,淺淺地抿了幾口烏龍茶。

    余澄澄撇過頭,端詳着唇瓣貼着瓶口喝水的漂亮嫂子,輪廓精緻的側臉,仿佛白得發光。

    她故作嘆氣地說:「歡哥何德何能,竟然娶到有容姐這麼善解人意,又漂亮大方的老婆!」

    「就是!」余松年隨聲應和。

    餘歡打趣地接過話茬:「我這個,就叫癩蛤蟆吃上天鵝肉的成功典範。」

    林有容擰上蓋子,回過身攬着餘歡的脖頸,揪了揪他的胳膊肉說:「我不許你這麼貶低自己。」

    餘歡嘴角噙着笑意,轉過頭撅起嘴唇說:「你給我來一個吻,我就能變王子了!」

    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旁邊還坐着小老弟和小老妹,雖說還戴着口罩,但林有容的腦袋瓜即刻就後仰躲閃。

    余澄澄正用紙巾擦拭嘴角,見此情景調侃說:「歡哥,得了吧你,在纜車上逮着有容姐嘴對嘴猛親了好幾下,也沒見你戴上王冠啊!?」

    林有容頓時啞然失笑。

    余松年哈哈大笑後,卻是高情商地轉而說:「歡哥,待會往南門那邊下去吧?要不要我們陪着,參觀一下你的母校?」

    「走南門可以。」餘歡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的母校沒有圍牆也沒有大門,出了教室便是社會人,嶽麓山南門都可以說是在校園內,用不着特地去參觀。」

    「確實。」余松年深以為然地點點頭,稍稍側身,打開袋口詢問:「你們要吃點什麼零食嗎?」

    余澄澄頓時舉手應聲:「來包海苔!」

    餘歡瞥着余松年放在大腿一側的辣條,咂巴了一下寡淡的嘴巴:「辣條給我來兩根。」

    「有容姐,你呢?」余松年詢問。

    林有容不假思索地搖搖頭:「我不吃。」

    余松年聞言也沒有多逼逼,女明星這種生物,不吃零食很正常吧?

    餘歡隨手接過余松年遞來的辣條,視線在包裝袋上隨意掃了掃,經典的翻天娃爆辣通心棒。

    一手靈活地從袋口擠出一根,直接整根炫進了嘴裏。

    辛辣的滋味在口腔中肆意蔓延開來,他滿足地吁了口氣:「一兩年都沒吃過辣條了,巴適!」

    林有容瞧着他這誇張滿足的神態,不自覺地輕聲問道:「真有那麼好吃嗎?」

    餘歡一邊咀嚼着,一邊說道:「那當然咯,不過辣條這東西呀,第一口往往是最美味的,隨後越吃越覺得難吃,口感也愈發膩味。」

    余松年彎腰坐在椅子上喝着可樂,微微頷首說:「方便麵也是一樣,很久沒吃的時候,第一頓賊好吃,可連續吃上兩三頓就會覺得噁心。」

    余澄澄嘴裏的海苔「咔嚓」作響,笑着接過話茬:「這大概就是垃圾食品的共同特徵了,高油高鹽高糖,過度調味。」

    姐弟倆正說着,餘歡敏銳地察覺到自己的大老婆喉嚨輕輕滑動了一下。

    不會是看他吃辣條吃得這麼香,饞到了吧?

    餘歡將嘴裏嚼爛的辣條咽下,笑着揚了揚手中的包裝袋說:「老婆,要不要來上一口?」

    「唔」林有容沉吟着頷首:「來一根試試味道?」

    聽到這帶着徵詢意味的語氣,餘歡嘴角憋着笑,將辣條遞到了林有容空餘的右手。

    林有容把左手拿着的東方樹葉放在一旁,而後微微踮起腳尖,挪動了一下身子,兩手從餘歡的肩上環過。

    就這麼面朝山坡,拉下口罩,將一根辣條擠出袋子大半,淺淺咬了三分之一。

    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餘歡輕拍她的背心說:「就吃一根吧,這還是爆辣口味的,你的嗓子可得注意着點。」

    「不!我好多年沒吃過了!我要吃兩根!」

    聽着林有容這頗具逆反心理的發言,餘歡感受着胸前的觸感,嘴角突然泛起一抹促狹的笑意。

    余澄澄作為高強度的網上衝浪選手,發出少見多怪的驚嘆:「話說回來,有容姐也太接地氣了叭!」

    餘歡卻是笑着說道:「從八零後開始,沒吃過辣條的湘南人,童年都是不完整的。」

    「那確實!」余松年應聲。

    耳際輕微的咀嚼聲過後,林有容「斯哈斯哈」頭也不回地往後伸了一下手:「我要喝水~」

    見狀。

    餘歡連忙拿起東方樹葉放在她的手中。

    「咕嚕咕嚕」的喝水聲過後,林有容把只剩下小半的瓶子輕輕扔在長凳上,又往後伸手:「唔我包里拿一下紙巾」

    餘歡聞言自是服務周到,打開林有容掛在背後的斜挎包,摸出小包的心相印。

    直到林有容抬起胳膊戴好口罩,正準備坐回身子的時候,餘歡見對面的余松年在低頭玩手機,隨即湊到她耳際竊竊私語:「你白天的這一套,到了晚上不許換喔!」

    可以清晰感覺到那豐盈的形狀。

    柔軟而富有彈性。

    必不可能是昨晚那件厚得跟漢堡麵包片似的小衣!

    林有容側着耳朵分辨他的言語。


    稍許思索後——

    登時身子後仰,不再與他緊緊相擁,惱羞成怒地重重一拍他的背部,發出「啪」的一聲。

    余松年頓時抬起頭看了看,一臉的懵逼。

    怎地歡哥突然就挨嫂子揍了?

    林有容站起身來的時候,把翻天娃拍在餘歡的手裏,隨即將風衣的扣子一粒粒扣好,聲音毫無波瀾地說:「我們往南門那邊走吧。」

    言罷。

    便邁開步子。

    余澄澄也連忙起身。

    她剛剛轉頭眺望了一下山巒,這兩人剛才還如膠似漆好好的呢,怎麼突然就鬧起彆扭來了?

    不免凝眉詢問:「歡哥,你怎麼把有容姐給惹生氣了啊?」

    「說了些不合時宜很欠揍的話唄!」餘歡對小老妹說着,左手抄起沒喝完的兩瓶飲料,輕輕扔向余松年。

    他右手拿着辣條,立馬動身跟上。

    一邊急促邁步,一邊提上口罩,眼疾手快直接一把拉住林有容的小手。

    林有容步伐頓時稍微停滯。

    回頭一瞥因為要收拾殘局而遠遠墜在後面的姐弟倆,步頻繼續急促地邁着,鼻子裏「哼」了一聲:「你還知道不合時宜呀?」

    餘歡瞧了瞧她殷紅的耳垂,純愛戰士顯然很羞惱。

    他忙不迭輕聲解釋:「我這不是很小聲跟你開玩笑嘛!咱們交頭接耳,別人又聽不到!」

    林有容登時抬手使勁揪他的胳膊肉:「還聽不到!澄澄就坐在旁邊!」

    餘歡沒有繃緊肌肉任她擰。

    回頭看了一眼,趕緊跟着她的步伐,倍覺無語地說:「你當她是順風耳啊?先不說能不能聽到,再說我話裏面又不帶黃腔,只有咱們倆能領會其中意思好吧!」

    「唔」

    林有容鬆開螃蟹手,急促的步頻逐漸變慢,仔細想了想,自己這一通火氣,好像是來得有點沒道理。

    雖然感覺有點理虧,但她咬了咬牙,連忙強調說:「以後——以後不許你說這些!」

    「行吧。」餘歡微微頷首。

    林有容透過墨鏡斜睨着餘歡的反應,見他情緒突然不高,又聲若蚊蠅地補充:「有人的時候不許說」

    餘歡暗自憋笑,故意逗她:「到底是不許說,還是不能當着人說,或者——」

    話音未落。

    林有容側身一錘他的肩膀,有些氣急敗壞:「少跟我貧嘴!要不是我怕你覺得我沒情調無趣——什麼時候,都不許說!」

    餘歡卻是鬆開她的小手,把輕薄的羊毛衫跟秋衣袖子一把挽到胳膊上。

    他指着青紫的一塊,長嘆一聲:「林有容,你可太狠了!」

    見狀。

    林有容把墨鏡扒拉到鼻尖,視線從上方的鏡框掠過,低頭仔細端詳了一下。

    「唔」

    她忙不迭將墨鏡推到鼻樑,回過頭,且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

    餘歡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萬萬不能讓她跑了,頗具碰瓷風範地說:「你說怎麼辦吧?」

    「唔大不了大不了我晚上不換衣服嘛!」林有容耷拉着腦袋,過意不去的情緒溢於言表。

    這個臭男人,以前不是很經掐的嘛?

    怎麼這次一下子就青了!

    餘歡聽見這話,心裏喜不自禁,嘴上卻恍然大悟地說:「噢,我懂了,意思只有你能說這些?」

    林有容步伐倏地停滯,等餘歡往前邁了一步,抬腿對着他的屁股就是一下。

    剎那間,餘歡其實能夠反應過來,但他不擋不避承受住這一擊,轉頭對林有容笑說:「開玩笑啦,老婆,你別鬧情緒就好。」

    林有容本來只是裝腔作勢地用小腿踢他,見狀又是補上一下。

    踢完卻是上前一步,挽着他的胳膊,聲音中帶着莞爾的笑意說:「沒臉沒皮!」

    「你說我沒心沒肺就算了,說我沒臉沒皮,不答應!」

    「唔」

    餘歡湊近她的耳際:「反正我平白挨了你一頓毒打,你晚上得——」

    「什麼情況?歡哥?」

    聞聲。

    被打斷話音的餘歡轉過頭,看着快步走到他身側的余澄澄,倍覺無語地說:「能有什麼情況?沒情況!」

    余澄澄瞅着林有容主動挽着餘歡的胳膊,打鬧過後一副和好如初的模樣,笑嘻嘻地說:「不是剛見你跟有容姐鬧彆扭嘛!why?」

    「No why。」

    餘歡飆了一句中式英語,比劃出一個『ok』的手勢:

    「總之,別問!哄好了,妥妥的。」

    林有容微笑的話音從口罩底下傳出:「澄澄,我們也沒有鬧彆扭,兩口子拌拌嘴很正常。」

    「老婆說得對!拌拌嘴很正常的事!」餘歡點頭如搗蒜。

    余澄澄撲哧一笑:「我感覺生活中,沒有不爭吵不拌嘴的夫妻。」

    「沒錯,最重要的還是互相體諒,互相包容,互相退讓~」

    聞聽林有容說着說着,忽然就對他的胳膊輕輕揪了揪,仿佛是在提醒他。

    青紫處仍有些痛感的餘歡萬般無語。

    他難道就不體諒,不包容,不懂退讓嗎?

    呃

    略一思索。

    在這個方面,純愛戰士確實有資格讓他豎起耳朵仔細聽講。

    落後幾步的余松年一手拎着零食袋,一手抓着可樂不時抿上一口,聽着前面三位哥姐的交談,悠然漫步在下行的盤山馬路上,滿臉皆是愜意。

    嶽麓山此刻沒有什麼花卉可供欣賞,對於他們而言,各種景點早已爛熟於心,也沒有什麼值得停留的。

    不急不緩地一路向南,不時駐足稍許,花費一個多小時,便走到了嶽麓書院後面的愛晚亭。

    到這裏,已經差不多跟南門毗鄰了。

    此際正值臘月時節,紅楓落盡,亭下水潭略顯渾濁,一派蕭瑟之景。

    教員親筆題寫的匾額高高懸掛,朱色鎏金,氣勢不凡。

    然而,教員題寫過的各種匾額眾多,這其實也不足為奇。

    只是年輕的時候,在旁邊的嶽麓書院寓居過幾年,作為主要活動場地,愛晚亭因此蒙上了些許紅色底蘊。

    眼瞅着遊人稀稀落落,亭中無人,餘歡果斷邀他們過去坐一坐。

    中間擺放着一張圓石桌,圍着四條石凳。

    剛踏入亭子,挽着餘歡胳膊走了一路的林有容突然鬆開手,和余澄澄並肩坐在了一條凳上。

    呃

    餘歡只能繞到余松年的對面坐下,與他大眼瞪小眼。

    余松年瞧着餘歡眨也不眨的眼睛,敗下陣來,扒拉了一下放在桌上的袋子,瓮聲瓮氣地打破僵局:「還有一包牛肉乾,一罐薯片。」

    「還是留點肚子吃晚飯吧。」餘歡轉頭看向余澄澄,哥哥力爆棚地問道:「橙子,你晚上想吃什麼,我給你安排!」

    余澄澄卻是看向林有容:「火鍋已經安排到位了,晚飯吃什麼都可以。有容姐,你想吃什麼?」

    「唔」林有容陷入沉吟。

    餘歡腦海中念頭一閃,又跟余松年大眼瞪小眼,不過嘴裏卻是說:「松年,要不你打電話給徐輝,訂個包廂?我們去吃小龍蝦。」

    「小龍蝦?」余澄澄點頭如搗蒜:「可以可以!」

    餘歡微笑着說:「你有容姐也愛吃小龍蝦。」

    余澄澄見林有容微微頷首,撫掌大悅說:「那再好不過了。」

    余松年卻沒有隨聲附和,從兜里掏出手機說:「聽說他在做事的那家文和友龍蝦館生意很好,不一定能訂到包廂的啊!」

    聞言,餘歡也掏出手機,瞧了瞧時間說:「現在才四點,還是星期三工作日,你先打電話問問吧。」

    話音一頓,看向林有容笑說:「不然可以到我們之前去過的半湘街那家,我還有老闆的電話呢。」

    林有容其實更傾向於故地重遊,畢竟那是他們第一次牽手,彼此表達心意的地方。

    她微微頷首,帶着笑意地說:「我都行。」

    言談間,余松年播出的電話已經被接通了。

    「喂,輝子

    「是這樣的,你那裏今晚還有沒有包廂,我們四個人

    「有歡哥,歡哥的老婆,橙子姐

    「那還用問?還有一個就是我!

    「小包廂就行

    「可以。」

    余松年收起手機,朝看他打電話的三人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O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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