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松拍拍白遲遲的手說:「遲遲,以前我欠你的太多,現在卻找不到機會還給你,祝福你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呵呵,不會啊,你還可以讓我來這個小院子裏喝茶看花不是嗎?對我來說,這樣的時光就是很享受的!」白遲遲指了指那些荷花,喝了一口茶。
「你太容易滿足了,可是我以前竟然不懂得珍惜,想想都覺得自己真是愚蠢!」秦雪松嘆息着搖頭。
白遲遲笑着說:「過去我們不是都還很年輕嘛,懂得什麼?現在大家都過得很好,也就不枉費那些青春了!」
「說得很好,但是遲遲,我可以跟你保證,只要你覺得有一絲絲的不愉快,我都會第一時間出來幫你排解煩惱!你別誤會,這是我對你的一點小補償而已,沒有別的想法。」秦雪松誠懇的說。
「嗯,好!反正你現在也是有錢人了,我要是不高興就讓你帶我去吃大餐!」白遲遲笑着說。
秦雪松也笑了,這也太簡單了一點吧。
「行,我隨傳隨到!遲遲,你要是過得不幸福了,我會義不容辭的站出來,盡我所能給你快樂!」
秦雪松說得很含蓄,但是就算白遲遲這樣遲鈍的小腦袋也能想到他是什麼意思。
所以她笑着說:「不會的,我會努力幸福,不給你添麻煩!」
秦雪松看着她的笑容,心裏多麼希望她可以重新回到自己的懷抱中來。
但是現在必須要理智,不能再衝動的去糾纏她,否則她一定會逃得遠遠的,再也不會給自己機會了。
秦雪松的心裏很糾結痛苦,他希望白遲遲過得幸福,又希望她可以回到自己身邊。
「你在想什麼?」白遲遲看着秦雪松說。
「沒什麼,遲遲,你不要有什麼負擔,我現在只想做你的一個避風港,不會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的。」秦雪松忍着心裏的痛,他不希望白遲遲因為擔心他還愛着自己而逃離。
只要能見到她就是一種莫大的幸福。
「好,我知道了!」白遲遲站起來,從包里拿出手機遞給司徒清說:「你幫我拍照吧,這些花好漂亮,其實這個大水缸也好漂亮,這些苔蘚,這些小碎花,還有這些石榴樹!」
她看起來是那麼的開心,秦雪松不好再說什麼,配合的幫白遲遲拍了許多好看的照片。
「你看,時間也不早了,清也該回家了,我也回去了!」白遲遲收好電話,對秦雪松說。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白遲遲推辭了秦雪松的好意。
秦雪松體諒的點點頭:「那好,我送你到巷子口打車。你還沒有拿到駕照嗎?」
「還沒有呢,我現在懷孕了,以後再說吧!」白遲遲笑着走到院子門口。
秦雪松鎖上門,陪着她慢慢走到巷子口,夕陽西下,彩霞滿天的景致很美。
「就在這裏吧!」白遲遲朝着街上的出租車揮手。
「好,那你注意安全,到家以後給我個消息。」秦雪松雙手插在褲袋裏,陽光灑在他的臉上,有一種憂鬱的感覺。
白遲遲告別了秦雪松,坐車回到了司徒家大房子的門口,下了車推開院子門慢慢的朝着家裏走去。
正好司徒清載着陳媛也回到了家裏,在車庫停好車以後兩人也向房子裏走。
白遲遲就在他們身後七八米遠的地方,他們竟然都沒有注意到,兩人興高采烈的說着話。
「媛媛,今天那個談判真痛快!沒想到你英文水平還挺高的,什麼時候學的?」司徒清看起來興致不錯,笑着跟陳媛說。
「我高中的時候,英語老師很喜歡我,經常給我開小灶呢!」陳媛有些害羞,但是卻很自豪的說。
司徒清笑着說:「你這丫頭就是討人喜歡!學習能力又強,我看今後還是給你個總經理的位置坐坐,不然還真是屈才!」
「清姐夫你太抬舉我了,我算什麼,文憑都沒有!」陳媛紅着臉說。
白遲遲雖然聽不清楚他們的話,但是看着他們的表情也覺得心裏很高興,正想要上前去打招呼,就看到司徒清突然一把抱住了陳媛的腰。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一下就讓白遲遲呆住了,她立在原地驚訝的看着司徒清和陳媛。
「清姐夫,我......」陳媛正要跟司徒清道謝,眼角的餘光卻瞄到了身後的白遲遲。
「我的腳......」陳媛換了一個角度,正好擋住了司徒清的視線。
剛才走着走着,院子裏的石板路上一顆小石子絆住了陳媛涼鞋上的裝飾帶,所以她站立不穩踉蹌了幾步,司徒清順勢攬住她的腰才沒有讓她跌倒在地。
現在陳媛已經知道白遲遲就在他們後面,卻故意皺着眉頭喊腳疼。
司徒清不明就裏,趕緊蹲下來查看陳媛的傷情,摸了摸她的腳趾,又看了看她的小腿。
「我好像扭傷了腳踝,好疼啊。」陳媛輕輕咬着嘴唇,看起來好像挺疼的樣子。
「那怎麼辦?我扶你進去!」司徒清背對着白遲遲,加上又再關心陳媛,而白遲遲那麼安靜,所以根本就沒有察覺到。
陳媛皺着眉頭說:「我自己走吧!」
可是她沒走一步就差點倒下去,司徒清搖搖頭說:「不行啊,我先把你扶進去,然後再給你好好檢查一下。」
「我一步也走不了!」陳媛沮喪的說。
司徒清沒辦法,眼看着家門口就在眼前了,所以也顧不得那麼多,攔腰一下就把陳媛抱了起來。
「清姐夫,這,這太不好意思了,你讓我下來吧!」陳媛縮在司徒清的懷裏,低聲的說。
「這有什麼關係,你還跟我客氣!」司徒清抱着陳媛大步的朝着房門走去,留下白遲遲傻傻的身影。
陳媛貼着司徒清的胸膛,想到剛才白遲遲看到的一幕,臉上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來。
直到司徒清抱着陳媛回到了房裏,白遲遲都還站在原地動彈不得,她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怎麼會,都到了院子裏,陳媛竟然還要司徒清抱着回去!這是偶然還是經常發生的事情?
剛才他們說話說得好好的,怎麼突然司徒清就摟住了陳媛的腰,而且還那樣橫着來了個公主抱!
白遲遲呆了半晌才一步步的挪到了房子門口,看到司徒清正把陳媛慢慢的放在沙發上,他的整個身子都覆蓋在陳媛的身上,陳媛的手也摟着他的脖子。
陳媛發現門口的光線有變化,知道是白遲遲過來了,她故意不放開手,輕輕的伸吟着。
司徒清擔心陳媛的腳踝,給她拿捏了一下,陳媛也隨着他的動作輕聲喊疼。
這一切被白遲遲看在眼裏,心裏好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
「喂,清,你在幹嘛?」正好這時候辛小紫從樓上下來,看到司徒清正在摸躺在沙發上陳媛的小腿。
陳媛這時候才假裝看到了門口的白遲遲,艱難的坐起來說:「遲遲姐,你回來啦?」
「老婆,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你出去過了嗎?」司徒清回頭看到白遲遲,笑着問道。
他竟然還在笑!
「嗯,出去了一會兒。」白遲遲慢慢走過來,臉色很不好看,辛小紫趕緊過去扶住她。
「陳媛你在幹嘛,一回來就躺在沙發上!」辛小紫狠狠的瞪了陳媛一眼。
陳媛看看白遲遲,又看看辛小紫,委屈的說:「我,我的腿剛才傷到了。」
「是啊,剛才在院子裏踢到石頭了,扭傷了腳踝。」司徒清為人坦蕩,而且他覺得自己也沒有做錯什麼,所以說話也很自然,並不避諱。
白遲遲對辛小紫說:「既然是這樣,媛媛就在這裏休息一會兒吧,小紫你陪我回房。」
「對,老婆你快點上去洗個臉,然後把我們浴室裏面的跌打藥酒拿下來,我給媛媛擦一下揉一揉!」司徒清還沒有發現白遲遲的臉色不對勁,竟然還補了一刀。
辛小紫白了司徒清一眼,對白遲遲說:「走吧,我們上樓去!」
兩人來到了白遲遲的房間,一進門辛小紫就說:「剛才清在幹什麼啊,整個人都要撲到陳媛身上去了!」
「你不是聽到她說了嗎,扭傷了腳。」白遲遲有氣無力的說。
就算是聽到了陳媛的解釋,白遲遲的心裏還是覺得很不舒服,司徒清那樣抱着陳媛,白遲遲再有涵養也難免會吃醋的。
「什麼啊,我看她就是在裝!扭傷腳了要不要那樣緊緊摟着清的脖子?」辛小紫氣憤的說。
白遲遲看看她,不想擴大矛盾,因為本來辛小紫就覺得陳媛居心不良。
白遲遲走到浴室去把藥酒拿出來,卻被辛小紫一把奪了過去,對白遲遲說:「不要去,讓司徒清自己來拿!」
「小紫你別這樣,可能媛媛真的傷到腳了,剛才在院子裏……」白遲遲欲言又止。
辛小紫着急的說:「在院子怎麼了?哎呀,你說啊!」
「在院子裏,我看到她被清抱在了懷裏,可能就是那個時候踢到石頭了。」白遲遲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也很不自然。
「哼,恐怕她是裝做踢到石頭了,然後故意讓清抱她的吧!」辛小紫冷笑着說。
白遲遲無力的搖着頭:「不會的,陳媛怎麼會那麼做!」
「怎麼不會,我早告訴你了!」辛小紫生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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