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她來的?
一定是遠乾的!不然沒他打招呼,她哪裏進的來?
那傢伙還說是接了他的命令。
來就來,還穿的這麼花里胡哨的,想死啊?
白遲遲從來沒有被這麼多人注視過,一下子囧的不知如何是好,慌亂中又犯了老毛病,口不擇言地說道:「嗨,清同學,我來了!」
清同學直接抽搐了……
看着一群大男人油綠綠的目光盯着白遲遲看,司徒清真是很不淡定。
他面無表情地吼了一聲:「立正!」
「啪!」的一聲,整齊劃一,戰士們迅速轉回頭,抬頭挺胸,目視前方,誰也不敢看白遲遲了。
儘管他們是真的很想很想看看首長夫人啊,娘呀,首長夫人長的可真俊吶。
「向右轉!」司徒清再次發出一聲指令。
不帶這樣的吧?這回他們背對着嫂子,連眼睛餘光都掃不到了。
「跑步走!」
隊伍離開了,啊,終於不用被注視了,白遲遲鬆了一口氣。
司徒清轉回頭,黑着臉看她。
「怎麼穿成這樣?你看看那群色郎,是怎麼看你的?」
她是真不知道部隊裏這些傢伙多飢渴吧?
白遲遲吐了吐舌頭,上前摟住司徒清的胳膊。
「清同學,你就別生氣了嘛,我還不是想穿的漂亮些,給你看。女衛悅己者容,是不是?」她的頭輕輕貼在他胳膊上,他手臂就像鋼筋鐵壁似的,男人就得這樣吧。
想着剛剛她男人一聲令下,那麼多人都要聽他的指揮,她就覺得好神氣,好驕傲。
「清同學,你剛才那樣,真是威風凜凜啊,我喜歡。」她嘻嘻傻笑着,還衝他調皮地眨了眨眼。
他凝視着她發光的小臉兒,發現她的眼睛恢復的真的很好,心理上恢復的更好。
還別說,這丫頭今天穿的還真是賞心悅目。
「首長大人,你要不要抱抱我啊?」她仰視着他,小聲問。
竟然在操場上誘惑她,這妞還真是不要命了。
他臉又沉下來,低吼道:「不要在這兒胡說八道,跟我走。」
白遲遲依然靠着他胳膊,邁步跟上他的腳步。
「這是部隊,不要這樣,影響不好。」司徒清伸手把她扯開。
「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在前面走,你在後面跟着。」
她肯定是不知道,她這麼香噴噴的小身子靠在他身邊,那是一種什麼滋味啊。
要是沒有他跟游雨澤之間的約定,她就是靠他再近,他也不會說她什麼。現在情況不同,他不是得嚴於律己嗎。
白遲遲雖然有點兒失望,想想,他是領導,當然是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她也就沒說什麼,默默地跟在他身後。
「怎麼想起到這裏來了?」司徒清問。
「想你唄。」
「……」
她以前怎麼不把想他掛嘴邊兒上,現在老是說的這麼直接赤果,這不是折磨他嗎?
「我在電話里跟你提結婚的事,你說你在忙。後來你忙完了,也沒主動打電話給我,我只有到部隊來當面問你了。」
「……」
他真不知道該怎麼接她的話,跟她說分手的事,還不是時候。
司徒清又沒有正面回答她,白遲遲以為他是在操場上不好說,就沒再急着問。
「清,我這次來就不走了,我要在這裏陪你呆上一個月。」
「什麼?」司徒清停下腳步,轉過頭看她。
「我陪你,你不高興?」白遲遲有些意外。
「你這樣也太傷人自尊心了。」她又補充了一句,腮幫子鼓起來,那神態就是在告訴他:她生氣了!
司徒清,你不能把她惹生氣了,她是想你,她又沒有錯。
對她來說,眼睛剛剛康復,一定會想跟心愛的人呆在一起,他應該要理解她。
這麼想着,司徒清趕忙拍了拍她的頭,輕聲安撫道:「我沒說我不高興啊,想多了白痴。」
「這還差不多,本姑娘來這裏陪你,你應該感激涕零,主動投懷送抱才對。」
「……」
這丫頭真是變了,肯定是被辛小紫跟傳染了,以前說話可沒這麼直接。
他剛這麼想完,她就湊過來,小聲對他說道:「清,晚上我就把你睡了,我們早點兒生個孩子。」
司徒清的臉一下子漲的通紅。
「以後不准這麼說話,全是辛小紫給你教壞了。」
他死板板地說完,加快了腳步,可不能再操場上停留了,再過一會兒,這丫頭指不定說什麼了。
帶着她走了一陣,到了住宅區。
自從司徒清打了結婚報告以後,上級就給他分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
後來他結婚的事耽誤下來,房子卻也沒收回去。
他打開門,給白遲遲拿了一雙大拖鞋,讓她換上。
這裏才是談事的地方,他得把她勸回去。
司徒清關上了房門,白遲遲忽然感覺到有種莫名其妙的緊張。終於單獨跟他在一起了,她好像有一千年沒有單獨跟他相處了。
很想很想和他擁抱親吻,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到了排卵期,怎麼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跟他親近呢。
也可能是由於他最近總是若即若離的,弄的她把握不准他到底是喜歡她,還是不喜歡她。
他也沒有要抱她的意思,只有她主動一些了。
「白痴……」他低着頭剛叫了她一聲,就被她一下子衝過來,緊緊抱住了。
「清,我想你,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特別特別想你。我想你!」
她一聲一聲的喃呢,司徒清心裏說不出的痛,又說不出的高興。
他的手停在空中很久,最終還是輕放在她纖細的腰身上。
他的回應,讓白遲遲心跳加快。她更緊地貼在他身上,頭在他堅硬的胸膛上不停的摩擦。
「清,抱緊些,我想你,再抱緊些,讓我感覺到你在我身邊。」
他心裏重重嘆息了一聲,使勁兒箍緊她的腰。
只有天知道,他是多想一直這麼抱着她,把她揉進他身體裏,跟她一生一世都不分開。
他的吻落在她散着馨香的發上,密密麻麻的吻不停的落下,緩解着他心裏的痛苦和相思。
我也想你,白痴,我想你想的覺得自己現在就剩下一個軀殼了。
許久,白遲遲抬起頭,痴迷地看他。
她的男人,如此的高大挺拔,就像小時候夢裏幻想過的形象一樣。
「你不吻吻我嗎?」她輕聲問,問完,她自己的臉也紅了。
他心一緊,喉結上下聳動了一下。
她的模樣太誘人了,就像是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嘴兒紅紅的,一副任人採摘的樣子。
要不是他該死的承諾過,他非要好好揉躪她的唇瓣,把她親紅,親腫。
現在他要被她折磨死了,騎虎難下。不親,怕她生氣,怕她傷心,怕她哭。
親了,又怕自己克制不住把她按在門上。
霸道強硬的司徒清,竟然有今天,他再也不是那個在機場審訊室的司徒清了。
愛一個人,就會有那麼多的顧慮。假如他當初像現在這麼愛她,也許他不會不去考慮她的想法。
她充滿期待地看着他,渴望着他。
他低下頭,在她柔軟的唇瓣上輕輕碰觸了一下。
她是他女人,是他的女人,是他寧願為她去死的女人。
只有在這樣的時候,她才能感覺他還愛她,還被她吸引。
她的小手還摟在他結實的腰身上,下意識地在他腰上來回摩擦。
白遲遲覺得自己暈了,幸福的軟綿綿的。
「清……」她低柔地呼喚了一聲,他粗喘着,半天才平息了自己,開口說話。
「不行!不能這樣,我怕傷着你。」
他轉過頭,不敢看她了,她的樣子,真是讓他到了崩潰的邊緣。
「你這傻子,怎麼可能傷得到眼睛呢?我閉上眼睛,不就……」
「不行!說了會傷到就是會傷到。」他煩躁地吼了一聲,白遲遲不說話了,但是臉色很不好看。
她有自尊心的好不好,女人對那種事主動,男人要是不願意,多沒面子啊。
「好了,別生氣啊。你想啊,我們動起來的時候,你要上下晃動是不是?這樣眼睛肯定會有震動的。」
「你就是不想我,還這樣找藉口,我不理你了!」
白遲遲氣鼓鼓地說完,就朝客廳走過去了。
「沒有,我很想你。白痴,剛剛那樣你還感覺不到我想你嗎?」他跟在她身後,輕聲細語地哄她。
「感覺不到!」她轉頭,氣呼呼地說,樣子要多倔強有多倔強。
他知道,這會兒他把她惡狠狠的撲倒,她就不生氣了,有時候女人就是這麼奇怪。
「我都,我都那樣了,你還感覺不到嗎?」
「就是感覺不到,就是感覺不到!」白遲遲還從沒在他面前這麼任性過,小嘴兒撅起來,嬌俏的小模樣真讓他心疼死了。
「你個白痴!」他嘆息了一聲,一把把她抱進懷裏。
「感覺到了沒?」
「……」媽呀,好嚇人。
白遲遲的臉紅的發紫,不過他這舉動讓她自尊心稍稍好受了些。
他都這樣了,也不碰她,那肯定就是真的怕傷到她唄。
「知道了,放開我吧。」她小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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