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答應過她,輸給她就要聽她的把電影看完,他就不該故意讓着她,現在反而騎虎難下。
粗暴地把她的小爪子掀開,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好,我不半途而廢。你最好給我別後悔!」
「清同學,你別生氣啊,別生氣。」
我都是為你好嘛,這話她是不敢說出口的,只是伸出手來搭上他的肩膀哄他。
「你老實點,要看就好好看!」再次抓下她的手,他是拼了命才控制住直接撲倒她的衝動。
「好,好好看。」白遲遲答應一聲,又把目光投到屏幕上。
哎呀不得了了,白花花的赤果果的,還有讓人沒法兒淡定的誇張的叫聲。
司徒清的臉迅速變紅,紅的發紫,汗從額上一大滴一大滴地沁出。
身體在劇烈的反應,偏偏旁邊還坐着一個他無數次想要佔有的女人。
他要發狂了!
白遲遲一直在觀察着他的反應,其實她根本就不知道男人要是喜歡女人面部應該是怎樣的表情。
反正他好像是在隱忍着,特別討厭看到男女交歡的場景似的。
他沒什麼感覺,她可是正常的女人啊。
她的呼吸都不順暢了,嘴唇很乾,也不大敢往屏幕上看了。
滿腦子裏面都是和司徒清接吻的場景,天吶,這件事還真的很危險。
火熱,全身火熱,躁動,她覺得自己像是發燒了一樣。
再這樣下去,她會不會把人家給撲倒啊。
吞了吞口水,她湊近他耳邊很小聲地問:「清同學,你有沒有反應?」
她的一句問話讓他的心迅速抽緊,霍地轉頭,他幽深的眼神像燃燒着烈火,燙的她有些怕。她的心跳又一次加快,慌亂之中之中連忙解釋。
「我的意思是,是,你看了這種男女的……男女的那啥,你身體有沒有反應?」
說完,壯着膽子上下打量他,他的臉,紫紅,還在滴汗,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當她的目光來到他早被高高撐起的地方,她的呼吸幾乎都要停了。
有啊!他有!他有挽救的可能啊!
狂喜,淹沒了她,她的恩人有救了,她太高興了。
「清同學,你有反應啊,你看……」她興奮地指着他的褲子,司徒清深呼吸,再深呼吸。
他想淡定,想要克制,可她是他將來要娶的女人,她喜歡他的親吻撫摸,他完全可以把她佔為己有。
她小臉紅彤彤的,靠着他身體的小身子滾熱,屏幕上嗯嗯啊啊的聲音又持續刺激着他早已繃緊了的神經。
這一切讓他再也受不了了!
他什麼也顧不得,身體裏的火必須滅了!
一個轉身,在她的驚呼中,他猛然把她壓倒在沙發上,瘋狂的吻鋪天蓋地地壓下來……
帶着難耐的玉望,他吻的很用力,蹂令着她柔軟的唇瓣,恨不得把她咬破,揉碎。
白遲遲閉着眼,被他的熱情迅速的融化。
她喜歡他的吻,喜歡這麼霸道的味道。
頭暈沉沉的,被他親的全身酥軟的舒服極了,也空t虛的難受。
電腦里的視頻還在繼續播放……
白遲遲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就只會順着本能地任他予取予求。
她想抗拒,卻發現自己非常無力,就像是一個小小的生物在面對海嘯時那麼無力。
仿佛只有沉淪,只有服從,她只能認命了似的任他親,任他吸。
哪怕下一刻就是天崩地裂,她也阻止不了,沒法兒抵抗這排山倒海的極致美好。
他也一樣。
想要停止,卻根本就捨不得停止。
他重新吻住了她的小嘴兒,今日的甜美格外不同,帶着晴欲的味道。她主動伸出手臂纏住他的脖子,抬高自己迎接他狂亂地吸允。
他的大手摸索着,撩起了她的短裙,就在他試圖褪去她的底褲時,她的腦海中迴響起了母親的話。
「遲遲,第一次一定要留在新婚夜……」
她使勁兒地扭動自己的身體,偏開頭脫離他的吻,粗喘着阻攔他。
「不……不行,我們不能這樣。」她喃喃自語着,微微搖頭,像是要給自己足夠的力量來反抗他。
「給我吧,我娶你,給你負責。」司徒清全身的血液都了,這會兒讓他止步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說完這句,見她遲疑了一下,他的吻再次落在她雪白的頸間。
「啊,不行!我媽說,不結婚不可以嘿咻,不可以。求你了,停下來。」
她低低的乞求深深刺到了他胸口,閉了閉眼,狠狠地深呼吸兩次,他撐住靠背,迅速起身。
「我去洗澡!」他甩下這句話,不敢看她,不敢回頭,幾乎是飛奔出房間。
哪怕他再停一秒鐘,他都有可能不管她的意願強上了她。
白遲遲狼狽地整理好自己的內衣裙子,撐起軟弱無力的身子。
就在剛才,她差一點點就把自己給了他。
原來他對女人感興趣的,那麼他不是純粹的同性戀?該不會……該不會是雙性戀吧?
也就是說他喜歡賢的同時,也有一點喜歡她嗎?
他剛才那樣對她了,是不是只有喜歡才會想要和一個女人親熱?
可是她喜歡他嗎?從前對他的那種感覺,到底是不是男女之間的喜歡?
如果是真心喜歡他,那麼秦雪松呢?
下午秦雪松跟她在電話里說的話讓她也很動容,雖然她沒有立即答應他的複合要求。可是在她心裏,他是她未婚夫來着。
心,完全亂了。
屏幕還定格在最後激情的畫面,她趕緊關了。
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司徒清,她像做了賊似的,溜出他房間。
司徒清不知道澆了多少冷水,才打掉熾烈的熱情。怕她還在他房間裏,他不敢太早回去。
他為她已經隱忍好多次,再多一次,他恐怕就繃不住,會不管不顧了。
沖了很久,他才擦乾了身體回到房間。
好在那個白痴女人已經走了,看她沒在房間裏,他又是慶幸,又是失望。
躺在床上,聞着她留下來的似有若無的香味。
這個女人,今天是為了證實他不是同性戀才要他一起看片。
她可真是蠢的可愛,單純的像個傻瓜。
他發現想起她,他的心頭都是軟軟的,又有點酸。
小傢伙,以後他來照顧她,讓她看遍世界上最美的色彩吧。
白遲遲躲回了小櫻小桃的房間,兩個小丫頭一看她臉紅撲撲的樣子,就覺得不對勁。
「白姐姐,你怎麼了?」
「啊,沒怎麼,沒怎麼,天太熱了,哈哈,太熱了。」
「你剛去哪裏了?」小桃問,漂亮的大眼睛往她身上上上下下的瞄。
「我猜是去舅舅那裏了,不是,不是我猜,是一定!」
小櫻的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盯着白遲遲的嘴看。
「小桃小桃,你看看,白姐姐的嘴巴好紅,肯定是被舅舅親了。」
有那麼明顯嗎?白遲遲狂汗,這兩個丫頭也太聰明了,她可怎麼辦?
每次跟她們鬥嘴,她都說不過,她一個,她們是兩個,她怎麼能是對手啊。
「你們兩個,不准在這裏胡說!」她正糾結的時候,冷不丁聽到門口司徒清的聲音。
光是聽他的聲音,她都有點不自然,心怦怦的亂跳,低着頭,紅着臉,根本就不敢往門口的方向看。
她有一縷頭髮輕輕擋住了側面,他從門口看她,很嫵媚,很美。
睡前,他總要來看看孩子們。今晚也不能例外,他不能讓孩子們覺得沒有安全感,當然了他也還是想在睡前看看某白痴。
「舅舅,我胡說了嗎?」小櫻一臉的不服氣。
他和白姐姐合起伙來,鎮t壓過她們好多次了。
明明就是有情況,還要當她們是小孩子看不出來。
哼,明顯的路人都能看出來了好不好?
「作業做完了沒?」司徒清臉一沉,又用老台詞,只是這次顯然是糊弄不過去了。
「舅舅,你別轉移話題了。你這樣不行,你應該勇敢一些,親了就要承認。」小桃挑釁地看着舅舅,她才不要舅舅總藏着掖着的。
「你們別……」白遲遲的臉都紅的要滴血了,試圖阻止兩個人別再說這話題了,她要羞死了。
「就親了,怎麼着?你們有意見啊?」司徒清截斷她的話,直接認了。
小傢伙們,他認了,看她們還怎麼鬧騰。
雖然對他來說,認下這個有點尷尬,不過他不保護那白痴,她得被她們欺負死。
他承認了?他承認他親她了?
這是什麼情況?白遲遲抬頭看他,他正回看着她,眼神中是一種寵溺的溫和。
這樣的眼神簡直讓她有些受寵若驚了,恩人原來也可以這樣看女人的。
是不是只要她再努力些,他就可以完全忘記賢,轉而只喜歡女人呢?
咳咳,這樣怎麼覺得好像她那個啥,在捨身取義似的。要是恩人跟她說,要治好我的雙性戀,你就把自己給我……不行啦,別瞎想了。她收住自己亂跑的思緒,聽到小櫻在回答舅舅的話。
「沒意見沒意見,你們多親親,使勁兒親,我們高興着呢。繼續,繼續,嘿嘿。」小櫻調皮地說完,拉着小桃,扭頭不看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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