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最近好嗎?」
「還行。」他還是關心她的吧,這讓她心裏好受了點兒。
「我以為你會來找我認錯的,你沒來。」
「我……」
「我想好了,我們還是重新在一起吧,行不行?」
「嗯?」她幾乎有點不敢相信這是秦雪松說的話,他從沒有先提出過和好啊。
「我們還是別分手了,重新在一起。」這回,他的語氣更堅定了一些。
「雪松,我那天看到你跟一個人在大街上……我以為你有女朋友了。」她好像一直在等秦雪松說這麼一句,沒想到他說出來,她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喜悅。
也許她情感上也是有些潔癖的嗎?
「是,我跟你分手後跟一個女人交往了,但是現在已經分手了。遲遲,我沒有對不起你,那是我們分手以後的事。我們還是……」
「讓我考慮一下吧。」她打斷他的話,聽到他在那頭壓抑的沉默,有點不忍心。
「我還會給你打點話的。」說完,秦雪松按斷了電話。
白遲遲一下午在糾結中度過,到晚上司徒清下班時,見到司徒清,她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些。
他手中拿了一個袋子,小櫻小桃一溜煙跑上前,一人抓住他一隻胳膊。
「舅舅,給我們買的禮物嗎?」
「不是,是給白老師的。」
「竟然給我禮物?」白遲遲也高興地跑上前,一看袋子裏是幾樣小東西,就欣然接受,從袋子中掏出兩樣拿在手上。
「舅舅偏心。」小丫頭們撅着嘴,卻還是好奇他到底給白遲遲買了什麼,墊着腳尖看她的手。
「這是什麼啊?」白遲遲也有些好奇。
「這個,是薰衣草的香粉。還有這個,是干玫瑰花還有干茉利花,你的品位有待提高。」
既然是要娶她,那就得讓她不能像現在這樣,他得改造改造她才行。
像文若就很好,永遠都是大家閨秀的形象,不吵不鬧,安安靜靜,飽讀詩書,連愛好都是那麼詩意和浪漫。
「哈哈,清同學,你真是細心啊。多謝多謝!這個,薰衣草的香粉,是吃的還是喝的?」
「白姐姐,這個是熏的,放在香爐里。你沒看到古代電視劇嗎?皇宮裏都用這個,文若姨媽的房間裏就熏着和這一模一樣的香啊。」
文若可是真正的美人,不食人間煙火的那種類型。
白遲遲對她也算是一見如故,所以司徒清給她用和文若一樣的東西,她也並沒有意識到什麼,反倒覺得跟那樣的稀世美女用同樣的東西很高興。
「真的呀,清同學你快點幫我熏一下,我聞聞香不香。」
看着她孩子一般純真的笑臉,熱切的期待,司徒清高興的同時,又有一種複雜的情緒浮現出來。
要不要改造她?她這樣真的就做不了他司徒清的老婆嗎?
怔愣時白遲遲已經拉住他胳膊,往她要住的新客房裏去。
到了房間,司徒清取出手中袋子裏的香爐,幫她把香熏上。
白遲遲閉着眼,陶醉地嗅聞。
「好聞,好聞,就是味道太淡了,要是濃一點更好。」嘰嘰喳喳的態度跟淡雅的香本身並不相配,但是她閉着眼認真而陶醉的神情讓他痴痴地看着。
她的小臉真是生動極了,嘴唇也紅潤潤的。
不知不覺的,又看向她的小嘴,幾次接吻的畫面浮上腦海。
「白痴,你要不要試試這個?」他指了指她手上的玫瑰和茉莉。
「喝喝喝,我現在就去泡。一邊喝着這個,一邊聞着香,我也高雅一回,哈哈。還是清同學好。」她高興地拿着手中的玫瑰花飛奔去廚房找熱水。
「等一下,我給你泡。你這個白痴,會泡什麼?」他自己都沒發現,現在他說白痴兩個字的時候不像以前那樣帶着厭惡,而是一種寵愛和喜歡。
「你這個白痴……」小櫻小桃在舅舅身後學他的語氣,甜的發嗲,司徒清表情有點不自然。
「你們兩個,老實百~萬\小!說去!」
「舅舅!我們也要喝玫瑰花茶。」
「喝可以,不准廢話。」
司徒清泡好了玫瑰花,給白遲遲倒了一小杯,她一口乾下去。
「很香啊,我去拿我自己的杯子,給我一大杯,這么喝不過癮。」
「沒品的女人。」他板着臉批了一句,見白遲遲不敢動了,又甩出一句。
「去拿啊!」
白遲遲飛奔去拿了大號水杯來,咕嘟嘟喝了一大杯,真過癮。
晚飯這時也好了,幾個人吃過晚飯,小櫻小桃做作業,白遲遲敲開了司徒清的門,神秘地貼在他耳邊說:「清同學,我也有一樣東西要分享給你。」
「什麼東西?」
「你過來,我打開給你看。」拉着他的手往書房裏面帶,辛小紫給她的視頻就存在書房的電腦里。
「是一個電影,我好朋友發給我的,她說很好看。」她一邊開機一邊跟他說。
因為要陪他看這個,她的臉有點紅,很不自然。
那個什麼,萬一他真有感覺會不會把她給怎麼樣啊?
還是不看了?她心裏七上八下的,還想起了被他吻的感覺。
要是她看的有感覺,會不會把他撲倒?
不會不會,就算他有感覺,估計也不會太強烈,畢竟是同性戀,轉變應該沒有那麼厲害吧。
這白痴又發神經了,好好的又想要他跟她看什麼電影。
他對電影什麼的根本不感興趣,不過想想,要跟她用心地交往一下,他也就想儘量配合她。
不管怎樣,她不像文若一樣把自己完全封閉,還主動要跟他嘗試着一起做些什麼,總是讓他欣慰的。
「什麼類型的電影?你別告訴我是韓劇什麼的。」在椅子上坐下來,他問道。
「啊……這個,好像是有韓國的。」她今天像做賊似的,一着急把視頻存哪個盤不記得了。
所以一邊找,一邊分心回答他的話,就是想到什麼說什麼。
「什麼叫有韓國的?很多個電影?」她的說法可真夠奇怪的。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忙擺了擺手。
「不是不是,反正是很好看的電影,你稍等啊。」
白遲遲終於找到了視頻,把視頻解壓縮,心怦怦亂跳着剛要打開,又被司徒清的話打斷。
「看個電影你臉紅什麼?」
「啊?沒,沒有吧,我沒臉紅啊。要麼就是天熱,呵呵天熱。」她臉更紅了,此時她彎身在弄電腦,他就在她身邊的椅子上坐着。
離的這麼近本身就讓她有些壓迫感,又因為有鬼鬼祟祟的動機,讓她說話更是語無倫次了。
「這書房的空調好像控溫不行了,要不到我房間裏去看?」司徒清仔細一看,她小臉上香汗淋漓的,好像真是熱了。
「呵呵,好,好,到你房間去看吧。」她就像要打針上戰場一般,能躲一會兒是一會兒。
「你把企鵝打開,我加一下,傳給你。」
白遲遲打開自己的qq,司徒清俯下身,貼在她身旁,把自己的qq號輸入到查找框裏。
他沒注意到自己的臉都要貼上人家的臉了,白遲遲卻像被火燒了似的,臉一下子更熱了。
「就……就是這個嗎?軍……軍魂?」她結結巴巴地問。
「你緊張什麼?」他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離的那麼近。
「我,沒有啊。」她一扭頭,嘴唇無意地摩擦了他的唇,兩人頓時都是一愣。
他凝視住她的小臉,目光鎖緊,一動不動。
空氣在變的稀薄,他們的心跳的咚咚作響。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碰到你的。清同學,你別生氣啊。」白遲遲連連解釋,生怕他又像前些次那樣懲罰她,親她。
在她心裏他就那麼容易生氣嗎?
她這個蠢傢伙,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會弄得他崩潰。
要是現在他按照心裏最迫切的想法親下去,又會被她理解為他生氣懲罰她。
「我沒生氣,我到房間去接收,你發過來吧。」他站直了身體,那股強烈的壓迫感不存在了,他有着淡淡煙草味的氣息也離開了。
似有若無的失落將她圍繞,不過她沒有時間想這些,也不敢想自己到底是為什麼這麼悵然若失。
「好。」她輕聲說道。
她把視頻發過去,自己也忙跟去他房間,生怕他接收到了自己先打開看。
「到底是什麼電影,這樣傳太慢了,不能在網上直接看嗎?」他的耐心向來有限,看着傳送進度,快抓狂了。
「這個,我不記得叫什麼名字。等一會兒,等一會兒就好了。我們去下跳棋吧,一邊下跳棋一邊等好不好?」
「幼稚。」
「清同學,好不好嘛,就陪我下一盤吧,你還不一定是我對手呢。」
「就你這智商,輸了不要哭就好。」他板着一張臉,不屑一顧的表情。
「這麼說,你答應陪我下跳棋了?你真好!太愛你了!」他可是動不動就甩臉子的清同學呀,會陪她下跳棋,說出去誰信啊。
哈哈,她太高興了,對着他側臉重重地親了一口,轉身就跑了。
這丫頭,她就這麼容易滿足嗎?他的手摸上剛才被她親過的地方,好像她在上面留下了小火花,曖昧不明的。
他是不是得教教她,男人是不能隨便親的。
親他可以,要是她跟別人也這樣,那他不是要綠帽子滿天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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