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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理智再次崩潰,他只知道,要緊緊地抱她,要把她揉進他身體裏去。&#
他全身是汗,呼吸急促,這很可能是心臟病發的症狀啊。
白遲遲從驚愕中回過神來,手臂自然而然地環住他的腰身,趁勢輕拍他的後背。
「放鬆,放鬆啊,我知道你現在會很痛苦,我能理解你的感受。你一定要放鬆,跟我一起深呼吸。來,吸氣……」
「嗯……」她話還沒說完,他猛然一頂,她小腹被鋼鐵一樣的東西撮的難受。
她好歹也是醫學院的學生,再遲鈍也知道頂着她的是什麼東西。
大腦,瞬間短路了。
他是******,怎麼會對她有起生理反應?
難道他不是******,一切都是她的誤會嗎?也是啊,他從來沒有親口說過他是******。
可他要不是的話,那他對她又親又摸,現在還抱她,頂她,天吶,他是在侵犯她?
不可以!內心狂呼着,血騰地一下湧上頭頂,她使勁兒推他,顫抖着聲音低吼:「司徒清,你到底有沒有病。你放開我,放開我!你這樣做不道德……」
除了頂她,他很想搬過她的唇好好的親吻一番。
也想要撫弄她的胸,揉她美妙的**瓣。
然而她帶着顫音的一番吼叫,還是喚回了他的理智,強逼着自己把排山倒海的欲
念停下,他深吸一口氣,終究還是鬆開了手臂。
粗喘着氣,兩個字從牙縫裏擠出:「出去!」
總是這樣莫名其妙地誘惑他,挑逗他,再有一次,他一定把她給徹底的辦了。
就算是她反抗,就算說他****,他也絕不留情!
「司徒清,你剛才到底是為什麼要對我……要對我……那樣?」她都把他當朋友,他怎麼可以趁機侵犯她?
白遲遲水樣的眸子帶着不解,帶着委屈,把他盯着,質問他,羞憤難平。
她開合着的小嘴,始終誘惑着他,隱忍着的時候他的呼吸很急促,臉也紅的厲害。
額上的汗一滴滴的往下落,他看起來是那麼痛苦。
他還是不舒服嗎?她不能確定地再次掃視了一下他的全身,終於發現了問題所在。
那條內酷太小了,邊緣幾乎卡到他肉里去了,難怪他那麼痛苦,她就說他不是那種會找理由占女人便宜的人啊。
他適才頂她,一定只是提醒她,說他那裏比較難過,又不好意思開口說。
嗨,一個大男人的,害羞成這樣。
「哎呀,你這個傻瓜,你那兒卡住了,直接跟我說嘛。都說了我是醫生,你跟我就別不好意思了。害的我以為你是故意要侵犯我,看這誤會鬧的……」
她說着,蹲下來仔仔細細看他卡住的情況,不會是要幫他解放那裏?
天,她要是幫忙,那還不得越卡越緊?這還是小事,就怕她再似有若無地摸上去,他不把她壓牆上,狠狠****她五百遍才怪。
「我去拿剪刀!」白遲遲研究了半天,下了結論,徒手解放他,有些難度。
再說,她嘴上說她是醫生不要緊,其實心都緊張的快跳出來了。
盯着那兒看了幾眼,臉已經紅的像煮熟了的蝦子似
慌亂起身,扭開門出去了。
「不……」司徒清想攔
她已經跑開了。
想到她會對着他那裏揮舞剪刀,他不由得全身發冷。
那麼不靠譜的人,萬一手一抖,他下半輩子的幸福就徹底毀了。
白遲遲把剪刀拿來時,司徒清已經神色自如地穿着他的襯衫和沙灘褲出來了。
衛生間的門開着,垃圾桶里有他剛脫下來的衣褲,還有被扯碎的短褲。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忘記了內酷是有尺碼的。你裏面沒穿,會不會很難受?要不我去給你買一條新的。」
跟在司徒清身後,白遲遲又是道歉,又是想彌補,早忘記了他在衛生間裏對她做過的事。
她還能問更弱智的問題嗎?
他沒穿內酷已經尷尬的想死了,她就不能裝不知道嗎?非要像個大媽似的跟他身後喋喋不休,想讓他尷尬死是不是?
小櫻小桃聽到兩個人的聲音,從電視機前跑過來,上下打量自己舅舅。
「噗,舅舅,你是混搭嗎?」小櫻很不給面子地指着他上身的襯衫和下身的沙灘褲,笑的直顫悠。
「呀,舅舅,你什麼時候像我們白姐姐一樣有味了。你看這沙灘褲,真鮮亮啊。」小桃扯着舅舅的短褲,也樂的前仰後合。
白遲遲也掃了一眼司徒清,還別說,襯衫搭短褲,確實有點滑稽,忍不住的也跟着笑起來。
他狠狠瞪了她一眼,心說,你倒還敢笑,都是你搞的。
「那個,清同學,其實我想給你買一條長褲的,可你也知道,長褲太貴了。這條沙灘褲,才九塊九……」
司徒清完全不理她,黑着一張臉,一手抓住一個小丫頭往門口拉。看着凶,手上卻沒敢用力。
「走!回家!」
「白姐姐再見。」小櫻小桃見舅舅有點像真生氣了,悄悄對白遲遲吐吐舌頭,揮揮手,跟着舅舅出門。
「喂,清同學,你怎麼又不理人了?那麼好的衣服,扔了可惜了,我洗好了給你帶過去……」白遲遲追出來,司徒清停了步,回頭不悅地看她。
「不要了!洗了也不准拿給我,你覺得好就自己穿!」
「哦!那,再見!」她努力對他笑了笑,他完全不理會她的笑容,她現在有些習慣了。
待到三人都走了,白遲遲把衛生間裏的垃圾桶清空,扔的時候還覺得怪可惜的。
司徒清和小櫻小桃到家時,聽到手機的鈴聲在玄關處不停的響。
「遭了,白姐姐把手機落在我們家了。」
「是啊,連包也放在這裏。舅舅,你可不可以幫她送過去?」
「她明天不就來了嗎?」她馬馬虎虎的就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憑什麼讓他送?
「可是她的本子也在這裏,每次講課她都要提前備課的。舅舅,你不是教導我們說,做人要熱心……」
「好了!把她的東西都拿給我!」兩個丫頭越來越囉嗦,都是她教的。
小櫻忙把手機、包、本子全部交到她手上,他瞄了一眼手機屏幕,來電顯示:「邢副院長」。
老邢對學生是不是有點過度關心了?
是對每個學生,還是單獨那個白痴好?他可是個老單身漢,不會對她……
不可能,她那種胸大無腦,土裏土氣的女人,誰能看得上。
掃了一眼自己身上礙眼的沙灘褲,他折回房間換了衣褲才出門。
飛車到了白遲遲家,敲了很久的門都沒人開。
正要離開,對面的門開了,一個大媽站在門口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確定他不像壞人,才詢問道:「小伙子,你找白遲啊?她要是沒在家,就在路口的地下通道里。」
「請問,哪個地下通道?」
「正好我要出去,我指給你看。」
「多謝了!」
跟在大媽身後,司徒清總忍不住琢磨,她能在地下通道里做什麼呢?
向大媽道謝後,下了地下通道,昏暗的燈光下,白遲遲的裙子很亮眼,一下被他的目光捕捉到。
她蹲在一對盲人身邊,神采飛舞地說話,邊說邊認真地盯着盲人的臉在看。
他有些奇怪,再往她的方向走了幾步,能聽到她在說什麼了。
「爸,媽,我今天穿了一件桔色的長裙,很靚很靚,人家都說很漂亮……」
原來,她的父母是盲人。原來,她總是穿的這麼土,是為了他們。
難怪她說,你不懂,色彩是這世上最美好的東西。
司徒清停了步,有種酸澀的情緒在心中升起。
這是怎樣一個女孩?他總說她蠢,說她白痴,她卻總是無所謂地笑笑,還大咧咧地拉住他胳膊跟他叫:清同學。
她的家庭是這樣的,從小到大一定吃了無數的苦,遭遇無數的白眼,為什麼她還能笑的那麼明媚?
為了讓父母高興,她可以穿那麼土,哪怕別人總嘲笑她,質疑她,她也不在乎,這是多難能可貴的質。
此刻,站在潮濕的地下通道,他對那個白痴瞬間生出了幾分敬佩,她身上的裙子看起來再不礙眼,相反,卻好像有一道聖潔的光芒照亮了他的眼睛。
沒有上前,靜靜的聽她還在說什麼。
「我跟你們說,我今天跟小櫻小桃還有他們的舅舅去南湖看荷花了。」
「真的?」盲人夫婦問道,臉上是神往的神采。
「真的!那裏荷花可漂亮了,油綠綠的葉子,粉色的荷花到處都是。可惜,我不敢去摘,怕掉水裏去。媽媽最喜歡荷花了,要是我能摘一朵回來該多好,我太沒用了。」白遲遲說完這句,神色有些黯然。
司徒清的眼圈不自覺的有些濕潤,心中更酸澀了幾分,輕聲叫了一句:「白遲遲!」
資本家的聲音?
一抬頭,真看到司徒清在她面前不遠處站着。
意外見到他,她竟覺得有些不自然,還有些歡喜,一定因為他是她的恩人。
「清同學,你來了?快過來,我給你介紹。」站起身跑過來,接過他手中的東西,拉着司徒清的胳膊,一切都是那麼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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