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三人飢腸轆轆的來到了自己所在的木屋,「你們回來了,咦陳俊川也來了啊。」聽見陶湘這麼說,其他人都湊過來看着。
「餓死我了,我要去吃東西。」李鑫龍一下子跑進了廚房。
「陳俊川你去到盡頭了嗎,那裏有什麼?」潘潤陽在一旁問着陳俊川。
陳俊川聳了聳肩膀,「沒什麼,你還是去問趙建宇吧,他不講我也說不清的。」把背包一扔,緊跟在李鑫龍身後進廚房。
「餵你們兩個幫我拿一份啊。」趙建宇在後面大喊,坐在沙發上喝了口水喘着氣,幾個人都圍了上來,看着趙建宇,「你們看我幹嘛啊?」
「你不應該說說發生的情況嗎?」孫懿推了推眼鏡看着趙建宇。
「有什麼好說的,等吃完飯在一起說吧。」趙建宇把前面的人都推開,來到了餐桌上等陳俊川他們端來,只不過陳俊川跟李鑫龍都只拿着自己的食物過來,「你們兩個,唉。」趙建宇嘆了口氣,最後還是要自己默默過去廚房拿吃的。
「我又不知道你想吃什麼,總不能端一盤大便給你吧。」李鑫龍吃着東西不滿的朝廚房裏的趙建宇喊着。
「噗。」陳俊川嘴裏的食物噴了一地,心想這李鑫龍也太噁心了吧......這時他注意到了計時器上的數字,已經到40了,也就是說現在在這一片區域的人數已經達到40了嗎,看着樣子好像還會繼續往上增長,到底在搞什麼鬼。
「嗨,你好,我叫呂海風。」陳俊川這才看見原來人群里有一張新面孔,也是一位男生,外表清秀,但是臉上卻有着一條刀疤,從耳邊一直劃到嘴角,此時正友好的跟陳俊川打着招呼。
「嗯,你好,我叫陳俊川。」陳俊川好奇多看了兩眼,也知道這是別人的私隱不該問,便沒多說什麼,繼續默默吃着桌上的食物。
「怎麼樣,是不是很好奇,你跟我說說盡頭是什麼,我就告訴你呂海風臉上為什麼會有那道疤痕。」看見那些人離開回到客廳,李鑫龍靠近陳俊川身邊小聲說着,一臉奸詐。
陳俊川白了他一眼,「聽你這麼問我就已經清楚了,肯定是上一次戰爭中留下的傷痕。」要不是李鑫龍這麼問陳俊川可能還會有些疑惑,但是他知道李鑫龍藏不住話,隨便說了一種比較大的可能性告訴李鑫龍。
果然跟陳俊川所想的一樣,李鑫龍一臉驚愕,「你怎麼可能知道啊,他都沒告訴你啊。」
陳俊川微微一笑,「你剛剛的表情已經告訴我了。」
「靠,不行不行,那你要告訴我盡頭到底是什麼。」李鑫龍一臉不滿的看着陳俊川。
陳俊川嘆了口氣,「說了你也不信,你真想聽我就說了,盡頭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堵結界,反正無論如何是出不去的。」
「開玩笑的吧,怎麼可能?」李鑫龍瞪大雙眼看着陳俊川。
陳俊川聳了聳肩,也不想多解釋什麼,收起了吃完的碗筷這次學聰明了,直接往窗外一扔,完事了。
「你們說什麼啊,怎麼討論這麼激烈?」趙建宇也笑着端着自己食物出來,看着陳俊川跟李鑫龍兩人。
「趙建宇你說盡頭是不是像一堵牆一樣啊,我們出不去嗎?」李鑫龍不信陳俊川,轉頭過來問趙建宇。
趙建宇點着頭,「嗯,確實就像陳俊川說的一樣。」也沒否認,低頭吃着飯。
原本陳俊川回來是不想說的,但是吃飯的時候轉念一想既然現在已經猜到遲早會發動戰爭,那還不如早點跟他們說清楚,做好準備比較好,「趙建宇,我覺得應該跟其他人說清楚吧,包括盡頭還有黑桃a,計時器那些東西,早點說清楚後面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比較好解決。」陳俊川把想法告訴了趙建宇。
「嗯。」趙建宇淡淡的說着,他也早就有了這個打算,「那等等你說吧,你分析的比我透徹,說的應該會比我清楚。」低着頭繼續吃東西。
等趙建宇吃完後,李鑫龍把其他人召集起來,九人圍在圓桌上,陳俊川把關於草原盡頭的事情,還有今天去另一棟木屋的事情,還有全部倖存者都是黑桃a以及自己的猜測和想法都告訴了他們,說完陳俊川拿起一杯水喝着,剛剛一口氣說太多了感覺有些口乾舌燥。
在場除了趙建宇原本就跟陳俊川商量過了,其他人都還在慢慢消化着陳俊川的消息,「那就是說過不久等人數達到一定數量的時候遊戲就會開始嗎,就像是上一次這樣?」孫懿最先開口,雖然很不願提起上次的事情,但是眼前這情況也不能不講。
「嗯,當然這還是我的猜測,不然不可能盡頭是這麼一堵結界不讓我們離開的,當初撲克上也沒提到贏的人能回到現實,應該就是這個意思吧,而且如果真的出現戰爭,那肯定會比上一次來的更為激烈。」陳俊川說着,他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人這麼喜歡把這個說成是遊戲,在陳俊川心裏這個就是戰爭,殘酷的戰爭。
「那你怎麼肯定這是一場組隊戰,如果是個人的呢,像上次一樣只能有一個逃出呢?」潘潤陽嚴肅的看着陳俊川問着,隨着這個問題一時間氣氛降到了最低點,每個人一樣都在想着這個問題。
「我不知道,也是猜的,如果要個人戰的話為什麼不變換一個更大的木屋把我們全部人都召集在一起不更方便,還要這樣子刻意分開?這樣不是很奇怪嗎?」陳俊川緩緩說着,當然以上都是自己的猜測,最終還要等戰爭到來的那一刻才能清楚規則,而且現在撲克牌也都不在各自手中。
「那如果現在就消滅其他人不是能增加之後的勝率嗎?」潘潤陽緊接着詢問。
陳俊川挑了挑眉,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現在這個問題自己還真的沒考慮過,「撲克現在不在我們手中,怎麼搶奪,就算直接殺死應該也不算吧?」
「在這裏根本就不會受到致命的傷害。」孫懿面無表情的打斷了陳俊川跟潘潤陽兩人的對話,「我想在草原外也一樣,遊戲還沒開始,不會讓人就這麼自相殘殺的。」
「你怎麼知道?」陳俊川看着孫懿反問,「而且昨天我就救助過一個其他木屋的人,她腳受傷流着血。」
「我試過了。」孫懿看着陳俊川說道。
「嗯?」不止是陳俊川,其他人都發出了一股疑問,「你說什麼?」陳俊川更是不解的問着。
「靠,孫懿你這個王八蛋當初原來是玩真的,媽的虧我這麼信你。」潘潤陽不知為何突然發狂沖向孫懿就要打去,被眼疾手快的李鑫龍跟趙建宇兩人攔下。
李鑫龍表情也是莫名其妙,倒是趙建宇嘆了口氣,「現在是什麼狀況?」陶湘不解的看着眾人。
「當初潘潤陽剛到的時候,我就在他身上試過了。」孫懿面無表情的說着,這麼一說潘潤陽更是激動想要衝過去。
看見陳俊川幾人還是不清楚,孫懿推了推眼鏡走進廚房拿出了一把刀子。
「你要幹嘛?」陳俊川挑了挑眉看着孫懿很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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