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森林裏艱難的前行,「寧晴,寧晴你在嗎?」陳俊川看着四周大喊,但是依然沒有得到回應,失望的坐在地上,看着漸漸暗下的天色,「我們今天在這休息吧,明早啟程。」說完打開背包拿出最後礦泉水小口的飲用,不知道面前的路還多長,能省一點是一點。
「呼呼,餓死我了。」曾博學聽到可以休息兩個字,一屁股坐在地下,拿出袋子裏的東西大口吃着。
「不對啊,曾博學你東西怎麼還怎麼多,一路上你不一直在吃,怎麼好像都沒變過?」莊嚴看出了有些不對勁。
「啊.....這......這有些的是黃怡芳的。」曾博學有些尷尬的解釋着,之前由於被兩人『陰』了一下,出現在黃怡芳身邊,在嘔吐的時候發現了她那一袋東西好像也沒怎麼碰過,女生比較膽小在這種環境下怎麼可能安心吃得下東西,所以還剩下一大堆,曾博學就這麼邊吐邊把她袋子裏那些東西全部搬進自己袋子中,這一次過來燒烤遊玩,女生大部分都是帶零食,燒烤的食材基本上由男生負責,所以現在曾博學袋子裏都是零食。
「靠,還能這樣的,快給我點。」莊嚴一下子撲了過去無情搶奪着曾博學的袋子,兩人瞬間打鬧在一起,一旁的項龍飛看着不禁傻笑。
陳俊川沒心情理會他們這樣打鬧,「對了你們誰有打火機?」陳俊川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天色變暗,沒有火來照明對大家都非常不利。
曾博學跟莊嚴兩人互看,同時搖了搖頭,陳俊川嘆了口氣,本來也就不指望他們,把目光看向項龍飛。
項龍飛一愣,木訥的搖了搖頭,陳俊川心裏一沉,看來有必要想想晚上的安排了,沒想到項龍飛又說了一句,「但是我好像有火柴。」
「你話就不能一次性說完啊。」莊嚴很是不滿,項龍飛傻笑着從自己的袋子裏拿出來,莊嚴仔細的看了看,對陳俊川說着,「看樣子好像有些潮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點的起來。」
「給我看看。」陳俊川接過火柴,一股潮濕的感覺就進入他手心,打開一看還好是全新的,雖然周圍的都不能用,但好在中間那幾根沒受什麼影響,「趁現在天色還不算太暗,趕快去附近找些樹枝什麼的過來。」看着手裏的火柴陳俊川鬆了口氣,幾人點頭也開始了行動。
找了一會曾博學就先回來了,就拿着些乾巴巴的樹枝過來,又繼續坐在地上,接着陳俊川跟莊嚴也分別抱着一些過來放在地上集中起來,過了許久項龍飛雙手環抱着一大堆過來扔在地上,「哇,你也拿太多了吧。」莊嚴看見略顯吃驚,「這足夠燒到天亮了,果然有個幫手就是好。」項龍飛聽見撓了撓頭憨笑着坐下來。
「哼。」曾博學看了很是不屑的把頭扭到了一邊,陳俊川暗暗看在心裏,好像兩人只見也沒什麼矛盾吧,就是剛開學前老師讓曾博學幫忙收作業,班上那幾個壞小子他是不敢惹,把氣全部都撒到沒交的項龍飛身上,雖然項龍飛有些傻但不是沒脾氣,後面被曾博學滔滔不絕的給說煩了直接站起來往他身上一推,曾博學立馬一屁股倒在了地上,從此好像兩人就結下樑子,感覺項龍飛倒是不怎麼在意,但是曾博學這個學霸一直耿耿於懷,這也是為什麼他要這麼排擠項龍飛的原因。
「項龍飛你手機可以用嗎?」項龍飛身上帶着滿滿的一大袋肉類食物,正好有火可以烤,陳俊川跟莊嚴拿出了一點架在火堆上烤着,雖然曾博學很是不爽,但是他可不會跟食物過不去,陰着臉接過陳俊川遞給他的烤肉狠狠的吃着,陳俊川一邊吃着一邊詢問。
項龍飛搖了搖頭,「不行,好像壞了,連開機都不能。」陳俊川便也沒繼續追問,本來就沒抱太大希望,隨口問問。
「咦對了項龍飛你的撲克是什麼樣的?」吃完后庄嚴閒來無事,東扯西扯的找人聊天,陳俊川又感覺他變得跟之前學校一樣了。
項龍飛一聽緊緊的捂着自己的口袋,「不告訴你。」他被下午莊嚴給他說的那些話給說怕了,一聽他問關於自己的撲克,顯得非常緊張,莊嚴也只好訕訕作罷,退到了一邊看着火堆發呆。
「陳俊川你真的要帶他一起?」曾博學悄悄靠在陳俊川身邊問着。
陳俊川看了曾博學一眼,「嗯,多一個人也好有個照應。」感覺他還有什麼話要說。
「遊戲已經開始了現在,我們三個人可以組隊的,聯合把其他人解決,你看他身邊這麼多食物,晚上我們可以悄悄把他撲克拿走......」曾博學靠在陳俊川耳邊小聲的說道。
陳俊川臉色一沉,「夠了。」這句話分量有夠大,把一旁發呆的莊嚴跟玩着火的項龍飛都嚇了一跳,更別說在他身邊的曾博學,「我現在的目的是要先找到寧晴,其他的我根本沒興趣,更不想聽你說的這些話。」搶奪其他人的撲克嗎......至少陳俊川現在還下不了手,當初黃偉在自己眼前爆炸然後消失這一切太真實了,陳俊川寧願相信這只是場遊戲而不是所謂的戰鬥,不然這樣就真的是太可怕了。
曾博學愣了幾秒,回到了一旁,但是眼神中帶着一絲怨恨。
「怎麼回事?」莊嚴沒出聲,而是用詢問的眼神看着陳俊川,陳俊川往火堆里添加着枝葉跟木頭,對他搖了搖頭。
看見三人這麼怪異的舉動,又想起了莊嚴下午對自己說的那番話,項龍飛一臉狐疑的看着三人,把手緊緊的按在自己口袋上,猶如一隻驚弓之鳥。
陳俊川無奈的笑了一下,這已經不算一個團隊了,這麼下去估計要不了幾天就要像之前班長那樣分道揚鑣了。
四人坐在火堆周圍各自想着自己的心思,自從剛剛冷場後再也沒說話,只有火堆上嗞嗞作響的聲音。
「現在幾點了?」最先受不了這氣氛的是莊嚴,平時在班上活躍慣了,看到現在這種沉默的場面心裏憋的難受,開口了。
曾博學像看白痴一樣的看着他,「我們怎麼知道,看樣子也就十點多吧。」現在大家都沒有手機或手錶,關於時間的走向都無法得知,除非到了那個時候......
「啊——」遠處傳來了一聲微弱的慘叫,這一次陳俊川根本分辨不出那聲音的位置,比第一次聽見的好像還要遠很多。
「喏,知道了吧,現在十一點半了。」曾博學看着莊嚴說着。
「啊——」接着又是一聲喊叫,但這一聲可把陳俊川他們嚇得不清,是項龍飛發出來的,他顫抖的拿出了自己的撲克,斷斷續續的說着,「又.....又出現了。」
陳俊川三人也分別拿出自己的撲克,上面又出現了一行字,現在還剩50人。
「你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們是不是都要死在這裏?」項龍飛有些發狂的大喊着,把撲克收回自己的口袋裏,瞪着雙眼看着陳俊川他們三人。
「沒有啦......其實也沒這麼嚴重。」莊嚴開始後悔為什麼下午要跟他說這些話,感覺他現在好像有點神經質,沒想到這麼高這麼壯的人也會有這麼慌張的一面。
陳俊川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剛剛項龍飛那一喊可真的把自己嚇得不清,連自己正在思考的事情都被打亂,看來又要重新想一遍了,對了剛剛想的事是什麼來着......陳俊川無奈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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