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許振煌......」鄧欣聽見許振煌剛剛念叨的話,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猶豫着自己要不要開口。
「什麼事?」許振煌有些好奇的側着臉看着她,鄧欣看見許振煌這副模樣,趕緊搖着頭示意沒事,她還是不敢把那個殘忍的消息告訴他,「對了,你知道他們去那邊幹嘛了嗎?」許振煌看着遠處的方向,心裏有些疑惑為什麼一半人的會去那裏。
「那邊可是修羅場。」何傲年出乎意料的來到許振煌身旁解釋,許振煌看了一眼何傲年過來也主動問好,畢竟他們之前也沒什麼過節,而且現在來到這裏同屬於一個陣營,自然也不是敵人,許振煌對他也沒什麼好戒備的,鄧欣看了何傲年一眼,坐在許振煌身旁讓出了一個位置給何傲年。
「嗯?為什麼這麼稱呼?」許振煌餅乾也吃的差不多了,喝了口水,聽見何傲年這麼一說來了興趣,饒有興致的詢問着何傲年,他清楚玄盛不會表達,讓他說也會說的不清不楚,而鄧欣這一次看起來似乎有什麼煩心事,何傲年這麼一來正好可以詢問一下他這裏的情況,雖然他們是同一時間過來的,但畢竟許振煌昏睡了一天。
「你應該知道這一次並不只有我們這一個隊伍吧,就跟以前一樣。」對於何傲年這句話許振煌直接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要是沒有其他隊伍那還比個屁啊,都可以直接滾蛋了,「所以這一次除了我們這一個陣營之外,還有另外三個陣營,都是以上一場第一組離開那場遊戲的隊伍來分配的,我們這一組是黑桃陣營,另外三組則對應紅桃梅花和方塊。」
許振煌聽聞了再一次點頭,這一點沒有什麼影響,他猜也應該猜到了這一次依然是這樣分配的,這麼一來不管之前的遊戲處於哪一個陣營,現在都歸納在了黑桃的麾下,對於許振煌來說他倒是無所謂,他本來也就是黑桃陣營的,如果每一個陣營都這麼劃分的話,那麼這一次支援者的數量也達到了40人以上,看來全部人數加起來跟之前遊戲人數也差不多,「你還沒說修羅場的事情呢。」理清了這一點,許振煌接下去詢問何傲年,他還沒講到重點上面。
何傲年聳了聳肩,接下去說到,「由於現在其他隊伍的支援者還沒到齊,遊戲沒正式開始,我們都是處於保護狀態,這種狀態下就算受到致命傷害也不會死亡,不過依舊會有疼痛感,在這種情況下,四個陣營都想要探探其他隊伍的底細,於是那些最先來的人商量之下,決定先停止無意義的戰爭,但是在約定的地點劃出一個修羅場,只要踏入修羅場內就會進入亂鬥模式,其他陣營的隊員也會出現在裏面,除了那片區域,其他地方嚴禁發生戰鬥。」
「這不是挺好的,怪不得這麼多人都過去了。」聽完何傲年的解釋許振煌就清楚了,這樣確實有道理,既可以制止無意義鬥爭,又可以方便每組分析其他隊伍的實力,「不過名字也太恐怖了吧,幹嘛要叫修羅場?」
聽見許振煌這麼一問,何傲年臉色有些發白,好像回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經歷一樣,半餉才開口,「裏面很可怕的,每一組能來到這裏的都不是泛泛之輩,你還在昏迷的時候我進去過,幾分鐘的時間內被擊殺了兩次,又重新復活過來,那種感覺真的不好受。」何傲年說這話的時候帶着幾分無奈,許振煌則是皺着眉頭,何傲年的身手雖然不如自己但是也不算太差,沒想到才進去幾分鐘就被擊殺兩次,看他這副模樣也不像是說謊,這麼一來許振煌倒是對那裏更有興趣。
「那我們現在還是可以使用出撲克的技嗎?」許振煌摸到了口袋裏的撲克,拿出來觀察着,似乎跟以前不一樣,出現了一些變化。
「嗯,這一次有些不一樣,一張撲克內蘊含着兩種技,除了原本的技之外另外一種根據契合度的高地隨機安排,相比起來白楓他們是三種技,跟身為支援者的我們還是有些差別的。」何傲年點着頭回答許振煌的疑問,拿出了自己的撲克,「就比如我,除了原本的風之外,還多了一個分身的技。」許振煌看了一眼何傲年的,確實跟他說的一樣。
「嗯。」許振煌隨即點着頭看着自己的撲克,他本命撲克跟陳俊川一樣是黑桃a,技是雷電掌控,現在除了這一個技之外,還多出了一個時間掌控,這個讓許振煌在心裏有些吃驚,「沒想到除了雷電外契合度最高的原來是這個,按照何傲年的話來說,陳俊川他們幾個就擁有三種技,這麼一來還是有些差別的,他們的優勢要比身為支援者的這些人要大一些。」
「我要去修羅場看看,你們去嗎?」許振煌觀察完撲克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詢問着何傲年還有玄盛鄧欣。
何傲年直接搖頭,「我還是算了吧,讓我心情在平緩一下再說。」看起來似乎留下了不小的陰影,許振煌點着頭把目光投向鄧欣還有玄盛。
「我去吧。」玄盛率先開口,「我帶你過去。」鄧欣臉色有些猶豫,聽見玄盛開口她也就沒作聲。
「那快點帶路啊。」許振煌皺着眉頭看着鄧欣,總感覺好像有些奇怪,但是許振煌也沒說出來,摟着玄盛的肩膀就讓他帶路,許振煌現在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其他人了,玄盛木訥的應了一聲,領着許振煌往他剛剛所指的方向過去。
「他早晚會知道的,你這麼瞞着他根本不是辦法。」看着許振煌遠離的身影,何傲年對着鄧欣說到,他剛剛也沒有提起陳俊川的事情,因為何傲年也知道許振煌跟陳俊川的關係,現在可以說是除了許振煌,其他人都清楚原本第一批過來這裏的四人只剩下了三人——陳俊川已經被其他陣營所擊殺。
「嗯,說不定他等等就會知道了。」鄧欣眼神中帶着無奈,過來的時候她聽見這個消息內心非常的複雜,第一反應是要瞞着許振煌,但是鄧欣也清楚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許振煌早晚也要知道,原本鄧欣是要等許振煌完全恢復才講的,不過她發現現在自己並沒有這個勇氣告訴許振煌,而現在許振煌就這麼過去那裏,一定會知道這個消息的......「希望許振煌不要消沉下去才好。」鄧欣低着頭輕聲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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