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錚吻她。
但僅是貼在她那軟唇邊沿處,輕輕細細地吻。
「所以瞞着我?」
席錚的吻沒有停下,微張的薄唇還撕磨在她的唇角邊。
鄒晴攥住他的衣襟,點頭,「嗯。」
她覆下的睫毛長長,倒映在眼瞼上的陰影像飛舞的蝶翼,嬌嫩的肌膚吹彈可破,細緻得連一丁點毛孔都尋覓不到,跟個粉嫩的瓷娃娃一樣。
席錚的呼吸漸沉,高高的鼻樑側抵着她緋紅的小臉,扣在她後頸處的手慢慢滑落到她的腰窩上,收緊。
鄒晴感受着他倏然的力道,身子骨不由在他身上抖了一下。
他音色沉沉,「我答應幫鄒冰出席活動,配合她拍宣傳照,都只是想做些彌補。」
「你護着她,是為了報答她。」
其實鄒晴很不願意這麼說的,可她還是得認清事實。
畢竟,那個傷害自己的人,在另一個方面里她是席錚的救命恩人。
如果不是鄒冰,就不會有現在擁抱着自己的席錚。
有些拉扯,其實鄒晴也很矛盾。
席錚又輕啄了下她,戲謔一語,「那還吃味?」
「可外面的人不知道呀!」
鄒晴小嘴撅起,「大家都在猜測你們是不是要高調官宣了。」
席錚端視着一臉控訴的她,哼笑。
接着,一枚情動的吻落到她漂亮的鎖骨上,「不會官宣,沒有官宣。」
鄒晴細白的脖頸微揚,情難自控地「嗯~」了聲。
席錚摩挲着她的腰肢,「陪我去洗澡?」
「醫生..說,我的腿不能碰水。」
「那我幫你洗。」
鄒晴:「......」
還未待鄒晴反應過來,她的人已閃現到了浴室里的雙人洗手台上。
水霧繚繞的空間裏,她的睡裙又一次被推高。
席錚單手解開上衣的扣子,從那兩條幼白勻稱的長腿間,擠了進去。
女孩偏過頭,羞澀的視線落到身後那兩片花白的鏡子裏,紅唇輕咬。
晃動間,她的兩條細肩帶顛簸滑落。
整個身子裹着一層海棠花色的粉,嬌艷欲滴,出水芙蓉般的好看。
她的漂亮,她的動情,都讓此刻擁有他的男人捨不得停歇下來。
唯有做到極致,觸及靈魂,才能徹底平息心中的欲望。
今日活動,席廉的突然出現是席錚沒有想到的。
自感情曝光,兩兄弟就像約定好了那般,在彼此的世界裏消失。
現在竟光明正大地現身挑釁,看來,還是不準備放手。
與自己貼合的女孩眸色迷離,虛焦且勾人。
她撐在台邊的手指蜷縮而用力,嬌軀如藤蔓蜿蜒,緊緊纏着自己的腰身。
席錚眸色愈加沉寂,垂首吻落的唇猛烈,灼燒。
最後,被折騰得粘糊糊的鄒晴,隔着淋浴間的玻璃隔層,嬌嗔着埋怨,「你故意的!」
此時的男人沖洗完身體,一條浴巾圍在他漂亮的人魚線處,整個人清爽俊美。
唯獨還在洗手台上,狼狽抱着睡裙捂在心口的女孩罵罵咧咧的。
浴室里溫度很高,席錚進去淋浴間時,在她身上披了件毛絨絨的浴袍。
表面看起來體貼入微,實則是暗戳戳的懲罰,還偏偏不讓她下來,要她看自己洗澡。
惹得鄒晴現在滿臉的羞恥心作祟。
從結束到現在,間隔了十多分鐘後,整張小臉還是紅得要滴血一樣。
「被席廉當眾抱走,主動圈上他的肩。
鄒晴,那一刻你就該現在會有現在。」
席錚湊近她,慢悠悠地擰着毛巾一字一頓地咬牙道,烏沉的眸里掠過的全是他的佔有欲。
論一個存心記仇翻舊賬的男人有多可怕,此刻的席錚就表現得淋漓盡致。
先要她,再讓她看自己犯花痴,最後才提醒着她要覺醒自己的行為。
她的男人,不是那麼好惹。
「那種情況下,我是被迫無奈。」
鄒晴剛張嘴要為自己辯解,手裏的睡衣就被扯掉,披在身上的浴袍也被撩開了一大截。
男人的手包裹在熱騰騰的毛巾里,倏地按向她大腿根處。
溫熱曖昧的觸感襲來,鄒晴微皺着嫣紅的小臉,「別....」
她一聲嚶嚀溢出,周圍的空氣又莫名熱了起來。
男人的眸光低垂,一寸寸地從她漂亮玲瓏的嬌軀掠過,俯首而下的額頭抵着她的髮絲,挪動在她身上的手沒有停歇。
「腿不能下水,只能這麼擦。」
男人一本正經地說着,殷紅的薄唇卻不禁微勾。
半晌,女孩嬌嫩的身子骨又軟成了一灘水,嬌嬌弱弱地挨進他的懷裏。
男人吻了吻她的眉心,誇她,「小艾,要乖,知道嗎?」
嗚嗚......
整整三個小時的浴室懲罰,鄒晴心底狠狠發誓,她以後再也不要讓這個男人抓到自己的小辮子裏。
什麼叫死去,活來?
半死不活的狀態,她被抱出浴室才深刻體會。
她鼓囊着小嘴,皺巴巴着一張委屈到不行的小臉,將自己死死的裹進了被窩裏。
任席錚怎麼哄她出來,她就是不出。
「這兩天先在玉菀城裏好好休息,等腿上的繃帶能解,再出去。」
聞見男人鬆口的話,她水眸亮亮地探了出來,「你這是同意我出門兼職啦?」
男人掀開另一邊的被子鑽了進來,攬過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貼,「嗯!」
「哇~太棒了!
席錚哥哥,小艾最最喜歡你了!」
鄒晴歡喜,笑嘻嘻地揚起下巴,吧唧了下一口。
而席錚則將她圈緊了些,若有所思的烏眸平視着頭頂的天花板。
鄒晴伏在他身上,唇角抹蜜一般的翹着,小手擺弄在他的睡衣領子上。
她終於實現了自己在這段感情里,平等權的第一步。
可在輕鬆的同時,鄒晴還是會不由地想起,白天席廉對自己說的話。
忽而,鄒晴聲音低低在他心口響起,「席錚哥哥。」
「嗯?」
「要是大家都反對我們在一起,怎麼辦?」
鄒晴咬唇,貼在他心口處的耳朵豎得直直的,她想聽他最真實的心跳聲。
席錚的心跳聲,悶悶的。
每一拍都遵循着他的節奏來,不急不慢,不驕不躁。
讓鄒晴根本就聽不出,他對這個問題的心思。
一分一秒的過去,席錚沒給答話,就只是保持着擁緊她的姿勢。
在鄒晴睡意漸起,泛困意的時候,他終於平靜開口。
「那你就母憑子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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