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佈置了個隔音陣,紅裝女子道:
「說吧。」
見紅裝女子佈置妥當,柳如煙這才開口:
「我聽聞,東方仙帝最近又要選妃?」
聽柳如煙提起這個,紅裝女子幽幽一嘆:
「男人吶,無論修為到了哪種境界,本性都是一樣的。」
「吃着碗裏的,看着鍋里的。」
柳如煙沒有接這個話,而是又道:
「聽說娘娘因為這個事,和仙帝鬧得不太愉快?」
紅裝女子聞言,柳眉倒豎,不怒自威:
「魅妃,這種事,不應該是你一個外人該打聽的吧!」
柳如煙連連拱手討饒:
「娘娘息怒,我此次前來,是特地為娘娘解難來了。」
「哦,此話怎講?」
柳如煙道:「常言道,堵不如疏,仙帝有此想法已久,不如娘娘就遂了他的願。」
不待紅裝女子開口,柳如煙連忙補充道:
「只要這個人是娘娘的心腹」
柳如煙話沒說完,這紅裝女子便明白了一切。
柳如煙這番話,可是說到了紅裝女子的心坎上。
紅裝女子乃東王母,姓姑,名裳。
對於東仙帝床上多一個人少一個人,姑裳一點也不在乎。
之所以不想讓仙帝納妃,她怕的就是有人取代她的地位。
仙庭建立之初,需要和各大勢力聯姻,她娘家更是其中一個最為強大的勢力。
那時的她,絲毫沒有這種擔憂。
可隨着仙帝的權力越來越穩,她的娘家對於仙帝的幫助,也沒這麼大了。
換後之事,也不是沒有可能發生。
如今柳如煙一言點醒夢中人,仙帝納妃讓他納唄,只要這些人受自己的控制就好了。
念及至此,姑裳王母朝柳如煙開口:
「怪不得你一介庶女能成為仙妃,倒是有點手段。」
柳如煙笑而不語,心中卻是生出了恨意。
不是嫡出,這是她最大的痛。
雖然她成為仙妃,可西仙帝後宮佳麗三千,沒有娘家幫襯的她,日子過得並不好。
甚至到如今,她都沒能得到西仙帝的恩寵。
只是仙帝見她嫵媚,賜號為魅。
所幸仙庭不像凡間王朝,出入倒還算自由。
她只當是加入一方大勢力了。
只是她還有一個致命的污點,就是宋仙兒。
倘若宋仙兒重歸仙界,不但神宋家族饒不了她,就是仙妃的地位,怕也保不住。
姑裳繼續道:「就是這人選,本宮還得斟酌一下。」
柳如煙見狀,知道機會來了。
伸手一招,一幅畫卷出現在手中。
她雙手獻上:
「娘娘且看此人如何。」
姑裳聞言,接過畫卷。
打開一看,畫卷之中展現出一幅景象。
一個紅衣女子站在山巔,眉目如畫,皓齒紅唇。
身材窈窕,氣質斐然。
舉手投足之間,隱隱還有帝王之氣!
此女,正是千秋。
姑裳由衷讚嘆:
「世間竟有如此美人,我見猶憐,何況仙帝!」
柳如煙為姑裳解釋:
「此女乃我分身下界時所遇,名喚千秋。」
「下界修士,一生所願只為成仙。」
「娘娘若能將其引渡上界,她必定對娘娘感恩戴德。」
「而且此女有一個致命缺點,她是下界聖地弟子。」
「娘娘可以以此為要挾,讓她乖乖為娘娘所用!」
姑裳聽完,上下打量了一下柳如煙:
「你想利用本宮。」
柳如煙聞言,心中先是一驚,隨即搖頭:
「娘娘言重了,我這麼做確實有我的私心,是因為此女之師穀梁淵,曾滅我下界分身。」
「如果娘娘順手,還請娘娘替我除掉此人。」
「如果不順手,也就罷了。」
姑裳聞言,這才放下心來。
她知道,不可能有無緣無故的好心。
這點小事,還是不難的。
「此事易爾,不知此女在凡間哪一界?」
柳如煙道:「多謝娘娘,此界叫空桑界。」
聽聞空桑界三字,姑裳眸中露出回憶之色。
「空桑界嘛」
出了東仙庭,柳如煙順着天門往下看去,只見無數幽光在黑暗中閃爍。
這每一處光芒,都是一方世界。
其中空桑界,正是其中偏大的一個。
「姑裳去擒千秋,穀梁淵定然不願,二人必起爭鬥。」
「穀梁淵啊穀梁淵,管你是大能轉世,還是天縱奇才,你一個人,又豈能與整個仙庭抗衡!」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這一計,不但沒成,反而給穀梁淵又送去了一場滔天機緣。
咦,為什麼要說又呢。
現在的對於這一切,穀梁淵不得而知,此時的他正在忘情峰後山,看着那光禿禿的悟道茶樹,和周圍受損的一些天地靈根,一臉懵逼。
李道有滿臉愧疚地站在一旁,為穀梁淵訴說着事情的前因後果:
「師叔將靈植園交給我管理之後,我就沒敢怠慢過,直接在靈植園建了個草屋,就在草屋內修煉。」
「靈植園外更是找玄都峰的人佈置了可防大乘的防禦大陣。」
「就是有弟子過來澆水,也得反覆驗明身份。」
「我本以為這樣就天衣無縫了,萬萬沒想到,會有江薇這個內賊來此。」
「她是渡劫修為,我又打不過她,這才使她薅光了悟道茶樹,打鬥之時,誤傷了其他靈植。」
說到這裏,李道有一臉悲憤:
「她絕對是踩好點的,悟道茶葉剛好今天到了採摘的時候。」
穀梁淵聞言,眉頭皺得更深了。
不應該啊。
沒道理啊?
明明江薇的忠誠值都刷到九十了,殘魂還在自己手中,她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呢?
正在此時,宋人頭匆匆來報:
「師叔,江薇長老正在忘情殿內等待,說有要事找咦,靈植園這是遭賊了嗎?」
穀梁淵一聽,眉頭皺得更深了。
逃了又回來了?
這是唱的哪一出?
穀梁淵怒哼一聲:「你們在這等着,我去看看怎麼個事!」
說着,穀梁淵身形一閃,就來到了忘情殿內。
嘭!
伴隨着穀梁淵入殿,忘情殿的大門轟然關閉。
江薇也隨之,跪在了地上。
雙手捧着一個玉罐道:
「主人,茶葉都在裏面了。」
「我今天不知怎麼的,路過靈植園時,心中就起了貪念,將這茶葉取了。」
「後來幡然醒悟,知道自己做錯了。」
說着,江薇將穀梁淵接過玉罐,她背過身去:
「我知道主人向來有過必罰,江薇認罰。」
穀梁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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