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戰鬥如此激烈,真的沒事嗎?」
間桐雁夜呆在庭院裏,看着在前方正安樂奔跑的小櫻對着旁邊的「人」問道。
身穿漆黑的鎧甲,戴着的雙角頭盔看不清容貌...
根本不知道是哪個國度、哪個傳說里的英雄...
與其說是英雄...反倒是更像故事中的魔王。
僅僅是與其站在身邊,那無形中的氣勢,雁夜就已經感覺到了很大的壓力。
以至於他每次說話都不敢太大聲。
「...」
搖了搖頭,並未回答什麼,這位從者似乎「無動於衷」。
「是嗎,現在我也只能相信你的判斷了。」
「我只希望她能夠健康的成長下去...」
「捲入到這樣的爭端中實在太危險了。」
不知道對方是不屑於回答還是因為「狂化」要素影響無法開口,雁夜也只能認同了。
在那位長輩被這位從者捕捉到關鍵殺死後,他看着重獲自由的櫻,已經沒有任何遺憾了。
現在唯獨盼望的就是對方能夠安穩度過這次的戰爭。
可以的話,他代替成為「犧牲品」也無所謂的。
沒有戰鬥的時候還好,可一旦涉及到...
Berserker這樣的從者,明顯就不是如今的小櫻能夠完全把控的。
魔力的消耗會很容易出問題,所以雁夜是打算憑藉半吊子的身份來作為供魔的一員。
可Berserker本人好像卻並不介意這一點?
雖然之前沒能從其得到回應,但對方好像有着特殊的本事來應對魔力的消耗。
至少在日常維繫中,他並沒有察覺到櫻有什麼不適的表現。
「Berserker!」
「快看!我拿到了哦。」
小跑過來的櫻很開心的笑着,手中捏着漂亮的花對着那堪稱「魔王」的從者喊道。
「...」
那粗礦的手擱着手鎧輕微的撫摸着小女孩的頭部,看起來是那樣的溫柔。
在旁邊看着的雁夜卻有點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種感覺。
「那邊嗎?」
指了指某個方向,Berserker用一隻手示意着,櫻扭頭看了一眼高興的跑了過去。
「這樣就行了...」
看着如此輕鬆的櫻,雁夜欣慰着,但他隨即就看見Berserker凝神望着別的方向,隨後身影一下子就消失了。
「!」
「有敵人?」
反應了過來,知曉Berserker是故意支開櫻後,雁夜警惕着。
…
「能夠如此之快就發現在下的氣息嗎?」
「你也不是等閒之輩啊...」
手已經放在了腰間的刀柄上,劍心看着眼前的對手沉聲道。
他才剛靠近過來,對方就已經提前察覺到了。
那股敏銳感,比起saber都要更強!
血的氣味...
無法言語,但berserker卻能看懂眼前的劍客有着怎樣的本質。
那是殺了不知道多少人,沾染了多少血液的劊子手。
哪怕沒有殺氣,但其纏繞在身上的血氣最能讓berserker感受到。
灰暗的視角發出,過去被其讀取...
「!」
僅僅是那片刻,劍心發現了對方有一瞬僵硬。
但他並未魯莽的發動攻擊...
眼前之人僅看衣裝都充斥着「不詳」,卻絕對不是好相與的對手。
哪怕沒有交手,僅僅是對望着,可作為殺手的本能也在提醒着他,對方是不弱於saber的高手。
Assassin...
緋村劍心...
心繫民眾的劊子手...
不僅僅是真名和職介,berserker連對方的過去都能看見。
這並不是所謂的「真名看破」或者「千里眼」那麼簡單。
而是他自帶的能力...
超越之力!
與特定的人群接觸,berserker就能看見對方過去的人生。
所以隱瞞對berserker來說是毫無意義的。
矛盾的個體...
對眼前的殺手做出了評價,berserker手中憑空出現了一把大劍。
「!?」
「這股...邪氣?」
駭人的氣勢爆發而來,看着那股充滿了怨念的大劍,劍心驚愕了起來。
漆黑的氣息纏繞在大劍上,甚至隱隱能夠看見形成的龍眼。
暫且不提這把劍的來歷,僅僅是那份單手提起來不費勁的模樣就值得警惕。
手已經下意識的拔出了腰間的刀,劍心也存了試探的心思。
雖然這違反了御主的要求,但既然作為從者,那遲早會有交鋒的時刻,那不妨現在趁機探個底,實在不行到時候脫身就行。
對於脫戰,他還是有信心的...
「!」
但下一刻,他就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多麼天真了。
那壯實體格其敏捷度絲毫不遜色於之前遇到的saber。
眨眼的瞬間,已經沖至眼前。
「糟了!」
想要動彈,架在前方的大劍發出了灰暗的光輝。
龍眼之力!
這把「邪龍大劍」因為是取自斬殺的邪龍「尼德霍格」而造就的,所以劍自身蘊含着巨大的怨念,berserker能夠輕鬆壓制它並運用。
遭致來自精神上的侵蝕,劍心的動作僵持住了。
與此同時,大劍已經揮砍了過來。
「呲啦!」
「小櫻,你先等一會吧,berserker去拿東西了。」
「騙人。」
「呃...」
「我知道的,有其他討厭的傢伙過來了。」
本來想打個馬虎招呼住的,但雁夜卻從對方那冷淡的表情中看出了與之前截然不同的態度。
「但是,是berserker的話,肯定沒問題的。」
「他無論面對誰,都會贏。」
手裏捏着白色的花朵,紫發的女孩發出了自信的宣言。
那副模樣,實在讓雁夜感到陌生...
但對小櫻的愧疚和關照,也令他卻並沒有過度去在意。
也就在此刻,漆黑的身影已經出現在旁邊。
像是去做了什麼微不足道的事情,berserker連解釋的意圖都沒有。
雖然他也說不了話...
「哈...呼...」
「我的飛天御劍流...對他根本沒有用。」
「他到底是...」
靠在一顆樹下喘息着,劍心頭一次遇到那麼「可怕」的對手。
簡直就像是在和自己的師父比古清十郎對峙那樣。
(不,比師父更強...)
看着自己手中已經斷成了兩節的刀,他心情很是複雜。
顧不上胸口的擦傷,他回想起自己持刀砍過去的結果就是在對方的重鎧上激起了火花。
對方連防禦、格擋的動作都不需要...
他僅僅是揮砍了幾刀,刀就被蹦斷了。
明明那樣穿搭,可對方的速度卻不比他之前遇到的saber要慢。
而且戰鬥風格是從未遇到過的類型...
或許對於目前的他來說,要面臨那樣規格的強手,過於困難了。
「這就是所謂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嗎?」
用斷刀支撐自己起身,劍心卻有種沉重感。
他是抱着別樣的理念投入到這裏面來的,但這場戰爭,敵人一個比一個強大。
作為劊子手的自己,正面對抗似乎根本占不到什麼優勢。
這群對手們,都比幕府的高手們要強上太多了。
和這樣的強敵比起來,他似乎還是有些學藝不精。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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