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的聲音夾着某種微妙的性感,可惜她早就被驚懼侵佔,完全沒有任何的感覺。
不容她思考與拒絕,男人扯開她手上的綁帶,握住她纖弱得似乎一折就斷的雙腕扣在頭頂,令她無法動彈半分。
下一秒,她的唇被堵住了。
陌生的味道從兩人糾纏的舌尖傳到大腦,腦海里一片空白之際,艙房門好像被外界撬開
不知湧進了多少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幕
男人翻身過來之前,扯過床單蓋到嚇暈過去的女孩。
「沒想到阿斯旺的警官們有參觀遊客私生活的癖好,不過,你們嚇到我的小妻子了。」
男人冷呵一聲,望向床上昏睡的女孩,伸手撫了撫她年輕精緻又滿是水痕的漂亮臉蛋。
「剛才甲板上發生暴亂,監控看到有暴亂份子進了船艙。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大約187cm左右,灰色夾克牛仔褲的金髮男子?」
一名身材中等,微胖,看起來像是領隊的黑人警官開口問道。
男人慵懶地勾起唇:「我跟我的妻子一直呆在船艙裏面,什麼也沒看到。」
幾名警察又望了一眼凌亂的大床。
「請配合檢查,把你的護照拿出來。」
「警官,要檢查護照沒問題,但是麻煩你們背過去,我沒有當眾遛鳥的愛好。」
「不行。」其中一名看起來較為年輕的警員態度堅決:「我們必須保證排查萬無一失。」
「我是怕你們會自卑。」男人不以為意,當着眾人的面從床上起來。
果然,會令人自卑的。
正常男人都沒興趣盯着另一個男人的身體看,幾名警察在他下床後已經背過身,除了那名較為年輕的警察,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的一舉一動。
男人也不在意,彎身從一堆凌亂的衣物中拎起自己的長褲,抽出一本護照遞給他。
他接過來時提醒了句:「請你穿上衣物。」
男人銳利的眸子眯了眯,痞氣十足道:「警官,我跟我妻子新婚燕爾,本來正在行歡愉之事卻被你們打斷,等會還要繼續的,何必多此一舉?」
「給我。」
微胖的黑人警官伸手將護照拿了過去,一邊看一邊上上下下打量着身上無半件遮檔物卻依然掩不住一身冷傲氣度的男子,男子絲毫不畏懼地回視着他。
「應該不是他。我們可能找錯方向了。」
事不宜遲,幾個人相互確認眼神後迅速離開。
「碰」一聲,是艙房門關上的聲音。
-
他回頭看了眼床上的女孩,她還未醒來。
忽然,通訊器微弱的聲音從床底下傳了出來。
他趴在地上,將剛才扔進床底如同半個指甲大小的東西找了出來,塞進耳朵里。
「chris,你那邊怎麼樣?」
「死不了。」
「我看你是顛鸞倒鳳,樂在其中。那我先撤了。」
-
尼羅河兩岸碼頭,遊船在經歷了暴亂事件後,在官方協助下,組織遊船上的遊客下船,搭乘別的船繼續北上或返回阿斯旺。
涌動的人潮中,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抱着名一身穆斯林裝扮的女子下船,緊接着又隨着人潮上了另一艘船。
-
艙房門打開,開門的是個理着寸頭,身材與同他不相上下卻一臉斯文樣的東亞男子。
他驚訝不已地望着男人懷中抱着的只有一雙緊閉的眼露在空氣中的女孩
「關門。」男人語氣冷淡地吩咐,然後抱着懷中的人朝中間那張大床而去。
「她的保鏢呢?」
「被我幹掉了。」
「她怎麼了?」
「暈了。」
「怎麼暈的。」
怎麼暈的?
被那假戲真做,活色生香的場面給嚇暈的,在他給她穿上衣物快要醒時,又被他打暈過去。
但是沒必要跟他解釋。
他將她放到床上,面紗被取了下來。
女孩有一張俏生生的東方面孔,青澀中還帶着抹嬰兒圓,看起來又多了幾分稚嫩。
「這么小?」
斯文男子看清床上女孩的臉時,低笑出聲。
叫chris的男子瞥了他一眼,不出聲,拿起置於桌上的煙盒抽出一根點上。
「你打算怎麼處理她?」斯文男子又問。
「先回到開羅再說。」chris吐出煙圈:「查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追殺你的人不唯一鎖定是激進派的人,也有可能是darcy,,甚至可能是darcy聯合激進派的人幹掉你。」
他們此次來埃及,是上頭的任務,讓他單獨與激進派頭目談判,但中間環節出了差錯,激進派的人反悔想要幹掉他們。
darcy則是組織里的另一組領隊,與chris不合許久了,一直想要幹掉他合併兩個組的人員。
「切。」chris厚薄適中的唇吐出煙圈時輕嗤一聲。
「出生入死那麼多年,你膩不膩?」
chris抬眼看他。
斯文男子緩緩道:「刺激也刺激過了,我若是你,一定選擇回去做個混吃等死的貴族繼承人,順便」他瞥眼眼床上的女孩:「結個婚也不錯。」
chris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
斯文男子用眼神回應他:你是怎麼下得了手的?
chris:權宜之計。
斯文男子:滋味如何?
chris:自己去找一個試試不就知道了?
斯文男子:我可沒有這惡趣味。
兩人從進入組織開始,一起接受訓練,一起出任務,多年的默契不用任何言辭都能溝通交流。
這時,床上的人低低地哼了聲。
她好像要醒來了。
chris繼續用眼神示意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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