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的過程並沒有什麼值得好說的。
無非就是張惟和兩個美女一起吃飯而已,並沒有值得一提的地方。
你們也不想看我寫大幾百的字看他們是怎麼吃飯的吧(笑)。
在金秋天離去之後,張惟和安宥真也走上了回家的路。
而首爾塔最值得人稱道的愛情鎖和愛情椅,安宥真也並沒有帶張惟去。
兩人都還不是適合去那種地方的那種關係,去了又能幹什麼?難不成去那裏看着一堆情侶掛愛情鎖坐愛情椅啊。
更何況那裏可以說得上是首爾塔人流量最多的地方,萬一兩人去了,一不小心被哪個安宥真的粉絲看到了,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走在略微昏暗的街邊,張惟悄悄地看了身旁的安宥真一眼,猶豫了許久,還是沒有說出自己的疑問。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麼?
他當初不也沒告訴安宥真自己其實是個遊戲主播的身份嘛。
只是...安宥真到底向自己隱瞞了什麼呢?
這點倒是讓他很好奇。
畢竟金秋天的那句話還在他的腦海里盤旋着。
「宥真主持的節目...」
安宥真還是個主持人?
這麼想着,張惟又一次悄咪咪的看了安宥真一眼。
「嘶~」
「看着也不像啊!」
張惟喃喃道。
張惟說的不像倒也不是指安宥真的外貌。
安宥真的外貌那可是經過張惟,以及廣大讀者顏控朋友們的認可的,在外貌上,安宥真還真的有一副主持節目的mc該有的漂亮臉蛋。
他說的不像,其實是指...
安宥真突然看向了張惟,不由得傻笑道:「你在偷偷看我啊?」
看着安宥真的笑容,搖了搖頭,張惟輕輕嘆了口氣。
就這一副傻憨憨的模樣,你告訴他安宥真其實是一個節目的主持mc?
說出去誰信啊?
就在張惟想着這些的時候...
說來你可能不信,安宥真現在其實很慌。
她剛才露出來的笑容實際上是為了掩蓋她心中的心虛。
而安宥真心虛的原因也很簡單。
她害怕張惟問她關於所謂的節目主持人的事情。
那個時候,她可就不知道怎麼向張惟解釋了。
想起了在餐廳的衛生間裏,自己和金秋天的談話內容,安宥真的心中不由得一片黯然。
到底自己還是藝人,不能主動的去接觸那所謂的感情。
而安宥真在心裏糾結的這一切,張惟全都不得而知。
他仍然還在糾結於金秋天的話。
「主持人...」
想着想着,張惟一邊低着腦袋,不由得喃喃着發出聲音。
「阿惟在念叨什麼啊?」
安宥真的聲音響起,將張惟的思緒拉回。
輕輕搖了搖頭,張惟說道:「沒啥啦!」
「話說宥真吃飽了嗎?」
雖說那家餐廳很高檔,做出來的牛排也好吃,但是吧...
分量不夠是一個很嚴峻的問題。
對於張惟來說,一份牛排還真的就不夠吃。
所以張惟產生了去吃夜宵的想法。
而巧了這不是,這邊也正好有個小吃貨。
「我也沒吃飽呢。」
說着,安宥真的雙眼不由得睜大。
「我們去吃烤肉吧!」
看着安宥真那充滿着渴望的大眼睛,張惟笑着點了點頭。
「那就走吧。」
他向來不會拒絕這個女孩。
...
再次來到了之前來過的那家烤肉店,依舊是上次坐的位置,不過來的原因是不同的。
「還記得因為我所謂的『已讀不回』,導致我還得請你吃烤肉賠罪。」
有些感嘆地說道,張惟期待着安宥真的反應。
結果...
「嗯...」
有些奇怪於安宥真的反應,張惟看向了坐在自己對面的安宥真。
只見這個漂亮的女孩早就沉浸在點菜中無法自拔。
並且,他還看見了那張早已寫滿東西的單子。
「不是,你真的有這麼餓啊!」
張惟驚訝地說道。
安宥真撇了撇嘴,倒是沒有多做辯解。
主要是吧,剛才是在高檔餐廳,安宥真不好露出平時那副堪稱餓死鬼投胎的一面。
你知道小口小口吃牛排對她來說有多痛苦嗎?
不,你不懂,你只在乎自己!(安宥真震聲)
「行吧行吧,那我就不點了,交給你來。」
將菜單放在一旁,張惟說道。
「嗯嗯。」
...
張惟有些驚訝地看着安宥真。
「你要喝酒???」
只見兩瓶真露從服務員手上被接過,一瓶放在張惟的面前,一瓶則被安宥真放在自己的面前。
「對啊,哪有吃烤肉不喝酒的。」
安宥真理所當然地說道。
有些怪異地看着安宥真,張惟還是開口詢問道:「你能喝酒嗎?」
「不是很能,但是一瓶而已,應該沒事。」
「那就好。」
張惟鬆了一口氣。
但是與此同時,他總有一股莫名的既視感。
怎麼感覺...像是在插旗幟?
不至於,應該不至於,哪有人真的喝了一瓶酒就能倒的。
心裏在產生這個想法的時候,張惟很顯然把他自己給忘了。
並且,他也不了解真露這款酒。
這可不是像華夏的那種啤酒一樣能當水喝,而是真的有一定度數,並且上臉快的酒。
說着,安宥真用着嫻熟的手法打開了手中的那瓶真露。
不吹不黑,這個手法還真給張惟看傻眼了。
「不是,伱們這裏開酒...這麼帥的?」
張惟在懵逼的同時,還有些不理解。
喝個酒而已,至於要那麼帥的開瓶嗎?
「你不懂,這是我們這裏的習慣。」
安宥真倒也沒向張惟解釋什麼。
主要是開法都這樣,她也不知道有什麼由來,自然是沒辦法解釋。
給自己面前的杯子倒滿了燒酒,安宥真看向了張惟。
「阿惟你不喝嗎?」
畢竟,張惟並沒有任何要打開放在眼前的這瓶燒酒的動作。
搖了搖頭,張惟說道:「你忘了,我滴酒不沾的啊。」
想起來張惟曾經和自己說過的話,安宥真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哎呀,喝一點,沒事的啦!」
說着,安宥真用自己手上的那瓶真露往張惟面前的杯子裏倒上半杯。
那就兩人喝一瓶吧,多出來的那瓶等會退了就好。
「就一點。」
有些無奈的看着安宥真,張惟倒也沒有拒絕。
「好吧,就這一點喔,等會別再給我倒了。」
雖說自己是個酒拉,但也真的不至於一點酒都不能喝。
先填一點肚子,不至於空腹喝酒,他也不會醉得那麼快。
但還是那句話,張惟把真露當成是國內的啤酒了。
而這兩個玩意,完全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太過自大,可是會出問題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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