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天石說道:『你小子真是吃飽了撐的,人家小說主角之所以能將山丟出去砸人,那是因為別人已經使用法術將山峰祭煉隨心了,只需要要放出一點法力就可以隨便驅使,你呢?首先大巍術形成的只是法術山峰,你能驅使着緩緩移動就不錯了,還想怎麼着?』
小狂不由說道:『我家主人也丟過山峰的,現在只是研究一下新招式罷了。』
擎天石說道:『你指的是穿越到現在以前吧?那隨手丟個山峰還不跟玩似的?大等境界誰都可以做到啊,老夫說的是這小子現在。』
林希說道:『大巍術移動速度緩慢,下落速度相對來說也不快,只吃重力加速度,而且因為山體底部面積大,還吃了很大的風阻,你們剛才也看到了,很多跑得快的妖獸都從山體範圍內跑出來了,因此這一招對修為較高的妖獸並沒有什麼用,但如果我給出一個橫向衝量就不同了,山體會呈拋物線橫向飛出去,這樣一來就提高了大巍術山體與妖獸大軍的接觸體積,就能攻擊到多得多的妖獸。』
擎天石沒好氣地道:『老夫再說一遍,在修真位面扯物理就是徹頭徹尾的神經病!』
然而林希已經飛落到地面開始打坐,奮力煉化肚子裏的恢復丹藥,這兩發大巍術已經將他的真元消耗得幾乎一乾二淨。
不多一會兒,灰纖山的山洞中便飛出了數百名修真者,紛紛對青色光罩外的妖獸大軍發動攻擊,參與防禦的隊員當中不乏辟易期修真者,這股妖獸大軍的勢頭漸漸緩和下來。
然而林希還沒有恢復到一半真元,戰鬥便已經結束了。
林希抹了把汗在腦海里說道:『現在辟易期高手多了,清怪速度真快。』
駱毅跑過來說道:「隊長,我們已經將來犯妖獸盡數拿下。」
林希點點頭說道:「辛苦了,沒想到這些妖獸竟然突然襲擊,若非有灰纖山的防護,咱們這次恐怕就要吃虧。」
駱毅不由說道:「隊長,不知道你有沒有覺得,這波妖獸來得有些蹊蹺。」
林希放出隔音罩說道:「的確,就像知道我們當中大多數都喝醉了,無法防禦一般。」
駱毅點點頭說道:「我正是這麼想的,我們當中恐怕有妖獸派來的臥底。畢竟現在小隊當中人多了,而且大部分都是救來的人,難免會有妖獸假扮成我們人類修士混進來。要不咱們一個一個的進行盤查?」
林希想了想說道:「我認為這樣恐怕會打草驚蛇,不如我們將計就計,說不定可以順藤摸瓜找到外面潛伏的辟易期老妖。」
駱毅不由說道:「馬兄真乃高人也,那屬下就對此事保密,暫時只有你知我知。」
駱毅走後,擎天石問道:『你打算怎麼將計就計?』
林希說道:『還記得之前金如仁所說的嗎?這兩天我們很少遇到大股的妖獸,而且三座劍陣也都沒有刷到辟易期妖丹,這已經意味着我們當中有妖獸派來的臥底了,而且對方之所以不拿下只有一個傀儡守護的劍陣,恐怕同樣不想打草驚蛇,證明他們最近就有什麼大動作。』
擎天石說道:『那些老怪知道你有歸虛期實力以後,總不至於還來偷襲灰纖山吧?』
林希笑道:『這就對了,所以這隻臥底在聽到金如仁和我的對話後,便讓現在這一群妖獸前來夜襲,它們明知道打不進來也要這麼做,目的只是想提醒我妖獸隨時都有可能前來偷襲灰纖山,讓我加強灰纖山的防禦,從而忽略它們真正的目的。』
小狂不由大叫起來:『狼嚎山!』
林希說道:『不錯,看來我們現在就得馬上出發,遲了可就有問題了。』說罷便找到駱毅,帶上小隊眾人乘坐金煉舟連夜離開灰纖山。
顏郭打着哈欠說道:「虧你想得出來啊,三更半夜的竟然出發!」
林希說道:『誰不想舒舒服服的睡個好覺?奈何現在正在打仗,大家忍耐一下吧。』
林希看了看小隊的配置,現在金煉舟並沒有帶上願意留在灰纖山的數千名修真者,船上只有兩千多人,其中有兩百一十人是辟易期修真者,但大多都已經喝醉了,人都是其他修真者抬上來的,而剩下的一千多名修真者當中,也只有一百多人是清醒的,其中大部分是元嬰期修真者。
這二百一十名辟易期隊員當中,包括金如仁和包坎在內的大部分人都在呼呼大睡,不過清醒的也有三四十人,其中副隊長駱毅可以帶領小隊成員進行攻擊,顏郭則需要駕駛金煉舟,掃描方面,鬼公子和馮娟兒都可以正常放出神識進行掃描。
不過沒有金如仁和包坎這兩位副隊長幫助,安排人員可把林希給忙壞了,幾乎都無法停下來歇口氣。
那忍者青年看了看忙得熱火朝天的眾人,悄悄走到一個房間中把門關上,開口說道:「你也看到了,現在就是殺死包坎的最佳時機。」
只見水靈邪從牆壁上的一塊冰霜當中走出,淡淡地道:「馬如龍就算再忙,也會察覺到船上的一舉一動,你這樣做無異於暴露自己。」
「哼!」忍者青年冷笑道:「你還看不出來嗎?馬如龍終於察覺到船上有內鬼了,現在這麼急急忙忙離開灰纖山,肯定是趕往狼嚎山去救火了,現在你只需要找到合適的時機將爛醉如泥的包坎幹掉,嫁禍到妖這個內鬼身上,馬如龍怎麼也都不會懷疑你的,因為你們原本就是同門啊,哼哼哼……」
水靈邪的神色不由冰冷下來,緩緩說道:「那你呢?你不怕馬如龍找到你身上嗎?」
忍者青年自得的冷笑道:「這個就更簡單了,我只需要一直跟他待在一起,就可以洗脫嫌疑,至於接下來馬如龍找到哪個倒霉鬼,都跟我們兩無關啦,哼哼哼……」
水靈邪不由沉默下來。
忍者青年臉上的笑容忽然一收,冷冷地道:「你該不會下不了手吧?」
水靈邪連忙開口說道:「不會,你的命令就是天命。」
「哼,」忍者青年嘴角一揚,冷笑道:「你知道就好,怎麼嫁禍不用我教了吧?這幾天刷到的爪子都快把我的戒指塞滿了,哼!不說了。」說罷轉過身揚了揚手,打開門走了出去。
水靈邪緊緊咬着嘴唇看着他離開房間,忽然變成冰霜退進牆壁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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