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墨西哥州,某豪華酒店中。
大堂門外四個奇裝異服的人興高采烈地推門進來,索爾大笑着跑過去和他們擁抱。
「他們幾個就沒考慮換身比較現代人的衣服?」路明非旁觀索爾和他的朋友們擁抱,吐槽道,「我估計他們現在已經在神盾局的監控里了。」
「說得沒錯。」穿着酒店服務員衣服的娜塔莎從不遠處走過來,「另外我們的監控人員還給這幾個人取了親切的代號,你覺得欣娜、傑克陳還有羅賓漢怎麼樣?是不是很適合他們?」
「你又是從哪冒出來的?!」路明非一驚。
「我來關心一下你的身體健康,」娜塔莎從領口裏掏出一板藥片,在路明非眼前晃晃,「要來片解酒藥嗎?」
「免了,我已經清醒了,」路明非一臉納悶,「你怎麼總喜歡把東西放在那裏?」
「這身衣服的口袋太小了,我放了點別的東西後就沒位置了,」娜塔莎擺了個類似於t台模特的姿勢,展示自己的衣服,「不知道酒店為什麼會這樣設計。」
「在公司穿ol制服,在醫院穿護士服,在酒店扮服務員,」路明非道,「哪天你要是不想做特工了,我建議考慮一下去當個coser,你肯定很合適。」
「等等,她是誰?還有他們是誰?」一直在狀況外的簡忍不住開口問道。
路明非還沒來得及說話,索爾已經帶着他的幾個朋友走了過來,渾身上下都透着一種和走失的小夥伴重逢的小學生的喜悅。
「簡!他們是我的朋友,希芙小姐和仙宮三勇士,」索爾帶着幾個人走過來,介紹道,「朋友們,她是簡,我在米德加爾特認識的凡人,她是個善良而且溫柔的女孩!」
一旁的娜塔莎敏銳地注意到,在索爾介紹簡的時候,他那找過來的四個朋友里唯一的女性,面色稍微有一點點不太自然。
哦?難道會有好戲看?
好奇是人的天性,就算是訓練有素的特工也不例外。
雖然剛剛說是來給路明非送解酒藥的,但實際上娜塔莎接到的任務是跟着索爾,查清楚他的來歷和目的——
昨晚路明非以私人名義保釋了索爾,雖然科爾森給了路明非這個面子,但索爾畢竟是一路打進神盾局臨時基地,單槍匹馬讓神盾局又多了十幾份工傷補償單的狠人,就這麼放他離去而不做任何調查,弗瑞八成會直接用科爾森和她的工資和獎金來支付那些受傷者的工傷補償。
她剛剛也聽到了索爾向簡和路明非講述他的經歷,假如這個男人不是發瘋了的話,那這些消息估計足以在人類社會層面引起一場大地震。
「這位是路明非,」索爾攬着路明非的肩膀,「他是我在人間認識的勇士,雖然是個凡人,但卻又着特殊的力量,而且他的酒量足以擔起勇士之稱!」
「哇!」索爾的朋友里有一個壯漢似乎很興奮,看向路明非,「索爾不會撒謊,你一定酒量過人,等以後有時間,我一定找你比拼一下酒量!哈哈哈哈!」
路明非眼角微跳,心裏構思着怎麼拒絕比較委婉——他可不想再跟昨天那樣宿醉一場了。
好在也沒等他回應,邀請他以後拼酒的壯漢就轉頭看向索爾:「但是現在,我們得先接你回家,索爾。」
聽到「回家」這個詞,索爾原本燦爛的笑容頓時萎靡了下去:「抱歉朋友們,你們知道我不能回家,我的父親因我而喪生,我打破了約頓海姆和阿斯嘉德的和平,我理當被流放以平息戰爭」
「索爾,」過來的四人中唯一的女性,希芙打斷索爾,「你沒有害死父神,他只是陷入了沉眠。」
「什麼?」索爾愣住。
「父神只是陷入了沉眠,他沉眠後洛基得到了父神的永恆之矛,現在代理了王位,」希芙道,「也根本沒有什麼和約頓海姆的戰爭,你是從哪聽來這些的?」
「是洛基,昨晚我喝醉了,在房間裏,洛基告訴了我這些。」索爾一臉呆滯。
「他欺騙了你!」希芙道,「你即位典禮上那些冰霜巨人,恐怕也是他用魔法掩蓋行跡送入阿斯嘉德的。」
「怎麼可能會這樣!洛基」索爾一副受到了巨大震撼的樣子。
一旁的路明非和娜塔莎倒是面不改色。
「你不驚訝嗎?」娜塔莎問道。
「索爾說自己和弟弟感情很好的時候,我在猜是不是他弟弟坑了他,」路明非翻着一對死魚眼吐槽道,「翻遍歷史書,我也沒見過幾個王室繼承人之間兄友弟恭的例子。」
何況索爾這貨還是一頓酒就能把他忽悠搞定的一根筋,除非他弟弟也是同款一根筋,否則要誆這麼個傻大個真是再容易不過。
娜塔莎正想跟着吐槽兩句,上衣口袋裏突然震動了一下,她迅速掏出其中的小號對講機:「科爾森嗎?怎麼了?」
「娜塔莎,我們在野外平原調查那四個人突然出現的地點,在那裏遭到了一具會動的盔甲的襲擊,它隨着一道光柱憑空出現,而且破壞力驚人,」科爾森的聲音傳來,「路明非在你附近嗎?」
聽到「會動的盔甲」,索爾的幾個朋友頓時面色驟變,隨後反應慢半拍的索爾也想到了什麼,臉色同樣變化。
「上午好科爾森探員,」路明非在一旁道,「我在這,怎麼了?」
科爾森道:「那具盔甲給我們造成了嚴重的損失,但它的目標不是我們,在擊潰了我們之後,它向你們所在城鎮去了!我們攔不住它!娜塔莎,路明非先生,你們要小心!」
「什麼?」路明非一臉懵。
「會動的鎧甲是毀滅者?」索爾向着酒店門口跑去,路明非幾人跟在他後面。
索爾推門出去,望向遙遠的天邊——那裏有一片漏斗形狀的雲,一直向下延伸到接近地面的位置。
「那是彩虹橋的痕跡!是毀滅者!」索爾驚呼。
「打擾一下,你說的毀滅者,是不是一具大概兩米多高,鐵銀色,頭盔是平的而且身體兩側各有一列尖刺,然後縫隙間能看到火焰的盔甲?」路明非在一旁問道。
「它已經來了!?」索爾一驚。
「沒,有人給我發了視頻。」路明非舉起手機,裏面是一具從頭盔處發射出射線,瞬間將一輛神盾局專車射爆的金屬盔甲。
「呼」索爾鬆了口氣,「它還沒到,它應該是沖我來的,我要去引開它,以免它殺戮這裏無辜的凡人。」
「呃可能不太行。」路明非道。
「朋友,我知道你擔心我的安全,但是」索爾滿臉堅定。
「不是,」路明非道,「我的意思是它現在到了,你應該跑不過它。」
隨着路明非手指的方向,索爾隱約可以看到一道模糊的金屬影子。
「你家毀滅者跑挺快啊。」路明非眺望道,那道金屬色的影子正在以極快的速度接近。
「毀滅者是父親的鎧甲,但即便在父親不穿着它時,它也是仙宮最強的安保措施和戰鬥力。」索爾道。
「娜塔莎你去疏散群眾,還有通知班納博士——他應該正在自己房間裏練瑜伽,我去看看情況。」路明非轉頭看向娜塔莎道。
「好,」娜塔莎點點頭,旋即盯着路明非,認真道:「注意安全。」
「放心,打不過我立刻就跑。」路明非也認真道。
娜塔莎:
話是說得沒錯,但這不應該是我的台詞嗎?
旁邊的仙宮三勇士和希上前:「這是阿斯嘉德內部的恩怨,不能波及凡人,我們也去阻止毀滅者。」
路明非一招手,周圍的幾個金屬廣告牌被強行拉扯下來,懸浮在幾人面前。
路明非跳上一個廣告牌,看向仙宮三勇士希芙:「事發突然,將就點用吧。」
希芙率先跳上一個廣告牌,一臉驚訝地看向路明非:「你是米德加爾特的法師?」
仙宮三勇士也各自跳上廣告牌,路明非一揮手,廣告牌載着他們飛向毀滅者,隨之飛走的還有周圍一切金屬物品。
「哇哦!這是什麼魔法?」索爾有些驚嘆,「我只知道矮人有控制金屬的魔法,米德加爾特竟然也有人會?等等他們忘了帶上我!」
娜塔莎看了索爾一眼——路明非說過他控制金屬的能力本質上是控制電磁場,但這位雷神貌似對此一無所知,毫無所覺。
不過她不打算把路明非能力的秘密到處宣揚,也就沒提這點,而且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索爾先生,能不能請你和我一起疏散民眾?」娜塔莎問道。
「不,」索爾搖頭,握緊拳頭,「事情因我而起,雖然我已經失去了戰鬥的神力,只有我才能平息洛基引發的災難。」
說完這句,他悶頭向着毀滅者的方向跑過去。
最近的任務目標怎麼一個比一個糟心啊?望着索爾的背影,娜塔莎一臉胃疼。
一邊掏出對講機召集神盾局副附近的探員一起疏散群眾,娜塔莎一邊在心中暗暗祈禱以後的任務千萬別再跟這些奇葩有什麼聯繫了。
毀滅者所在的城鎮邊緣,路明非帶着仙宮三勇士踩着廣告牌趕到,身後無數金屬物件山崩般的向着毀滅者墜落。
站在金屬風暴里,毀滅者紋絲不動,金屬物品砸在它身上,只有連綿不絕的清脆碰撞聲,卻沒有絲毫傷害,甚至無法刮花它的表面。
路明非站在半空,嘗試去控制毀滅者,不出他所料地毫無效果。
畢竟在自己的世界,蘇茜和楚子航就說過劍御只能控制普通金屬,無法控制煉金金屬。
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煉金金屬的概念,但是那副盔甲怎麼看都不能算是「普通金屬」。
「普通武器是傷害不到毀滅者的,」希芙朝路明非喊道,「米德加爾特的法師,停下攻擊吧,我們手裏的仙宮武器才能傷害到毀滅者。」
路明非暗自點頭,心說不愧是雷神索爾的朋友,雖然索爾那貨看起來智商有些沉澱,但它的朋友還是靠譜的。
他把金屬風暴停下,以免誤傷自己人,旋即希芙四人從廣告牌上一躍而下。
然後路明非就看到下面那四個人圍着毀滅者刮痧。
希芙說得沒錯,她們手裏的武器確實比普通金屬威力大多了,能傷害到毀滅者——但也僅僅只是能在對面的金屬表面上留下劃痕而已。
和普通金屬相比,無非就是「未能刮花敵方裝甲」和「勉強刮花敵方裝甲」的區別。
趁着四人勉強拖住毀滅者,路明非高聲頌唱着龍文。
片刻之後,他向着下方大喝一聲:「散開!」
希芙四人畢竟是經驗豐富的戰士,幾乎是在聽到路明非聲音的同時,就出於本能四散躲避開來。
下一秒,毀滅者周圍憑空掀起一陣爆炸,旋即又被一團暗紅色的火焰籠罩。
因為有隊友在,路明非不方便引發爆炸,所以他這次着重強化了君焰的溫度,爆炸威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這種暗紅色的火焰威力雖然不及當初他用來殺死憎惡的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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