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陳詢早早起床,秦魚藻已經在準備早飯。
見她輕哼着歌,心情似乎很不錯。
人逢喜事精神爽,秦魚藻的心情確實不錯,提干不提乾的不重要,只要工資能要回來,能正常工作就夠了。
陳詢到露台打了一套拳,回來洗漱後秦魚藻把早飯擺上了桌,諾諾也已經起來洗漱完畢。
三個人圍坐在餐桌旁享受着美味的早餐。
秦魚藻好奇的看了陳詢一眼,「對了,昨天進展怎麼樣?」
「很不錯。」
秦魚藻淡淡一笑,「雪凝很不錯的,你可不要辜負她。」
「那個……」陳詢放下筷子,「我和雪凝的發展和你想的不一樣,我和她結拜了。」
「結拜?」秦魚藻愣住了。
「嗯,義結金蘭,喝了點酒感覺說的來,能當哥們兒。」
不是……你腦袋沒病吧,雪凝主動約你是談戀愛,不是找大哥啊。
秦魚藻打算稍後要問問白雪凝。
「結拜也挺好,雪凝能處。」秦魚藻含糊對付了一句,不再開口。
諾諾好奇的看了看陳詢和秦魚藻,「媽媽,結拜是什麼?」
秦魚藻耐心的跟諾諾解釋了一句。
諾諾認真的看着她,「那你和陳叔叔也結拜好不好,這樣你們就是兄妹了。」
這丫頭……陳詢看了看諾諾沒有說話,秦魚藻注意到這一點,看的出來陳詢並不想和她結拜。
「別胡說,關係很好才能結拜的。」
諾諾很懂事的沒有再說什麼,陳詢也沒去解釋什麼。
吃過了飯,陳詢便帶諾諾前往秀水湖公園,秦魚藻在昨天找了一個兼職,幫人發傳單,她不想浪費任何掙錢的時間和機會。
在前往秀水湖的路上陳詢給白雪凝發了一條信息讓她幫忙圓謊。
「憑什麼?」
陳詢看着白雪凝的回應,再次編輯了一條信息,「改日請你吃飯。」
車上,諾諾碰了碰陳詢,「叔叔,你和我媽媽關係不好嗎?」
這個問題讓司機立馬來了興趣。
陳詢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為什麼這麼問?」
「你能和乾媽結拜,為什麼不和我媽媽結拜當兄妹?」
司機明顯是個長舌夫,並且是嘴很快的那種,「不想當兄妹,肯定是想當別的。」
陳詢一瞪眼,不過司機看不見。
諾諾忙問,「當什麼別的?」
「小朋友,你爸爸呢?」
「我爸爸去了很遠的地方,我還沒有見過。」
司機回頭剛想再說什麼,見陳詢瞪着他急忙回過頭去,哈哈乾笑了兩聲,「兄弟我懂你,我不說了,哈哈……」
「叔叔,這個叔叔懂什麼了?」諾諾望着陳詢。
「他懂個der。」
諾諾聽的出來這不是好話,她默默把這件事記在心裏打算等晚上問問媽媽。
她應該也懂吧。
秀水湖公園,一老一中年早就已經在湖邊等着,只是這次不僅僅是這二人,旁邊還有一些人。
一名看上去三十出頭的男子看着老人,「爸,雲海就這麼大,有什麼能人咱們能不知道,值得你這樣早早的來等?」
他臉色很難看,昨天他從外市請來了一位名醫就是想要幫他爸治療,結果老爺子把這件事推了,說今天早上要見一個人,見過之後再決定是否讓對方幫忙醫治。
這不扯呢嗎?
他花費了那麼多時間和財力才把人請過來,結果把人晾在一旁。
昨天人直接就走了,根本不給機會,這樣的名醫脾氣都很古怪,平時到哪不是被人奉為座上賓。
老人並未開口,在旁邊還有一名扎着馬尾的高挑女孩,穿着打扮乾淨利落,她也有些不解的看着老人,「師父,三師兄昨天也是心急才和你吵,你能不能說說那個人到底是誰,昨天你本可以讓薛神醫幫你診診脈的。」
老人仍舊沒有開口,他自從見到陳詢之後心裏就多了一個秘密。
心中對陳詢的感激也一直深埋在心底,只是他沒想到大徒弟又給他爭取到了機緣,今天有幸和陳詢會面。
女人見老人不開口,看向中年男子,「大師兄,你能和我們說說嗎?」
中年男子心中同樣費解,就如同小師妹說的那樣,昨天其實可以讓薛神醫幫忙診脈的,但師父拒絕了,說一定要等見過了陳詢再說。
他沉默着,女子懂了,大師兄不知道原因。
就在這個時候,老人臉上表情出現了變化。
中年男子神色也有了變化,他和老人看向走向這邊的男子和小女孩。
陳詢和諾諾來了。
老人和中年男子急忙迎上去,三師兄和小師妹見狀愣了愣。
三師兄不屑道:「這就是要等的人?」
小師妹沒說話也跟了過去。
「陳先生,諾諾小朋友你們好。」老人笑着打招呼。
中年男子則急忙把一個香囊遞給諾諾,「陳先生,這是我師父找人特意製作的香囊,對諾諾的病情多少有點作用。」
「有心了。」陳詢摸着諾諾的小腦袋,「謝謝爺爺和伯伯。」
諾諾乖巧的道謝,在陳詢的授意下這才接過香囊,看的出來這丫頭挺喜歡這個香囊的。
「你就是我爸要等的人?」三師兄這時開口了,他盯着陳詢眼中不屑溢於言表,這麼年輕的一個人,能有什麼值得等的。
因為他還得罪了自己請來的名醫。
他的目光又落到了那個香囊身上,「不說香囊中的藥材,僅僅是製作香囊用到的寒蠶絲都是天價,你們配拿這樣的禮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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