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焱搖了搖頭:「這個我可就真的不知道了,天北街這地方,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你無法確定誰和誰已經抱團取暖了。所以這事兒沒法確定。」
「這天北街還沒有選出新的「話事人」呢,就已經開始對我們下手了?」
曾清林稍加思索:「那這伙勢力是明擺着有信心先趕走我們,然後再收復天北街啊。對吧?」
王焱很欣賞的看了眼曾清林,並未承認,也沒有否認。
曾清林嘆了口氣:「現在這麼一看,事情比我們預想的要複雜的多啊。如果現在收手的話,可能損失還少點,如果繼續這麼下去的話,越到後期投入越多損失就越多,對吧?」
王焱點了點頭:「主要還得看你們聽不聽話。就好比我這裏。我就非常聽話。人家讓我幹啥,我就幹啥,人家說啥,我就聽啥。反正我家業小,按照人家說的來也沒啥毛病,對我影響不大。」「而且他們也沒有太過分,靠着天北街的流量,我也有的賺。主要是我也習慣了。」
「你這話的意思是說,你現在已經在聽人的吩咐與安排了,是嗎?」
王焱:「嗯」了一聲:「我們這些人,如果沒有能力去承包,那就得趁早站隊,背靠大樹好乘涼。現在站,如果選對了,日後肯定會有各種優惠。」
「那你們現在是站誰的隊?」
王焱稍加思索,表現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曾清林也是懂事兒的人:「不好意思兄弟,就當我什麼都沒有問過吧。」
「不用,沒事兒。」
王焱簡單明了:「反正你們遲早也會知道的。我們現在就站天北區的半區長,劉加貝,劉屠夫的隊,為他做事。」
「這個劉屠夫,也是天北街的嗎?」
「他倒不是天北街的,但他是天北區的。現在也從天北街混。」
「那這天北街,現在勢力最大的是劉加貝嗎?」
「他肯定算是一個大勢力,但不是唯一一個,你像水封的薛琪,天北土方的火炮,還有三名的張佩,都是大勢力。這天北街的未來,也大概率就是他們幾個的。」
曾清林聽到這,明顯嚴肅了許多:「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些人已經聯合起來了呢?」
「那我可就真的不知道了,這就得您自己慢慢品了。」
曾清林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舉起酒杯:「謝謝兄弟的提醒,我們回去以後,會好好的商量一下這些事情的。」
「別客氣了,哥,咱們都是自家兄弟。以後但凡您到了天北街,有用到我王焱的地方,那就儘管開口。能幫忙的一定幫忙,不能幫忙的想辦法也得幫忙!」
「謝謝兄弟!」
曾清林舉起酒杯,與王焱一飲而盡。
就在這會兒,剛剛的大堂經理又進入了辦公室,他面露焦慮:「經理,不好了。」
曾清林也沒有背着王焱:「怎麼了?」
「昨天兩名入住的男子,在客房摔了個跟頭。現在訛上咱們了,說是因為咱們這邊突然斷電以及沒做好相關警示才導致他們摔傷的。」
「他們叫來了很多人,堵在大廳不肯離開。要求我們賠償。」
曾清林看了眼王焱:「兄弟,您在這等會兒,我上去看看。」
說完,曾清林轉身就要走。
「曾大哥,還是我陪您去看看吧。」
曾清林猶豫了片刻,倒也沒有拒絕。
王焱陪着曾清林就回到了酒店大堂。
此時此刻,大堂內站着十幾二十名小混混模樣的打扮的人。
他們動作浮誇,放聲大笑。
大堂中央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兩張床,兩名男子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酒店內外到處都是各種維權橫幅,要多扎眼就有多扎眼。
曾清林正要上前解決,就被王焱給拉住了:「曾大哥,他們不是來維權的,是來找事兒的,交給我吧,你處理不了的。」
言罷,王焱奔着那邊就過去了。
小手上前一步,走到了曾清林身後,話裏有話,皆是點撥:「幸虧你們現在還未裝修完畢。這要是裝修完畢,重新對外營業。三天兩頭有人上門這麼鬧,你們這生意還怎麼做啊?再好的軟硬件和服務態度都沒用啊。」
「我建議你們多配點保安,有人鬧事兒就給他們弄出去!」
「那也總不能天天在酒店打架啊?我們到這裏是為了做生意賺錢,也不是來打架的啊!」
「那你們就最好從天北街找個大靠山靠着。讓人知道你們這個場子歸誰罩,不然沒用。」
「一定要從天北街找嗎?」
「你從別的地方找也沒用啊?且不說天北街這些勢力認不認。單純離得遠,也罩不過來啊!」
「在或者你們就從天北街搞點大動靜,徹底立住腳!讓天北街這些人心生敬畏,佩服你們。到了那會兒,誰再來找你們麻煩,肯定就要掂量掂量了。」
「我們是來做生意賺錢的,不是跑到這裏佔場子立威的。而且這酒店對於我們來說其實也不是必須品,我們也沒有必要為了這個項目從天北街這裏再搞出來更大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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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曾清林:「這個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了,我沒法評價,不過你身為外部勢力,想要吃天北街這口飯,這一步肯定是邁不過去的。」
曾清林極其鬱悶,低頭不語。
片刻之後,他抬起頭,看着一側的經理:「報警了嗎?」
「已經報警了,但是沒有用。人家正常維權,不打不鬧的。而且警察來了他們就走,警察走了他們就來,咱們也不能總報警吧。」
曾清林臉色非常難看,最後只能把希望的目光看向王焱。
王焱走到了躺在床上的兩名小混混面前,隨即微微一笑:「兩位這是怎麼了?」
其中一人斜愣了眼王焱:「你是幹嘛的啊?」
「哦,我是這家酒店的總經理。」
「你來的正好!」
小混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你們酒店突然斷電,導致我摔了跟頭,這事兒怎麼解決吧?」
王焱依舊滿臉笑容:「您想怎麼解決啊?」
「傷筋動骨一百天,三個月上不了班,你怎麼也得賠償我五萬塊錢。」
「您上班一個月能賺一萬多嗎?」
「廢話什麼!」
另外一名小混混直接薅住了王焱脖頸:「沒有精神損失費啊?你這是看不起誰呢?你這是解決問題的態度嗎?」
「你是不是覺得你們這裏現在本來也沒人來,所以無所謂啊?」
小混混聲音嘹亮,滿是威脅:「但你不知道你們在裝修嗎?是不是等着我們裝修好了再來維權?」
王焱不緊不慢,繼續道:「我可沒有那個意思,只是不清楚,到底摔到哪裏了,就需要賠償這麼多錢!」
小混混「呵呵」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腰部:「就是這裏,怎麼,你要帶我去好好檢查一下嗎?」
「哦,這裏啊,沒事兒,我會修。」
王焱說完,順手從腰後拽出甩棍,然後毫不猶豫的奔着小混混的腰部就掄了上去。
小混混眼疾手快:「蹭~」的一聲就跳下了床。
「砰~」
甩棍打了個空。
一看這情況,周邊其他小混混瞬間就急眼了:「CNM的!」
「找死呢你!」
他們大吼着就撲向了王焱。
王焱不緊不慢,高舉雙手:「就看您剛剛躲閃的這一下,我覺得您這腰沒啥事兒,不至於班都上不了!」
小混混咬牙切齒,怒目圓睜:「你個狗雜碎,真是嘬死啊!兄弟們!給我上!」
他大手一揮,十幾名馬仔就要往前沖。
就在這會兒,老虎棍子帶着一大群人沖入大廳。
他們拎着各種刀槍棍棒,人數以及氣勢遠高於這群小混混!
老虎滿身殺氣:「CNM的,找死!」
一聲叫罵,烏泱泱的人群揮舞傢伙事兒就撲向了這群小混混。
小混混們本想打個便宜架,沒成想對面居然有這麼多人。
瞬間就慫了,二話不說,轉身就跑。
跑得快的一口氣就消失在了酒店,跑得慢了則被按在酒店就是一頓暴揍。
曾清林看着混亂的大堂,趕忙開口:「老弟,老弟,快點住手吧,別打了。」
王焱看出來曾清林有些着急了。
這才抬手示意:「老虎,停手!」
老虎抬腿踹翻了面前的一名小混混,憤怒大吼:「再他媽敢來這裏鬧事,老子打斷你腿!」
小混混連滾帶爬的狼狽逃離,不會兒的功夫,大堂就安靜了下來。
王焱示意棍子幾人把橫幅全部扯下。然後走到了曾清林身邊。
「曾大哥,您記我個電話吧,如果再有這種事情,你給我打電話,對付這群人,只能我們這樣的人來。」
曾清林不停搖頭,唉聲嘆氣。
幾名保安沖了過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曾清林似乎已經習慣了一般。
「直接說吧,又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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