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陰了千一手後,段五六幾人對我防備心更濃。
而此刻,李建路又被這些人架的面子上有些過不去。
我看着幾人,微微冷笑了下。
指着段五六和邱婉迎,直接說道:
「你們也別總是指望着李建路來幫你們頂雷。這樣,你們幾人一起。車輪戰也好,一起來也行。今天晚上,就先解決你們幾個!」
幾人面面相覷,我則起身走到段五六的身旁。
看着他,嘲諷道:
「你不是一直很囂張嗎?現在給你機會了,怎麼還不敢接了呢?」
此刻正值晚飯時間,食堂里到處都是人。
這些看熱鬧的人,便開始起鬨。
「段爺,他就一個人,你們四個,怕他什麼?接了他!」
「對啊,老段。你可是柳爺手底下得力的千手,別給柳爺丟人啊!」
段五六咬着牙根,恨恨說道:
「好,我接了!」
我一指裏面包廂,說道:
「那就這裏吧!」
話一說完,我率先朝着包廂走去。
一個粗木的飯桌,周圍放着幾把破爛的木椅,這就是所謂的包廂了。
我坐在最裏面,李建立四人圍坐了下來。
服務人員送來幾副撲克牌,我拿起一副,隨意的打開。
接着,把撲克放在桌上。
手一划,撲克牌便形成一個扇形。
衝着撲克我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
「挑戰是我發起的,玩法就由你們來訂。說吧,怎麼玩?不過有一點別說我沒提醒你們,三根手指是必須的條件!」
四人互相看着,李建路想了下,才說道:
「還是炸金花吧,簡單快捷。籌碼輸光的,便自動下桌。直到最後一人勝出為止」
「沒問題!」
李建路一說完,段五六馬上又跟着說道:
「我們不用荷官,改為各人摸牌制。有手法你儘管用,但你小心點,別被我們抓住現行就好」
「那誰洗牌呢?」
我問了一句。
「第一局抽籤,之後誰贏誰洗。底注一百,不設上限!」
「那就開始吧!」
話音一落,我便把牌翻轉過來,放在了桌上。
「你們四個一夥兒的,對付我們小六爺一個。按照規則,你們這算違規啊!」
洪爺站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們輸贏都是各自的,何來一夥兒之說?再說了,是他自己同意的。他自己想死,怪得了別人嗎?」
段五六說着,一抬手便抽了一張牌,亮在了桌上,是張黑桃k。
輪到我,我手指輕抬,也同樣抽了一張牌。黑桃a。
拿起牌,我一邊洗一邊說道:
「那這幅牌由我來洗嘍」
說着,我便開始洗牌。
洗過幾圈,牌放在桌上,衝着四人說道:
「切牌吧!」
第一個動手的,便是李建路。
就見他在牌中間的位置,拽出了幾張,放到上面。
接着手一動,又把下面幾張打亂,放到了中間。
四人輪流切牌,手法也是五花八門。
他們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防止把牌復原。
也的確,四人如此的切牌方式。我想把牌復原,根本不可能。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根本就沒想把牌復原。
因為這次我們玩的,是摸牌制。
復原了,也沒什麼用。
切過牌,我們開始輪流摸牌。
我的手剛搭在第一張牌上,還沒等動。我忽然又說道:
「你們四個都是摘星榜上成名已久的千手了。我們不如快刀亂麻,一手牌決定勝負。如何?」
嗯?
四人疑惑的看着我,我則繼續道:
「直接梭哈,三張牌見分曉,直接比牌如何?」
四人互相對視着,李建路點頭。
「好,就按你說的來!」
話音一落,我把牌輕輕推開。
手一抬,在裏面摸出了第一張撲克牌。
我拿起牌,大大方方的看了一眼,說道:
「運氣不錯,摸了一張黑桃a!」
說着,我竟把牌亮在了桌上。
這一幕,看的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四人更是不知所以的看着我。
這是我最開始摸牌的優勢,如果繼續這麼摸下去的話。我是可以拿到最大的三條a。
四人眉頭緊皺,輪到李建路。
就見他一抬手,從牌堆里拽出一張。
手指輕翹,接着他便在牌上打了一個節奏。
這動作看似隨意,但其中卻是大有文章。
李建路是在給其他幾人傳遞信息,告訴他們他也摸到了一張a。
輪到段五六時,他手剛碰到牌堆,我忽然說道:
「等一下!」
段五六不耐煩的看了我一眼,問說:
「你又怎麼了?」
我的目光掃過幾人,目光陰冷的說道:
「我想提醒你們一句。我們五個人中,只有一個人能贏。其餘的,一旦輸了。除了被淘汰,可是要斷三根手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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